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不安全,办完了事赶紧走,有人已经怀疑你们了,我怕撑不了多久。”
“你有什么消息要我带回总部吗?”薛菱儿也悄声问。
她不傻,如果现在还不知道情况,她早都不知道死了八百遍了。
“告诉总部,没有拿到雏鸟计划的资料,沈友良问我要接头暗号。
“沈友良?我们的任务是探查他处刑的消息,如果能知道时间地点最好。”薛菱儿道。
“留下线人,你们赶紧离开!”
陈锦年吻住她的唇,颤抖的摩挲,眼泪都快下来了。
怕时间太长引起怀疑,陈锦年摸出怀表给她戴上,又在她眼睛上吻了吻,才恢複情动的笑意,“心肝儿,等我。”
“臭流氓!滚!”薛菱儿装出舞女们的娇态,对他轻踹了一脚,捧着怀表跑走了。
直到那抹倩影不见,陈锦年面对着墙壁深深吸了一口气,然后整理凌乱的军装,做出一副“正人君子”的样子打算往回走。
可一转身……
“陈处长,好兴致啊!”
陈坡就站在他们的五米外,正面无表情的盯着他。
“咳!”陈锦年装作整理了一下衣服,然后错身离开,一句话都没说。
陈坡鼻子里发出“哼”的一声,小声嘀咕,“还真以为他是柳下惠!”
回到包厢,吴汉成看到他那“意气风发”的样子,哈哈笑了,“咱们锦年生得俊俏,什么样的姐儿都得拜倒在你的军裤之下!哈哈哈,怎么样,约地方了吗?”
“嗯。”陈锦年点头,但就是不说时间地点。
这样的事儿乐呵乐呵就
行了,吴汉成自然也不会没眼色的多问。两人又小喝了几杯,顾忌着陈锦年那糟糕的酒量,差不多也就打道回府了。
等回到寝室,陈锦年才听到自己咚咚咚的心跳声。
那个陈坡……
不得不除啊!
与此同时,在吴汉成的办公室。
陈坡关上门,这才道:“处座,我还是觉得陈锦年有问题。”
“什么问题?”吴汉成都有些不耐烦了。
什么证据没有,成天就是有问题有问题,陈坡没说烦,他都听烦了。
陈坡也知道自己没证据,说这些话站不住脚,但他自认为直觉不会错。
“刚才在百乐门,我看到他将一个舞女摁在墙上,好像在说什么……”
“行了!大男人的开个荤,除了那档子事还能有什么?!”吴汉成彻底没了耐心,呵斥道:“你也是闲的,看多了也不怕眼睛疼!那俩案子有线索了吗?”
陈坡:……
陈锦年他抓不住把柄,那俩案子他也如无头苍蝇。
“多花点心思在正事上,如果真想那个了,找个窑姐儿解决一下,省得你成天净盯着这些没名堂的东西!”
陈坡:……
捡了一顿骂,陈坡快憋死了,但还是得去工作。
……
次日站长办公
室。
“三日后转移沈友良,锦年你再试着接触一下,看能不能套出点消息。”
方新南如是说。
这是通知,不是征求意见。
“这么快?”陈锦年感觉有些诧异。
转移的事情方新南早与他说过,只是一直没定下来,没想到……
有昨日百乐门的事,陈锦年不由得多想,会不会太巧了些?
的确是巧,没有人知道昨天半夜陈坡偷偷去敲了方新南的门,将他在百乐门拥吻舞女的事情说了。
也幸好是舞女们衣服穿差不多,背影也差不多,否则薛菱儿就危险了!
方新南笑了笑道:“也不算快吧,准备很久了。”
“好,那我一会儿再去见他一面。”陈锦年只能答应。
“听说你跟上了两个共党,情况如何?”方新南如随口聊天般问。
听说?呵呵,听谁说?这件事情他只告诉过吴汉成!
“吴哥跟您说的?怎么,我就是想立个投名状他也跟我抢?”
“不不不,锦年你别误会,子筹是怕你人手不够,提前跟我说一声,让我问问你有什么需要,他也能帮点忙。”
“昨夜还在一起喝酒,他要帮忙不能直说吗?背地里搞这一套算怎么回事?”
方新南被他陡然的
怒气唬了一跳,有想过他避而不谈,也想过他与吴汉成称兄道弟,就是没想过他火气这么大。
这让方新南对昨夜陈坡的话都有些狐疑了。
难道真错怪了他?
“是是,是子筹没注意方式方法,但也真是好心,你别恼。”方新南说着还给他倒了一杯茶,劝道:“喝口水消消气。”
陈锦年喝了茶,深吸两口气,这才道:“我是中途来的,大家对我有防范也正常,这些时候各方明里暗里的试探调查,我说什么了吗?我很感激吴哥对我的照顾,但做人做事不能这样,交情归交情,也要讲规矩对吧?”
方新南只能点头保证再不会出这样的事。
陈锦年也没矫情多久,茶都喝了就是不计较的意思,略说了几句正事后就走了。
“别让他跟那两个共党接触,必要的时候……”方新南做出了个开枪的动作,又特别嘱咐一句,“别用熟面孔。”
站在阴暗处其貌不扬的士兵“嗯”了一声,转瞬空气中就什么声音也没有了。
陈锦年知道他被怀疑了,可也不是全无好处!
比如……
他的蒋干盗书可以收网了。
果不其然,隔日手下传来消息,一直跟踪的两个共党分子在家
离奇死亡。
陈锦年勃然大怒,将手下的人臭骂了一通,让人通知了方新南和吴汉成,这才开车匆匆赶过去。
两个“共党”死得很惨,一个脑袋还在悬梁上,一个被从腰部切成了两半。
最令人骇然的是,整个屋子里都没有别人的脚印,更没有打斗的痕迹。
吴汉成在看到那颗摇晃的脑袋时,整个人往后踉跄了一步,最后跌坐在了地上,嘴里喊着,“孙长官……”
报信的人才回去没多久,方新南就跟着来了,等看清两具尸体时,眼睛一翻,差点晕了过去。
陈锦年“才知道”,这两人是国党中高级军官,孙长英和李木平,负责的是境外丨毒丨品走私。
“怪不得他们手中有丨毒丨品,还鬼鬼祟祟的。”陈锦年“恍然大悟”。
“陈锦年!你,你……”吴汉成想责怪,火气上头却找不到理由。
回到局里,方新南强忍着头晕目眩给上峰打了电话,结果可想而知,最后被骂得直接晕了过去。
都是一个茅坑里出来的石头,谁还能不知道谁?!上面的人若真的相信他所谓的“意外”,那就真的见鬼了!
看着病床上躺着的人,陈锦年心中感慨,方站长这承受能力也不行啊!
陈锦年又去探望了一次沈友良,自然是失败的。
当然,这是对外而言。
得知即将被转入重牢的沈友良,连个不屑的眼神都没施舍给他,却在他手心写下了一个地址。
正在这时候吴汉成来了。
陈锦年知道这是被怀疑了,职权之内的事都会被人监视。
“谈得怎么样?如果老实交代,也不是不能活命。”吴汉成道。
“死蚌壳!”陈锦年骂了一句,一脚将沈友良踹翻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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