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后半句我听明白了,文姐说是我的缘,这是有人找我看事。
由于之前我答应仙家了,硬着头皮也得上。
于是我开上车,往文姐店里赶去。
五分钟到了地方,等我进屋的时候,就见一个男孩在地上打滚,浑身脏兮兮的,满头汗水。
嘴里还嗷嗷乱叫,看那样子很不舒服。
男孩的父母和文姐,一直在安慰他,无论说什么都不好使。
我定眼望去,这特么不是昨天的土地爷爷么,咋打起滚来了。
同时我看见男孩的身后,站着一个高瘦的老头,长长的胡须,穿着一套破烂地中山装,面目狰狞且带着怒气。
等我缓了一口气,再次看去的时候,老头却不见了。
我霎时明白了咋回事。
时隔三年我还有这种感应,这是仙家对我的肯定。
既然仙家这样看得起我,那这次我不会在逃避。
这时,文姐看我来了,给我介绍,男孩叫李柏兴,一起陪同男孩的是他父母,家住不远的周家镇。
然后叹了口气又说:“李柏兴的症状不用说你也都知道。就在昨晚回家后他一直找姐姐,他的父母也不知道咋回事,以为又严重了这才大早上赶来我这里。”
文姐还说她处理完都已经好了,但过了一会他还是找姐姐,就给我打电话求助。
然后小声告诉我:“昨天他管你叫姐姐。”
我会意后,对着文姐点点头:“那让我试试吧。”
于是,我想了半天走上前说:“姐姐在这里,快起来抽烟了。”
谁知简简单单的一句话,李柏兴扑棱坐了起来,接过烟就抽,也不捉也不闹了。
他的父母当时眼睛瞪的溜溜圆,不可思议看着眼前的一幕。
然后对着我说:“这折腾快一上午,一支烟就好了?”
我没有说话,而是转头看了眼文姐。这毕竟是人家的地盘,该有的礼数还是要有的,见文姐点头后。
我对他的父亲说:“哪有那么容易好,他这样也不是一年两年了。我问你,你家有个高个子老头,长胡须瘦瘦的,那个人是谁?”
李柏兴父亲看着我惊讶道:“那是我爷爷,你怎么知道的。”
其实往往对于不信的人,只要你能说进他心里,这种人反而会更信。
而李柏兴的父亲就是这种人,他此时的心里已经在动摇了。
他说完后,我指着地下的李柏兴:“你看那老头儿在抽烟呢,看着挺生气的,你们是不亏待人家了。”
我说完他的母亲有些不安,四处打量着,他的父亲还自然一点,然后说:
“没有亏待他,我逢年过节都去送纸钱的,一次没有差过,而且我爷爷活着的时候最疼我,我那几个弟弟都排不上号,你会不会看错了?”
说白了,李柏兴的爸爸还是有些不相信,这点都可以理解,毕竟他看不见。
而在场的人除了我和文姐,没有一个人能看到那个老头儿,这可愁坏了我。
如果想让李柏兴彻底好,那他爸爸就是第一道难关。
我此时轴劲上来了,正所谓十个弟马九个犟,一个不犟领不上,我今天必须要让他相信。
于是,为了让他相信,我走到李柏兴的身边。
一把夺下他手里的烟,同时对他说:“来,李门府老爷子,说五百年前咱都是一家子,我也想帮你,但你孙子不信这可不怪我,您请便。”
我这话刚刚说完,李柏兴先是看了我一眼,便再次躺在地上跳起了街舞,那架势比之前还猛。
这回他爸爸彻底服了,也不再质疑我,还笑呵呵第问我这事要咋解决。
我说这事好解决,你给老头送两套衣服,在送点金元宝,回去后再给李柏兴拉拉魂就没事了。
但你儿子的精神问题,需要仔细的查一查,这个我不确定能不能看好。
李柏兴爸爸说:“现在正是农忙的时候,先把他眼前病治好,等忙过这段时间再来找你们。”
于是,我按照他的要求,简单给李柏兴收拾了一下。
他们临走时,我嘱咐李柏兴母亲,让他看好李柏兴,晚上别在乱走了。
一是我看李柏兴状态还是有点不对,怕他走丢了。二是他出去在给别人吓到了。
他母亲表示记住了,然后我又对老头儿劝解起来。
我说人鬼殊途,这次给你送去钱你就走吧!你这重孙子精神也不好,你让他多活两年,以后有事托梦别老回来折腾人。
老头盯着我看,心有不甘的样子,但也没说别的。
随后,在一番感谢后,送走了李柏兴一家人。
看着他们远去的背影,我还挺有成就感,这种快乐无以言表,毕竟这是我真正意义上第一次帮助他人。
他们走后,文姐和我聊了一会,她说昨天查的时候就看见那个老头了,也处理过了,可今天为啥还是这样,真是想不通。
我安慰她:“可能是东西没送够吧!这次应该没啥问题。”
“但愿吧。”
我们聊着聊着,已经接近中午,在文姐店里随意对付了一口。
用文姐的话说,我这灶坑好烧,吃啥都不挑。
吃过饭后,文姐还分给我二十块钱,这一卦就算结束了。
本以为的结束,却是事情的开始。
那天晚上,我在家里睡觉,刚刚快进入梦乡的时候,就感觉身边来了一个人。
而这个人很古怪,我之前没有见过,他骑着一匹白马,身上披着黑色的斗篷,他就坐在马上,居高临下的看着我。
这时候我半睡半醒之间,就感觉这个人给我一股无法反抗的威压,我想动却动不了,很是害怕。
随后,就听见他说:“跟我走一趟。”
说完,他牵起我的手,我就感觉自己飞了起来,向下看了一眼离地面已经有一米多高。
我心想这回完了,真是想死的时候死不成,不想死了又来抓我。
那时候我一度怀疑他就是阴差。
我当时害怕极了,拼命的挣扎,嘴里说着:“我不和你去,放开我。”
谁知我的话刚说完,那个人停下了手,看了我一眼平静地说:
“就你这小胆,还得练练,要不以后够你喝一壶的。”他稍稍停顿了一下,又说道:“放心吧!我来带你见些事情,之后就送你回来。”
他这么说我便放下心来,也不再挣扎。
随后画面一闪,我站在高高的城墙上。
映入眼帘的是大军压境,一方穿着红色盔甲的队伍,而另一方是草鞋布衣,他们分别站在城墙外。
只听一声令下,红色盔甲队伍迎面杀来,而草鞋布衣队伍奋力反抗,两军打的是不可开交,敌我不分。
眼看草鞋布衣队伍要战败了。
接着画面转到宫中,一个胖胖的皇帝在太监的伺候下,慢悠悠地穿着衣服,随后手拿大印走出了房间。
而这个皇帝就是战败一方的王者。
梦中我气鼓鼓的,这个皇帝为什么不急,外边都开始攻城了,难道他要坐着等死吗?
然后就见朝堂之上文武百官,吵吵闹闹的。
这时,我发现李柏兴父子出现在我的视野中,向着朝堂之上走去。
我想喊他们别在往前走,那是朝堂私闯要掉脑袋的,但我喊不出声音,没办法只能干着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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