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爱过我的女人们》
第23节

作者: 何三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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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午上好课后,通过我们的争取,我和菲儿对其中的两个小朋友进行家访。这两个小朋友住在一个村庄的,家离得也比较近。当然,老王他们也对别的村里小朋友进行家访。因为,除了学校的环境,我们也想了解一下学生的家庭环境。
  等到了这些孩子的家里,我们都很震撼。
  简直不能用简陋来形容,真的是家徒四壁。
  晚饭也是在学生家里吃的。由于没有事先安排,临时又买不到什么菜的。晚饭就是白米饭与大半锅土豆块。那学生的家长很不好意思地看着我们,不停地说对不起,不好意思之类的话。说得我们也不好意思了。在我和菲儿一番真诚言语的打动下,才慢慢消除这尴尬的气氛。
  在一盏萤火虫亮似的煤油灯下,孩子开始认真地做作业。
  我看见菲儿眼角那噙着的泪水。

  天色已经很晚了,我和菲儿还得赶回田校长家。
  临走前的那一刹那,孩子已哭成泪人。
  我和菲儿强忍泪水和他们挥别。
  走在半路上,费儿靠在我的肩上哭了。
  “怎么这儿的人这么穷啊。”菲儿一边哭一边说。
  “是啊。我们那从村要比这好至少上百倍。”我也很感慨地说。
  “大概与山区有关,路又不好。”我补充道。

  菲儿嗯了一声,正泪水盈盈地看着我。
  我轻轻地把菲儿揽入怀里,轻轻地吻着她脸上的泪痕。
  我本想就此打住。
  没想到菲儿那樱桃小口已经火热地印上我的双唇。
  菲儿毫无保留地拥吻着我。
  她的舌儿已经在我的嘴里柔柔地游动着。

  日期:2011-03-19 19:32:01
  (八十八)
  我的舌儿也不甘寂寞,和菲儿的舌儿缠缠绵绵地缠绕着。
  菲儿的唇香撩拨着我的每一个神经,让我久久回味,爱不释口。
  我的舌儿在菲儿的口里不停地搜寻着每一个角落。

  菲儿传来了娇喘的呼吸声。
  月光下,两条修长的身影融为一体。
  我们大概吻了近一个小时,唇儿才依依不舍地分开。
  “三伢,你真好。”菲儿说了句和昨天相同的话。
  我向她柔柔地笑了笑。

  菲儿依偎在我的怀里一路走到了家。
  其实,一路上,我的心都在不停地斗争着。是告诉菲儿我和九妹的一切,也许她会大哭大闹一场,显然现在不是时机;还是继续隐瞒,但纸包不住火,肯定有一天会山洪暴发而一发不可收拾,说不准到时候两个女孩会每人给我一记响亮的耳光,然后拂袖而去。
  一想到这,我的心又隐隐作痛。
  没有人会愿意分享爱情的。
  现在,仿佛已经太晚了。我都这样对菲儿了。应该是从去年平安夜晚开始就晚了。
  我轻轻地叹了口气。很轻,菲儿没有听见。

  说真心话,我是爱九妹的,但现在又爱上了菲儿。
  也许,选择并不困难,但我害怕的是选择后所带来的暴风雨。
  一定要在今年暑假前做个完完全全的了断,否则对九妹、菲儿都是不公平的。我也会受到良心的谴责。
  这种谴责现在已深深地扎根在我的心田了,只不过,别人没有看见。
  我一路思想不断地斗争着。
  菲儿只是温柔地依偎在我的怀里,她全然没有察觉到这些。

  等到到家时已经近十点了。
  在接下来的几天,我们还是认认真真地上课。
  我们六个凑了些钱买了些青菜土豆之类的,所以那几天孩子们中午都有免费的素菜吃。
  孩子们的笑容更加灿烂了。
  不知不觉地到周末了,我们也可以休息两天了。

  周五的傍晚,吃完晚饭后,我和菲儿又向后山走去了。
  已经有五六天没有洗头洗澡了,菲儿的长发已经不再那么柔顺,但这没法掩盖她的美。
  是的,她的美是超尘脱俗的。
  在一个美丽的山岗上,菲儿像只受伤的小鹿依偎在我的怀里。
  我们的脸只有半毫之距了。
  菲儿羞羞地闭上眼睛。
  日期:2011-03-19 19:43:47

  (八十九)
  周六一大早,吃完早饭后。
  不经意中,我和菲儿的目光又交织在一起。
  “三伢?”菲儿看了我一眼。
  我嗯了一声,看着她。

  “好长时间没洗澡了,好难受。”菲儿嘟囔着小嘴。
  是啊,这么长时间没洗澡,加上这儿灰尘大,而且天气也慢慢变热了,我也早浑身痒痒了。
  “菲儿,要么我带你到山上去洗澡吧。”我急切地看着菲儿。
  菲儿拍手称快了。
  “我们去挑水的地方水不行,一方面,那是饮用水,不能弄脏;再者,水流太小了。”我对菲儿说。

  “我们再往上游走,说不定能发现更多的水?”菲儿兴高采烈地拍了拍手。
  我重重地点了点头。
  说走就走。我们带上了换洗衣服和毛巾,还有几个馒头,防止中午回不来,也和田校长打了个招呼。
  走着走着,光秃秃的山被绿油油的草地所取代,风儿夹着青草香吹拂过来了。
  菲儿的脸上也慢慢露出迷人的笑容。

  大概走了两个多小时,发现了黛绿色环绕的果林,一条清清的小河无声无息地流淌着。
  “三伢,那儿有条小溪。”菲儿激动地指着水源的方向。
  但小溪的水太浅了,水深不足一尺,洗澡肯定不行的。
  “菲儿,我们在这休息一下吧。”我柔柔地看着她。
  菲儿点了点头。

  这么走了两个多小时,我们真的有点渴了。
  我把手洗干净,美美地喝了几口,又捧了一大捧水递到菲儿面前。
  水滴从手指缝往下滴着。
  菲儿含情脉脉地看了我一眼,俯下头来,喝了起来。
  很快水就喝完了。
  我又捧了两次,菲儿喝好之后美美地向我笑着。
  我躺在一片绿色的草地上,好舒服啊,到处是青草的香味。
  菲儿就平躺在我旁边,大口地吸着这难有的清新空气。

  不知什么原因,我俩竟那么默契地同时向对方翻身。
  我们的脸离得是那么近。
  菲儿那幽幽的唇香又飘过来了。
  我的脸又靠近了些,菲儿在风中闭上了眼睛。
  我的唇又不自觉地堵上了她的嘴。

  日期:2011-03-19 21:01:34
  (九十)
  菲儿慢慢地张开了那柔嫩的双唇,舌儿也滑滑地游到我的口中。
  我们的双手都紧紧地揽住对方。
  苍穹下,

  小溪旁,
  果林边,
  我和菲儿在那样缠缠绵绵地拥吻着。
  菲儿翻身压在我的身上,忘乎所以地吻着我。
  菲儿那饱满而柔柔的双乳隔着薄薄的连衣裙压在我的身上,刺激着我的每一个神经,我不自觉地陶醉了,陶醉在菲儿柔柔的吻和漫天的草花香味中。

  我的手慢慢伸向她的咪咪。
  又在半空中停了下来。
  我决计不能再犯更严重的错误了。
  现在是菲儿主动地拥吻我了,而我只成了一个迎合者。
  大概过了一个多小时,我和菲儿都累了。

  我们平躺在草地上,接受这春末阳光的洗礼。
  抬起头,一只只又大又圆的梨子笑嘻嘻地向我们点着头。
  “菲儿,我摘梨子给你吃。”我翻身一跃地站了起来。
  梨树很高,并非垫脚就能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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