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三儿仔细琢磨着,点点头。
“你没上过战场,新兵在上战场时,第一次击毙敌人,都害怕的要紧,甚至呕吐,可是面对还未击毙的敌人杀来,他能往敌人身上呕吐来御敌吗?只能是继续搏杀,要么开枪,要么捅刀子,再者想尽一切办法扭断敌人的脖子。杀几个就顺手了,杀几个就心态平稳了,再多杀几个,自然家常便饭了。咱们的老一辈的革命家们,他们很多人上战场杀鬼子时,好多都未成年,在家别说杀鬼子了,可能好多人连鸡都没条件杀过,可是最后不是一样杀鬼子?!慢慢的就转变心态了!”乾宇继续说道。
吴三儿说:“你这话里话外的,让我多杀几个小鬼子练本事是吧!和平年代你让我上哪杀侵略者去?!”
吴三儿和三人酒喝的欢畅,今晚大家都有些收敛,每人只喝了一瓶白酒,都说昨天喝的太多了,需要养养。
解放跟吴三儿说:“三哥,在战场上,我和他们俩不一样,我虽然有本事,但是跟他们学的路数不一样,他们是正经的侦察兵,比我们的专业要猛些,特种兵比他们要更猛,在擒敌之时,特种兵是直接将对手的手脚要打断的,而不像我们,只是制服,我们受教时,教官跟我们说,擒敌本领都一样,但是使出来程度可能就不一样了,因为特种兵或侦察兵,在执行任务时,往往都是有生命危险的,不是你死就是我活,所以,活下去不是第一选择,击毙敌人才是第一选择,这个心态就不一样。”
“对敌时,分跟谁,我们刚从部队转业,身上还有兵的影子,但是几年后,即使街头打架,我们就和现在差很多了,现在打架,一般老百姓是,当时自己是蒙的状态,心跳加快,手脚慌乱,出手就是王八拳,你上公丨安丨局或派出所,如果能调出打架斗殴的视频,基本上的都是打架胶着在一起,乱打的,要不就是一个人打,另一个挨打,可是,当你发现双方打架,其中一人很是冷静,他能判断攻击过来的是拳头或是酒瓶子,那么这个人要么受过些专业训练,要么他经常打架有经验了。打架其实很累,双方十秒内基本已经打完一轮了,然后等突然被丨警丨察拉开了,没有经验的一方会很兴奋,大口喘气,心跳加快,肾上腺快速分泌,等过了这个劲儿,就会感觉非常累。”乾宇又说着。
畅问:“三哥,你师父教你的时候,说没说对敌之时应该怎么办?难道只是教你套“广播体操”?”
吴三儿知道,守墓兵教他时哪能没有提实战啊,人家这套功夫就是经历过战场洗礼的,以前冷兵器时代,都是白刀子进,红刀子出。守墓兵告诉过他,这套功夫,可以单手持刀,再运用拳法,就变成刀法了,非常实用。只是当时并没怎么演练对敌。但是守墓兵跟他说过,对敌之时,第一要冷静,第二要盯着对方的眼睛,第三才是看清敌人攻击过来的那个点。不能慌乱,这样才能手稳,盯着对方的眼睛,才能知道自己的敌人是怕还是不怕,他怕死,手脚慌乱,自然出招不稳,他不怕,冒着必死的心跟你决斗,甚至不想活,要跟你换命,那你更要稳,更要沉着。所以,他不论用的什么兵器还是赤手空拳,你第一时间就能看到他打过来的那个点,包括落在你身上的那个点,这时如果你真的静下心来,你会觉得他的动作变慢了。所以你就有对敌之策了。“我师父没说,只是告诉我要常加练习,没事儿别惹事,不要出去打架斗殴,遇到不平之事,要冷静对待,出手要留手。”吴三儿只是这么敷衍着。
“以后没事儿了咱们三个陪你实战演练”乾宇说道,其余两人附和着。
几人正聊着,吴三儿接了一个电话,是“尿疼”打过来的,电话里只说是家里的狗老黑死了。吴三儿最开始也没当回事儿,只是觉得可能“尿疼”告诉自己,是觉得应该跟自己说一声儿,毕竟这里有点儿无法言说的事儿。但是“尿疼”告诉自己,大黑是因为晚上看家护院,被人踢了一脚死的,现在已经埋了。吴三儿才觉得不对劲儿,他急忙跟“尿疼”说:“你们三个哪也别去,就在家待着,我们这就回来。”
吴三儿领着他们三个回来,问清了狗埋在哪,然后几个人把狗给挖了出来,乾宇摸摸狗的身上,告诉大家,这条狗,两侧的肋骨都断了好些根,估计都没怎么来得及感觉到痛苦就死了。“尿疼”说:“爸妈晚上睡觉了,我在蘑菇棚里,没开灯,就听狗叫了一声儿,出门一看狗躺在房门口,本来它的狗窝在院门口附近,怎么跑到房门口了?我过去一看,狗嘴里流血了,再一看它不喘气了。第二天一早把它埋了。”
乾宇说:“踢它这一脚的人,脚应该在43码以上,身高180cm以上,这条狗虽然年老,可是也有六七十斤,一脚踢出去近5米远,说明这人有功夫啊。不是寻常家贼。畅,你回去小院看看,咱们做的记号还在不?”畅和解放去的,不一会儿回来了,说做的记号不在了,屋子里进去人了,但是没翻东西,门锁里的头发丝被捅进了锁眼里。这是畅做的记号,在锁眼里塞进一根头发,头发丝的前端点了快干胶水,这样人不在的时候,风也不能将它刮跑,但是开锁的人,只要用钥匙或是其他的器械开锁,自然会将头发丝捅进锁眼,但又不影响开锁,这就能判断是否有人动过这把锁,因为他们在这小院住的时候,锁都是挂在门上,远处看着像是锁上了一样。
“咱们被人盯上了,看来不把事儿解决了,咱们不能走,要不老汉一家该遭殃了。”吴三儿说道。“这么安排吧,目前对方应该不知道我们的行踪及来历,我们现在也不能回家,如果回家被盯上,那么老婆孩子可能也被人盯上,我给我的战友打电话吧,他刚退伍,现在在家等着找工作,正好闲来无事,我让他每天去给咱接送孩子。三哥,你跟嫂子说一声儿,让她小心行事,尽量别走夜路,实在不行去我家住,这样人多也好有一个照应。”乾宇说道。
四人在老汉家里商量着怎么能把这伙人给找出来,好除掉他们,这时就听村口有人放鞭炮,吴三儿问:“这不年不节的怎么放上鞭炮了?”“可能是村里的老人死了,估计是老刘头,他都92了,在我们这儿算是喜丧,所以家里人要放鞭炮的。”老汉道。“我去看看。”“尿疼”道。
吴三儿点着头,畅却把他拦住了,说:“别去了,明天上午再去,现在天黑了。”
“尿疼”点点头,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明白了畅的含义。
半夜,有人往大棚上扔了块砖头,嘭的一声,畅听见了,但是他没跟任何人说。眯着眼坐在门厅。
第二天上午,其余三人看向他,他摇了摇头,他说听砖头飞过来的声音,判断扔的人距离大棚有一段距离,自己就是出去追,也未必追的上。这时黄美人在吴三儿的耳边说:“我让“金子”昨晚跟出去了,他们在另一个村子,离咱们不远,大约三里地的样子。”吴三儿没说话,就问老汉:“大爷,这附近还有什么村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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