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两人又寒暄了几句,约好等凌游到余阳后一定摆酒好好庆祝一番后,才挂断了电话。
一旁的秦艽见凌游放下手机,盯着他说道:“治病治出个副科级的,你算头一个。”
凌游摊手道:“没办法,运气好嘛!”
秦艽看着凌游故作得意的嘴脸没好气的说道:“那也是狗屎运,再说了,那个什么钱磊是我治醒的好吧。”
凌游笑道:“对对对,是秦神医治醒的,你快看好你的鱼吧。”
秦艽这才想起来自己的鱼杆,赶忙又把自己的小板凳挪了回去。
又过了一会,秦艽放下去的钩,终于钓上了一条手指大小的小鱼,这可给秦艽高兴坏了,就连在两人回三七堂的路上,都不停的看着鱼篓里自己钓上来的那条小鱼。
凌游拿着东西跟在她的身后看着秦艽高兴的模样,也不禁笑了笑。
到家以后,凌游将鱼处理了一下,秦艽却说什么都不让凌游去吃自己钓的那条小鱼,而是让凌游给找了一个小罐子养了起来。
凌游边处理鱼边说道:“养不活多久的。”
秦艽看着罐子里的小鱼:“那也要养,这是我第一次钓上来的鱼。”
凌游看着她笑着摇了摇头,
这时,秦艽的手机响了起来,秦艽拿出来看了一眼后,立马调整出了一个乖乖女的状态,然后接了起来:“爸爸!”
来电话的正是秦艽的父亲秦松柏。
秦松柏在电话里问道:“艽艽,你在哪?你妈妈说你还没有回家。”
秦艽支支吾吾的说道:“我在余阳市呢。”
秦松柏听后问道:“和那个叫凌游的小中医在一起?”
秦艽没有正面回答这个问题,而是说道:“等奶奶回家了,我就回去了。”
秦松柏听秦艽这样说,就是不置可否了,于是说道:“你奶奶明天就回长原市了,你明天就回家吧,你独自一人在外面,我和你妈妈都不放心的。”
秦艽低下头嗯了一声:“好,我知道了。”
秦松柏沉默片刻又问道:“你,见到你舅舅啦?”
秦艽回道:“嗯!小舅舅来余阳了,我前天就是在他家里住的。”
秦松柏哦了一声:“好,我知道了,你自己注意安全,明天就回家去吧。”
说罢挂断了电话。
凌游笑着看向秦艽:“家里人催你回去了吧?”
秦艽说道:“看你笑眯眯的样子,你就这么想我快点走啊?”
凌游摇了摇头:“哪有哪有,我当然想留你多待些时日,可没办法啊,你家里人不同意啊。”
秦艽用手沾了沾鱼罐里的水朝凌游弹了弹:“鬼才信你。”
然后又说道:“你明天送我回去,可以吗?”
凌游想了一下说道:“下午吧,明天我再看一上午诊,好多病人等我好几天了。”
说到这,秦艽问道:“对了,如果你离开云岗村,三七堂怎么办?”
凌游说道:“我请了一位名医,每周会来云岗村坐两天诊的,而且小昀的医师资格证已经考下来了,只要放假回来,也能看病的。”
“小昀的医术也很好吗?”秦艽问道。
“嗯,小昀天赋很好,只不过比我不足的就是经验少,通过三七堂也能让她好好历练历练。”凌游说道。
收拾好了鱼,两人就端进了厨房,凌游帮忙打着下手,很快就开饭吃了起来。
吃过完饭后,凌游去收拾了碗筷,秦艽坐在那里看着一本晦涩难懂的医术打发时间,而凌游从厨房走出来后,就径直来到诊桌前,将中午自己打包好的几包药拿了出来。
“这是我给你抓的治疗寒证的药,以及治疗失眠,安心养神的药丸,我又写了一份药方和服用剂量以及服药时间,回家后记得按方按时去吃。”
说罢走到了门口:“我去放到车里,免得明天忘记了。”
秦艽看着凌游没有说话,突然心中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滋味,觉得突然心中空落落的。
她点了点头。
凌游朝她笑了笑,就走了出去。
秦艽看着眼前简单朴素的小木屋,看着凌游的诊椅,眼前竟浮现出了凌游给别人专注把脉时的情景。她发现自己竟然很喜欢这样平静的生活,居然有些舍不得离开了。
片刻后凌游回到屋里,洗着手说道:“我知道你为什么跟着我,不就是想让我给你母亲和奶奶瞧瞧身体吗?放心,明天我去肯定给好好瞧瞧,奶奶的病状我不清楚,但你母亲的病状我通过你也知道个大概了,放心吧。”
秦艽听着凌游说的话,依旧没有说什么,看着他“嗯”了一声,点了点头。
凌游擦着手,看秦艽好像有些不对劲,于是问道:“你怎么啦?”
秦艽如大梦初醒般回过了神:“没,没怎么。我困了先回去睡觉了。”
凌游看着秦艽走出正堂的背影自语道:“困了?药还没吃呢,失眠症就好了?”
而秦艽可能真的就是没吃安神药的原因吧,这一夜都没有睡着,在床上辗转难眠。
直到第二天一早,听见院子外已经来了看病的人,她便起了床。
凌游伸手和她打了个招呼:“今天怎么醒的这么早,昨晚睡得好吗?”
秦艽点了点头:“挺好的。”
然后又对已经来到院子里等候的几个病人说道:“大家将自己的车都靠边停好,稍等一会,让凌大夫准备一下,十分钟后开始看诊。”
昨天在医馆忙碌的一天,已经让秦艽学会了医馆的工作,所以现在明显有些轻车熟路了。
一般凌晨就来排队的,几乎都是外地或者周边县镇慕名开车而来的,听到秦艽的话后,都争先恐后停好车后排起了队。
渐渐的天亮了起来,太阳越过云霞、透过早雾、穿过小山上已经开始泛黄的初秋树叶,高高的升起。
这时江宁省委一号院尚远志的家中,保姆做好了早饭,尚远志正坐在沙发上看着今早送来的人民早报和江宁晨报。
二楼下来了一个二十左右岁的年轻人,脸上还带着一些没有完全好的淤青,就朝门外走去。
尚远志见后板起脸叫住了他:“你干什么去?”
那年轻人不是别人,正是尚远志的小儿子尚小虎。
“我,我去学校。”
尚远志放下手中的报纸,身子向前倾了倾:“胡说八道,你不是请假了吗?以我对你的了解,你脸上的伤没好之前你会去学校?”
尚小虎见状有些胆颤的向后退了两步。
尚远志接着问道:“说实话,到底干什么去。”
尚小虎支支吾吾的说道:“去找我哥。”
尚远志顿时皱起了眉头。
要说起尚家父子们的关系,比较複杂,尚远志与自己第一任妻子结婚后生下了大儿子尚小天,可那个时候正是国家发展的重要时期,他被分配到了偏远的西北,所以也是自己事业上升期,他在努力跑步前进,争取一个经济大市的市长位置,希望能够调回来,所以对于妻子以及家庭他忽视了很久,久而久之,妻子与他几乎在电话和书信中只剩下了争吵,他本想的是,等一切尘埃落定后再弥补家庭,可妻子也没有错,三四年见不到自己的丈夫几面,自己独自抚养儿子长大,换做是谁,也会身心俱疲,所以尚远志接到妻子寄来的最后的一封书信,是离婚协议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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