《曾经爱过我的女人们》
第27节

作者: 何三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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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一次,他哥哥把一副手铐拿到我俩面前,说变一个戏法给我们看。只见他用手铐把自己锁上,把钥匙给了我。然后,只花了短短一分钟,就在我们眼皮底下把手铐打开。
  我是个非常好学的人,就央求他教我,他也毫无保留地传授了给我,但需要一个铁针之类的东西,否则空手怎么能打开?
  对了,有希望了,天无灭人之路。

  我的嘴角抽出一丝微笑。
  我四处摸索,但没有发现任何金属类的东西。
  这时,我真的有些失望,难道老天要注定我何三伢命丧于此吗?
  日期:2011-03-21 10:55:38
  (一O一)
  天渐渐暗了下来。

  不一会儿,蓬头污垢的菲儿就被押了回来,锁在我对面的柱子上,然后那人就走了。
  我都被吓了一跳,菲儿怎么会变成这样。
  “菲儿,他们没把你怎么样吧?”我关切地问着菲儿。
  “没有。”菲儿说。
  我的心稍微有些慰籍。
  “那就好。”我干笑了下。

  “三伢,你腹部那伤口还痛吗?”菲儿关切地问。
  “不痛了。”我感动地说。
  其实还有点痛的,但我不想让她过分担忧。
  “都怪我不好,非要来看这破花。”菲儿哭泣着。
  “这不关你的事,就像我妈说的那样,我们命中该有此劫。”我也有丝痛苦。
  “三伢,你说我们是不是要死在这儿?”菲儿有些恐惧地说。

  “不知道。”我幽幽地叹了口气,摇了摇头。
  天已经完全暗了,就算我摇头她也看不见的。
  菲儿的哭声更大了,后来简直号啕大哭了。
  “吵死人了,还让人睡觉不?再哭就宰了你们。”有人在使劲地拍打着我们的门,大声地吼道。
  菲儿吓得不敢再哭了。

  我突然想起能用金属物开手铐的事,说不准菲儿身上有呢。
  “菲儿,你身上有什么金属的东西吗?”我轻声地问菲儿。
  “你要金属干吗?”菲儿问道。
  “我能开手铐。”我还是小声地说,生怕被别人听见。
  “你能开手铐?”菲儿有些不相信地说。
  于是我就把我高中时一哥们他那丨警丨察哥哥的事原原本本地告诉了菲儿。
  “太好了。”菲儿叫了起来。
  我嘘了一声,叫她小声点,防止被别人听见。

  菲儿在身上摸了一会儿,说:“我脖子上的项链还在。”
  “只要是金属物就可以。”我说。
  “我扔给你吧。”菲儿有些激动。
  “现在一片漆黑,不行,等明天早上吧。”我幽幽地叹了口气。
  还好,后来菲儿的情绪还比较稳定。

  我们在煎熬和谈说中渡过那夜。
  一丝微光透过窗户照射了进来,我们不约而同地睁开了朦胧的影子。
  我们被关在屋的两个拐角,相隔有六七米远。
  “三伢,我现在把项链给你扔过去?”菲儿对我说。
  我嗯了一声,说:“你要仍准点,否则够不着也白搭。”

  菲儿嗯了一声,颤颤悠悠地把项链扔了出来。大概是用力太小了,项链被扔在我俩的中间,离我有三米远。
  任凭我想尽一切办法,也碰不到。
  菲儿的脸上飘过了绝望的眼神。
  日期:2011-03-21 10:57:35
  (一O二)

  “菲儿,别怕,看看你身上是不是还有别的?”我安慰她说。
  其实,我真的没抱多大希望。
  菲儿在身上摸了半天,痛苦地摇了摇头。
  我的心也一下子滑到了冰点。
  菲儿还在头上胡乱地搜寻着。

  突然,菲儿眼睛一亮,说:“三伢,我这有个发卡,可以吗?”
  岂止可以,简直是太好了。
  我用鼓励的眼神看着她,示意她这次要扔准了。
  菲儿酝酿了几分钟,把发卡扔了过来。
  菲儿吓得闭上了眼睛。

  这次很好,我终于够着了。
  我把那沾满污泥的发卡给她亮了亮,菲儿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我哆哆嗦嗦地开着,不知是太紧张还是什么原因,我弄了一刻多钟也没打开。
  豆大的汗珠从我脸上跌落下来。
  菲儿也很紧张,但她还是鼓励我说:“三伢,别急,慢慢来。”
  终于打开了我的手铐。

  我又去开菲儿的手铐,这次很快,三加二除五就打开了。
  菲儿和我紧紧地拥抱着。
  我小心翼翼地打开了门,外面静悄悄的,他们应该还没有起来。
  我拉着菲儿就跑。
  大门吱吱地响着。

  “他们跑了。”突然,有个大汉只穿了个裤衩跑了出来。
  我拉着菲儿拼命地跑,向昨天的反方向跑。
  海拔越来越高。
  身后,那帮人穷追不舍着,不过这次离得还挺远的。
  我们已经跑到了山顶。

  是个陡峭的山崖。
  下面,没有路,只有雾霭。
  隐约中看到了水。
  远远望去,是一个无边无际的湖泊,真有些海的浩瀚,根本望不到边。
  后面的人离得越来越近了。

  “看你们往哪跑?”身后传来了声音。
  天无绝人之路,我是鱼儿,最喜欢水了。
  “菲儿,闭上眼睛。”我柔柔地看着菲儿。
  菲儿静静地闭上眼睛。
  那帮人离我们更近了。

  我抱着菲儿,纵身一跃。
  只有风声。
  日期:2011-03-21 13:03:50
  (一O三)
  只听见上面的人说:“摔不死,也淹死他们两个。”

  慢慢地没有声音,我想他们应该是撤了。
  惯性把我们冲到湖底,水很深。
  菲儿喝了好几口水,我一手托着菲儿,一边往上游着。
  很快,我们就露出了水面。
  菲儿被水呛得大声咳嗽着。
  我两只脚踩着水,一手托着菲儿,另一只手轻轻地拍着菲儿的后背。

  湖水冲走菲儿身上的所有污垢,菲儿露出了本来的面貌。
  “三伢,我好怕,我不会游泳。”菲儿叫着。
  “有我在,肯定没事的。”我柔柔地安慰着菲儿。
  菲儿果然不怕了。
  其实,由于浮力,在水里托一个人是轻而易举的事,更不用说像我这样从小在水边长大的人了。

  后面是山崖,是决计上不去的,再说,我也不想从这条路回去,生怕再碰到这帮人。
  我知道,只要我一直往前方游,一定能游到岸边的,因为我是一条鱼。
  我托着菲儿向前方游着。
  也不知过了多久。
  太阳已经三杆高了,灿烂的阳光给湖面镀上一层金色。
  朦胧中,我看到了一个翠绿相簇的山峦。

  我用力地往那抹绿色游去。
  菲儿不在害怕,不时地柔柔地看着我。
  越来越近了。
  “是个小岛。”菲儿叫着。
  我们湿漉着身子上了岸。
  太阳已经正中了,应该是中午了。
  菲儿紧紧地抱着我。

  脸儿紧紧地贴在我的脸上。
  又飘来了那丝幽香。
  当天下午,就有一条渔船过来捕鱼,发现了我和菲儿,把我们带上了岸。
  日期:2011-03-21 14:02:48
  (一O四)

  我们在回田校长家之前就去报警了。
  据说,后来丨警丨察还真的端掉一个制毒的小团伙。
  我和菲儿的伤也不重,很快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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