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了点头,和二队的人又聊了几句后,看了一眼杨国富的办公室,转身进了电梯上三楼去了。
到了三楼后,我直接来到藏书室,藏书室里十多个书柜藏书,都是一些秘典,房间里只有一个大窗户,不是很明亮,我找到上次没看完的书又继续看起来。
这上面记载着秦始皇寻找长生不老药并不是无的放矢,而是见证了一些事情才决定的。
始皇在位时期,当时西域大宛国有很多冤屈死的人横陈在野外。有些鸟衔来一种草盖在死人脸上,死者就立刻复活了。官府把这件事奏报给秦始皇,秦始皇就派人带着那种草请教鬼谷子。
鬼谷子说这种草是东海祖洲的不死草,长在琼玉的田地里,也叫养神芝,叶子像菰米,不成丛的生长,一株不死草就能救活上千人。但是,这种草是一次性的,用完,就失去了药效。
看完这个后我不禁对古代的西域数十个小国充满遐想,返魂香出自月氏国,不死草来自大宛国,几乎每一个西域小国都有着自己的传说。如今虽然淹没于黄沙之中,但依旧充满神秘色彩,让人不禁有些想去如今的那里探寻一番。
若是说哪里会有能让吕萱醒过来的和返魂香类似的东西,那如今被淹没于黄沙之下的西域古迹一定是最有可能的地方。
吕萱的生机本来快断绝,如今以返魂香复原了一部分生机,只有类似的奇药才可以恢复过来。
想到这我放下了手里的书,看着窗外有些忧郁。
时间很快,转眼便到了下午,看着外面的晚霞,我从藏书室走了出去。出了文物局找地方吃过饭后便回了住处,回去时林子已经在屋里了,正在我床上坐着。
我看着林子的衣衫有些不整,像被人扯了几下的感觉,打量了林子面色一下,红光满面的,我不禁无语。
身上莫名泛起鸡皮疙瘩,没好气道:“林子你把余玲带回家来没事,但你好歹去你自己房间啊,你这……这样我还怎么睡”。
林子一脸莫名其妙的看着我,“怎么了,谁说我把余玲带回来了,上次没用完的跌打药在你这,我来擦点跌打药而已,不就一点药水味吗,这也受不了?”。
听见林子的话我有些愣住,随即老脸一红,咳嗽了一下道:“嗯,那个,我最近鼻子有些不舒服。对了,你干嘛擦跌打药?”。
林子得意一笑,“今儿个哥们英雄救美了,回来的时候有几人小混混对个女的动手动脚的,我当即上去两下就给几人放倒了,不过被背后挨了一棍,但哥们没事,哥们现在可是当初的那什么蒙了”。
我知道林子是想说吴下阿蒙,我开口道:“林同志的表现值得表扬,不过你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林子叹了口气道:“这女人的脾气真是没道理,本来准备吃饭去的,有个漂亮女的突然过来问路,我就告诉她了。
他口音有点像我们那边的人,我一问结果就是我们隔壁刘村的,你说巧不巧。
我就问她住哪的,然后就聊了一会,等我转过身余玲却不见了,当时我就着急了,你说一个大活人怎么能不见了。
我就问旁边餐馆前的服务员,一问才知道说余玲自己叫了个车离开了。
你说这是不是莫名其妙的,怎么能不声不响的……唉,你干嘛去…………”。
“拉屎”
看着林子话唠病又开始了,我拿起一卷纸走进了厕所。
我刚才蹲下,林子的声音又传了过来,这小子竟站在厕所门外开始絮叨起来。
本来有些便秘拉不出,林子还在门外絮叨个不停,我一阵心烦意乱,对着门外没好气道:“林同志,能不能让我安安静静拉个屎,等我出来咱再聊好吗?”。
林子的声音嘎然而止,我感觉世界都清静了下来,心里一阵舒坦。在肚子就要一泄山里时,林子的声音又想起了,“老杨啊,你给咱分析分析,是我过了还是余玲做得不对。我觉得吧,这个事跟我…………”。
我顿时感觉一阵憋屈,对林子怒道:“姓林的你再多说一句,你别怪我明天到余玲跟前说你以前在村里偷看赵春芳洗澡,在文物局和张燕…………”。
“哎,未济,你干嘛啊,怎么今天莫名其妙,老说些不着调的话,我不说了就是”,林子打断了我的话,自己满头问号的进了房间。
我长吐一口气,摇了摇头,恋爱中的男人也是笨得和猪差不多。
第二天早早来到了勘探局,又开始了往日的生活节奏,不过我的心里总有些想着西域古国的事情,像块石头压在心里。
没过几天一队的回来了,又依次到二队任务,又到了我们三队任务………
就这样眼看一年又要到头了,这一天是腊月二十四过小年的节日,杨国富从办公室出来道:“明天放假,过年后初八过来,今天局里会在未缘餐馆订上一个大包房摆上两桌,大家一起提前一起过过年”。
听见杨国富的话所有人都是一阵高兴,我和林子看着各队的人有些感触。
三个队有三十人左右,但有一半人都是无父无母的人,像余玲就是一个孤儿,自小被国家培养起来的。这些人每年都是在勘探局过的年,包括杨国富也是。
等到晚上时,我们所有人直接去到不远处的未缘餐馆,这里的老板是个中年人,和妻子两人开的一间,我们来吃过几回。
等到我们所有人坐下不久后孙于光也来了,还有信息部的云彩,信息部其它人没有来。
坐下之后,孙于光说了几句喜庆话后,我们所有人便吃喝起来,气氛很不错,有说有笑。
我和林子一个劲的给云彩灌酒,最后不知道怎么把自己给弄醉了,还是余玲把我俩给送回了家。
早上起来后还有点头疼,昨天喝得有点多,我和林子起来开始收拾行李,准备去赶火车。
正收拾着门外有敲门声响起,打开门一看是余玲来了,还背着一个大背包。我知道余玲是要和林子一起回去的,笑着打了个招呼,余玲便走进林子房里了。
等我和林子收拾好后,我们便赶去火车站先坐回省城。快到春运了,人超级多,我们三好不容易才挤上了车。
等到省城时候已是第二天,我让林子和余玲先回去,我要去看看吕萱,会呆几天。林子本来想和我一起去的,但我拒绝了,让两人早点回去,让林叔早点见见这儿媳妇。
看着林子和余玲走后,我便打了个车往省医院而去,等我上到住院部的那个单人病房里时并没有看到吕萱,而是另一个不认识的中年男人。我心里有些慌,拉住一个护士问了一下才知道吕萱转到多人病房里去了。
顺着那护士给的房号找到了三零五号房间,我进去的时候便听到一些吵闹声。眉头一皱,推门而入,这里面有两张病床,吕萱躺在里面一张,外面一张床上躺着一个年轻女的,还有四个青年在和吕建民吵闹,李芳在一边面色也不是很好,拉着吕建民。
我赶忙走上前开口道:“吕叔,李姨怎么了?”。
吕建民和李芳看见我后面色好了一些,吕建民也不再和那几人吵闹,看了那几人一眼道:“算了,我不跟你们计较,下次再这样我就不客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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