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刚才的一番诊脉了解后,地摊女人心中有了初步的判断:“他的脉象和症状来看,应该是存在心脏方面的隐疾。”
地摊女人有了诊断后,她再次思索了一下。
“心脏的重要隐疾,我应该这样……嗯,我来试试,看看金针的功效能否帮他缓解心脏不适,同时增强一些心脏功能。”
地摊女人想着就是点点头,似乎她有了应对的救治方法。
地摊女人立刻将白衬衫年轻男人的衬衫扣子解开,然后将金针在白衬衫年轻男人的胸前以及头上的穴位上扎了下去。
八根金针全部扎在了相应的穴位上,随后她让白衬衫年轻男人依靠在她的身上。
白衬衫年轻男人除了微弱的呼吸以及浅浅的心跳,此时他再没有任何的活动迹象,仿佛就是一个木头人任人摆布着。
细雨绵绵没有停下来的样子,地摊女人和白衬衫年轻男人相互依靠着坐着,雨水沿着雨伞的边沿向下滴答着。
地摊女人把雨伞向白衬衫年轻男人那里挪动了一下,而她自己的半边身体则是任由雨水浸透着。
地摊女人的思绪随着绵绵细雨开始萦绕着……
她叫吴秋水,而她喜欢称呼自己叫吴燕子,她虽然是个普通的女孩子,可是她却有着很多不平常的经历。
吴燕子出身于中医世家,他的祖辈们都是医术精湛、声名远扬的中医圣手。她记得小时候奶奶经常和她说起过,吴家的先祖是明代的名医吴昆,而且奶奶还把流传珍藏下来的《脉语》和《针方六集》两本医籍传给了她,她就成了吴家中医的唯一传人。
不过吴家中医传男不传女,后来随着吴家的不幸遭遇,吴家只剩了吴燕子和她的奶奶,最终吴燕子的奶奶还是把家传的医籍传给了吴燕子。
祖孙二人离开了曾经的老宅,祖孙二人住在了一处破旧的房子里,从此开始了穷苦的生活。
吴燕子从小受到家庭环境的熏陶和影响,她对中医学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并展现出了非凡的天赋。
后来吴燕子考上了南市大学中医学院,逐渐的她掌握了中医的精髓,特别是在针灸推拿方面更是造诣颇深。她精通人体经络穴位,能够通过脉象准确地找出病因所在,然后施以精准的针法和独特的推拿技巧,帮助患者缓解疼痛、调理身体。尤其是腰酸背痛、颈椎病,只要经过金针施治,都能取得非常显着的疗效。
虽然一手金针出神入化,但是吴燕子却是非常得低调,因此她的同学都不知道她的精湛医术。
吴燕子的大学只要结束了,她一定会实现她的心愿成为一名中医,可是命运弄人,再大四时候的一场意外情况让她被大学开除了学籍,她的中医梦想跟着破碎了。
吴燕子曾经想过自考,可是报名自考的学校查询到她的档案,她都是被拒之门外。
吴燕子不敢回家面对她的奶奶,她想过轻生,可是想着白发苍苍的奶奶,最后她还是放弃了轻生的念头。
不能学医,也不能回家,吴燕子开始忧郁了。
游历了一次寺院,吴燕子的心态发生了变化,她打算在南市住下来然后找个工作维持生计,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
找工作很不顺利,后来她租房旁边的赵阿姨一句话提醒了她。
“燕子,要不你跟我去夜市摆地摊吧!”
三百六十行,都是人来做的,吴燕子这样一想,她就是跟随着赵阿姨到了夜市。
吴燕子脑海里正在闪烁着她的一些经历,突然她感到白衬衫年轻男人的手抖动了一下。
“嗯,看来他快醒了!”
吴燕子害怕醒来的白衬衫年轻男人会乱碰到穴位上的金针,于是她双手握紧了白衬衫年轻男人的两只胳膊。
没过多久,在滴答着的雨滴声里,白衬衫年轻男人的睫毛轻轻颤动,随后缓缓地睁开了眼睛。
他望着眼前陌生的环境,一脸迷茫,当看到自己的胸口处插了三枚金针时,顿时眨了眨眼睛。
吴燕子见状,连忙轻声安抚道:“别担心,你刚才在雨中晕倒了,我就用金针给你治疗了一下。现在感觉怎么样?”
白衬衫年轻男人试着活动了一下身体,这才发现双臂被身旁女子紧紧的搂住,随即他就是看向了身旁金针出手医治他的女子。
“啊!”吴燕子这才发觉自己还是紧抱着白衬衫年轻男人,于是她赶紧松开了双手。
“谢谢你……刚才,救了我……”白衬衫年轻男人有气无力的说。
看到白衬衫年轻男人想要起身,吴燕子连忙说着:“你别动,我来把金针拿出来。”
吴燕子说着开始将白衬衫年轻男人胸口处和头上穴位上的金针一一取下来,同时她也用手推拿着取下金针后的穴位部位。
“嗯,好了,你可以慢慢的动弹一下的。”吴燕子收回了手,就跟白衬衫年轻男人说道。
白衬衫年轻男人那种此前心悸的感觉确实减轻了许多,尤其是吴燕子用手推拿着他的胸口处时候,一种异样的感觉从胸口处蔓延开来,让他感到了前所未有的舒适。
“嗯,我感觉好多了。”
白衬衫年轻男人活动了一下手臂和双腿,然后就是缓慢的站了起来。
吴燕子跟着白衬衫年轻男人一起站了起来,此时她还是给白衬衫年轻男人打着雨伞。
白衬衫年轻男人向前走了一步,不过身体非常虚弱,因此他是颤颤巍巍的迈出了一步。
“你还是到医院看看的。”吴燕子关心的说。
吴燕子觉得白衬衫年轻应该去医院得到需要的医治,毕竟二人不会在一起的,她也不能再给白衬衫年轻男人去医治了。
白衬衫年轻男人却是摇摇头,似乎他知道自己的病情。
以前多次经历着鬼门关,他已经无惧生死,所有的一切也是看淡了。曾经在医学最为发达的美国,去过最好的医院,却都没有医治的希望,因此他对于自己的病已经不在乎了。
“医院无需去了,我的病只能听天由命了。”白衬衫年轻男人有些伤感的说。
“那你的家人呢?你,你这样出来,他们会不放心你的。”吴燕子劝慰着。
“我不想让家人看到我的虚弱样子,我只想一个人静静的在外漂流着,然后也静静的离开。”
白衬衫年轻男人的话突然触动了吴燕子的心,她也是在外漂流着,未来的路她也是不知道在何方?
“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
吴燕子看着雨伞外面的微风细雨,仿佛她的心跟着凄凉起来。
“呵呵!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白衬衫年轻男人听了吴燕子说的诗句,他也是惨笑的念叨着。
“天若有情天亦老,人间正道是沧桑!唉,雨下个不停,也没有客人来了,我要收摊回家了。对了,雨伞你拿着。”
吴燕子感慨了一下,随即把雨伞递给了白衬衫年轻男人,她则是收收拾着摊位上的小饰品。
白衬衫年轻男人握着吴燕子塞在他手里的雨伞,顿时觉得这个雨伞仿佛有十几斤重,因此他双手紧握着雨伞,生怕雨伞被风雨给吹走了。
握紧雨伞后,白衬衫年轻男人看到地摊女人淋在雨里,她就是给地摊女人打伞挡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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