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小子,你竟然猜出了我的身份!”徐宽没想到,自己直接被认出来,脸色变得极为难看。不过,他久在官场历练,又怎会被一个刚刚毕业的孩子难住,很快想到了对策。“我不是来查我儿子遇害的案件的,我是来查尾族刺杀案的,那日尾族当街行凶,你就在现场。我想知道,你是怎么知道,尾族会在那里出现的!除非,你跟这些尾族是同谋!”
“我并不知道尾族会出现,我只知道你儿子徐令周会在那个时间段派人暗杀我的朋友。所以,我就一直在暗中保护他们!”
徐宽脸色更加难看。“小鬼,我再重申一遍,我不是来调查我儿子的遇刺的案子的。不要东拉西扯!”
“我也重申一遍,我说的不是你儿子被刺杀的案子,而是你儿子雇佣异族杀手,刺杀我的朋友的案子!”钟宪反驳道。
“小鬼?你想死吗?”徐宽没想到钟宪这么难缠,终于沉不住气了。
“我警告你,别再用小鬼称呼我!你身为一个神兵师,一个肩负保护人类重任的高级指挥官,居然威胁一个手无寸铁的人类!我想问你,你是一个官员,还是一个黑社会!你要是有种,就公开审问我,让全世界人类都看清你的嘴脸,如果你没这个胆子,就请你离开。我掌握着你儿子勾结尾族的证据,就算是军方参与这个案子,也必须换个人来审我!还有,你从头到尾都刻意强调你儿子遇刺,但一直没说你儿子被杀。这就说明你的儿子还没死!如果你现在敢对我不利,我敢保证你儿子全部的犯罪证据会被公开出去,到时候,他就算活着也躲不过牢狱之灾!”
徐宽闻言,似乎被戳到了痛处。“小鬼,你太单纯了,只要你死了,你的那些朋友们都会选择闭嘴。他们不会为了一个已经死了的人在搭上自己的命。”徐宽无比自信的说。
“既然你是准备让我死了,我又为什么要配合你呢,帮着你杀我自己!”
“你不用在我这伶牙俐齿,现在整个警局都在我的控制之下,既然你这么急着送死,我就成全你!”
徐宽说着,走到了钟宪面前,开启了神兵之力,举起银色短棍,将钟宪的手铐击碎,一把抓住了钟宪的衣领,将钟宪拖了出去。
钟宪知道,徐令周的父亲徐宽是一名拥有印记的三阶神兵师,实力非常强大,任何反抗都没有价值,他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保持冷静,保存体力,寻找生存的机会!
钟宪被徐宽带出警队,被两个穿着银色军装的青年押进了吉普车里。
吉普车极速行驶,进入了荒原之中,大约过了半个小时,来到了一处帐篷前。
帐篷里躺着一个青年,脸色苍白,正是徐令周。此刻,徐令周在十来个三阶秒针师的护理下,和多医疗设备的辅助下,艰难的维持着生命。
“钟宪,我儿子的心脏被震碎了!我想知道,你用了什么手段,只用了一个银色烛台,就做到了这一点!”
“不要小看一个灵烛师,在书院的三年,我每天都在研究机械物理和空间几何,知道人的身体每一处弱点。如果你不信,可以把银色烛台给我,我保证能一击就震碎你的心脏!”
“别贫嘴!我没心情跟你废话。我之所以到现在都没杀你,是因为你还有利用价值。那个叫艾明的女人被你藏起来了吧。把那个女人交出来,我儿子的心脏已经被破坏了,我需要那个女人的心脏,救回我儿子。”
“我现在之所以还活着,就是因为我把那个女人藏的太好了!所以,我怎么可能把那个女人交出来!”钟宪冰冷的说道。
“你不交出来她,我就杀了你!”
“你杀了我,你儿子就会死!”
“如果我儿子死了,我会杀了你,然后杀了你全家!”徐宽威胁道。
听到这,钟宪心头一凛。这些年来,因为不能做自己想做的事,他一直浑浑噩噩度日,有的时候,甚至连自己的生死都不怎么在意。他痛恨自己的老爹,但不代表他冷血无情,无论怎样,他也不希望那个胆小怕事又心地善的父亲被自己牵连!
“徐宽,我算你狠!我钟宪一人做事一人当,我把我的心脏移植给你的儿子,一命抵一命,怎么样!”
“你想的但是简单,器官移植,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如果血型等参数不匹配,根本成功不了。那个叫艾明的女人,跟我儿子的血型参量高度吻合,成功率更高!”
“我不是不会为了自己而出卖别人的,你现在可以杀我了。”钟宪闭上了眼睛。
“真他妈有种,可惜了,你这么厉害的角色居然生在了那么卑微的家庭里,你老爹但凡有一丁点力量,也不至于让你沦落到这个地步。呵呵,这就是命……”徐宽嘲笑道。
“徐指挥官,少爷快撑不住了,要不然……我们先测试一下这小子的血型吧!”一个秒针师提议道。
“好……”
化验很快完成,钟宪的血型和徐令周高度匹配。
“哈哈,真是老天有眼,不让我徐家绝后。”徐宽激动不已。
“我只有一个条件,让我死的体面一些,如果可以,我希望能握着自己的灵烛死去!”钟宪留下了遗言。
半个小时以后,钟宪被抬出了帐篷,他的脸色极为苍白,心口伤口被缝合的严严实实,做了止血处理。
徐宽毕竟是一个高级官员,不至于和一个死人较劲。
“徐指挥官,这人的烛台也带来了!”一个穿着军装的士兵来了,将银色烛台放在钟宪的尸体之上。“这个人的尸体怎么处理?”
“我答应他,让他体面的死,没破坏他的尸体已经仁至义尽,随便找个地方丢了吧!”
“遵命!”
“指挥官,我们下一步该怎么办?”另一个士兵装扮的人问。
徐宽的脸上露出了诡异的笑容。“我那诗意侄女,现在应该还在秘境里呢吧,我工作忙,都几年没见到她了!”
“指挥官,你们两家可是世交,犯得着……”
徐宽闻言,脸色变得极为难看。“世交?田渡海这老家伙要是还念及世交之情,又怎会盯着我这点错误不放,非要置我于死地?我要毁掉他心爱的一切,让他余生都在遗憾中度过!”
商业区,田诗意的电话响了。
“诗意姐,告诉你个好消息,我获得了印记。今晚有空吗,我们庆祝一下!”
田诗意冰冷的回应道:“改天吧,我今天身体不舒服。”
“诗意姐,我就知道你根本不在意我!但是,你难道不在意这个男人吗?”电话的另一端,传来了诡异的笑声。
随后,一张图片信息传来。
田诗意点开一看,顿时傻了眼。图片里,躺着一个青年人,脸色苍白,心口处有些明显的缝合痕迹,正是钟宪。
“徐令周,你对他做了什么?”
“你来了,不就知道了吗?”
“你在哪里?我这就去找你!”田诗意焦急的问道。
“你可以现在就来,但是必须一个人来,我不希望常静那个女人坏了我们的雅兴!”徐令周无耻的说道。
一切,似乎又回到了原地。
田诗意独自上了路,笨拙的驾驶着吉普车,行驶在荒原里,她要去往油猪牛老板的庄园,去见徐令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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