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客在兜里还有钱的时候,是不会选择豪哥那样的场子去玩的。只有在走投无路的时候,才死马当活马医的选择豪哥场子,企图能有个翻本的机会。只是他们不可能知道,进了豪哥的场子,就算没钱,也是要扒你一层皮才会让你离开的。
陆离看到我来,自然的搂住我的腰,带着我走到了办公室里。
推开办公室的门就看到豪哥坐在沙发上正喝着茶,看到我进来,豪哥脸上甚至还带着欣慰的笑说:“飘飘,恭喜你啊,攀上高枝了。”
“豪哥说笑了,也得谢谢你的栽培。”我礼貌客气的回答道。
“好了,飘飘来了,把借条拿出来,当着她的面,和你两清。”陆离开口说道。
豪哥听完就从兜里掏出借条,陆离接过去看了一下,没说话转身走到保险柜那里,打开从里面数出了100万,一万一扎的推到豪哥的面前。
看着豪哥照单全收的样子,我从里面分出了25万,和豪哥说:“豪哥贵人多忘事,可能忘记了之前免过我25万的账的。”
“怎么会忘记呢,这不还没顾上说吗?”豪哥尴尬的笑了下。
我没有理会豪哥的说辞,把钱推到陆离的面前说:“陆总,这钱就算我先存你这里了。回头我有用的时候再找你拿。”
为了这场赌局,陆离特意选了一个包房,我们走进包间的时候,张长江已经坐在了赌桌前,看来他才是我们中间最积极的那位。看到我们进来,张长江有些反客为主的说。
“都来了啊,陆离,借你场子用一下。我的洗码算你的,飘飘坐我旁边来,今晚好好旺旺我。豪哥,今晚我就不祝福你了,毕竟现在开始我两是对家了。”
说完还不忘搬动下桌子,示意我坐过去,我看了眼陆离,他冲我点了点头,我也就不客气的直接坐了过去。
张长江应该是比我们早到了好一会的,只见他在赌桌前面放了一个茶壶,茶嘴反对着是墙上的一幅瀑布水墨画。
开始我不懂是何意思,后来问过陆离,陆离告诉我说,这寓意张长江驾驭着瀑布,又不能让大水冲了,这就是茶壶嘴反冲大水的作用。
原来赌徒为了赢,不管是各路招财手段都是要用上一用的,也不知道张长江出发前,有没有对着财神爷跪下拜拜。
我坐下后,张长江喊了一声飞牌就预示着这场一拖三的台底赌局正式开始了,飞牌就是赌局开始前赌客让荷官先发牌但是不下注,探探这桌的路数。
在飞牌的间歇,张长江在我耳边有些暧昧的说:“飘飘,今天要是我赢了,你可的好好陪陪我,为了这场赌,我可是快一个星期没睡女的,快憋死我了。”
听着张长江恶心的话,我也明白为什么张长江昨晚没有带我走,我当时还以为他是什么正人君子,弄半天原来是怕我破了他的财气。
我模棱两可的回了一句:“那就先祝张先生今天赢大钱了。”
我的这句话仿佛像开关触动了张长江一般,他从面前拿了一个100万的筹码放到了庄上,对着荷官说:“发牌。”
荷官干净利落的从牌靴里抽出牌放到庄闲上,张长江拿起面前的牌,先是对着牌吹了一口,然后又举起牌冲着天上拜了一拜。
再慢慢的一点点的挪开手中的牌,小心翼翼的读着牌上点数,他这一套动作下来,就算我坐在他旁边,也不知道他手里牌的点数是多少。
基本是稳定的牌了。
荷官看张长江开了牌,也开了闲家上的牌,一个3一个4。
这把牌没有悬念的张长江赢了,看到荷官赔付到他面前的筹码,张长江还转过身去犯贱的冲着豪哥比了一个耶。
张长江这小人得志的样子让豪哥本来还挂着的笑一下就消失了,脸上的表情变的阴霾起来。豪哥并没有说话,只是对着张长江抬了抬手,示意他继续。
这开门红的第一把仿佛是在肯定张长江今晚的运势,在接下来的时间里,张长江几乎就是战无不胜的存在。
张长江面前筹码随着他的好运越垒越高,张长江那笑着的嘴角都快咧到了耳朵,他高兴的甚至都忘记占我便宜。仿佛我也如同他面前的茶壶一样,是个吉祥物,怕碰一下就坏了运势。
我看着张长江手舞足蹈的欢呼,真的很难想象这样的一个人是怎么当那一本正经的公司老总的。同时也不忘往身后看了一眼。
陆离挂着一副事不关己的微笑,可是要知道,张长江的每一把赌注都不是不小的,洗码的钱也不是一笔小数目,但是从陆离的表情来看,似乎这点钱他挺不放在心上的。看到我看他,还对着点头笑了一下。
与陆离形成鲜明对比的就是豪哥的脸,我从没见过豪哥这样的脸色,阴的都快滴出水来,这时,豪哥也察觉到我在看他,抬眼回看我了一眼,那眼里仿佛带着一把刀子一样。让我感觉到浓浓的杀气。
我吓的赶紧转过头,不敢再看豪哥。我真怕再看下去我不能活着走出这个赌厅。
就在张长江高兴的忘乎所以的时候,事情的插曲发生了。突然进来一个侍应生,在张长江不留神的空档,装作要给他添茶水,碰了他放在桌子上的茶壶。
张长江看见后暴跳如雷的扇了那个侍应生一巴掌,大喊着不懂规矩。让那人滚。又小心翼翼的摆弄着茶壶,试图让其恢复到刚才的位置。
尽管茶壶归位到了之前的位置,但是张长江的运气就开始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刚才如果被称了一路长虹,那现在就叫一泻千里了。
赢字好像就和他分家了一样,开始不再眷顾着他,即使是拿到了一个9,以为必赢的局,闲家也开出了个9,强行打成了平局。
张长江没有刚才忘乎所以的笑,脸上的表情也越来越凝重,我也识趣的找了个借口开溜。
对于赌徒来说,在走霉运的时候,身边的任何一个人或者一件东西,都会被他们看成是霉运的导火索。我可不想成为张长江迁怒霉运的借口,在他还没将发火的目标转移到我身上之前,我先溜了出去。
我来到了吸烟室,从包里拿出一根烟开始抽了起来,还没吸上两口,烟就被一只手从我嘴里夺去掐灭在了烟灰缸里。
我不悦的抬起头,正准备开骂,才发现原来是陆离跟了出来。
“我不喜欢我的女人抽烟。那玩意对身体不好。”陆离看着我说。
“陆先生,你我不过一场交易,我答应陪你睡,可没答应你管我那么宽。”我还是有些不悦的说。
陆离伸出手替我将额前的碎发挂到耳后,再次开口道:
“别叫我陆先生,这样太生疏了。我还是希望我们之间的关系亲密一些的,叫我阿离好了。管不管你是我的事,让不让我管是你的事。”
我看着陆离疑惑的问:“这有什么区别吗?”
“区别就是我乐意管你,我管你让不让管,而且我相信,相处久了,你以后会求着我管你。”
“自恋。”我滇骂了一句。
陆离继续没脸没皮的说:“自恋即自信,慢慢你就习惯了,你怎么跑出来了?”
“你没看见张长江的脸色越来越差么?我可不想在那里成为他碍眼的借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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