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仪是个聪明人,他没有直接的关系能了解到市里规划的信息,他也怀疑这封信是个玩笑,但是,他还是将信将疑。于是他几天不出屋,对着自己的城市地图发呆,再去了解城南的民情,然后给自己以前的同学及同事的朋友打电话,拐弯抹角了解这些同学和同事每天都在干什么,再然后,他利用这些琐碎的信息,拼出脑海里需要的答案:规划开发在城南东边的一个村。他将信将疑的拿起电话拨了过去,对方一开始没说话,司仪说:“我要买房子,你是房产中介吗?我想在城南东的村子里买一处民房,想开一家农家乐。”对方只说了一句话:“知道了,就挂了电话。”
两个月过去了,司仪没收到一分钱,之前的电话再打过去已经是另外一个人接的电话,电话号是被注销了再被卖出去的。司仪很是怀疑,自己是不是莫名的被耍了。突然有一天半夜,有人敲门,他打开出租屋的门,发现角落里有一个黑色塑料袋,里面放着10万块的现金。司仪乐坏了,抱着钱一夜没睡。在这之后的半年里,他又收到过几封信,信里面的第一行字是:阅后焚毁。他按照信里的指示,练习着怎么当好一名间谍,完成着一个又一个小“作业”,终于在某一天早上,他在楼道里看见了一个作业本,上面有着和他同音不同字的名字,打开一看,每一篇作业上都有“合格”二字。
本来,司仪这次被抓了,也是好悬没给他定上罪,还是吴三儿跟丨警丨察说,编了几句印度语的佛经,然后让小张电话给司仪,小张在水龙头便磕磕巴巴的念那几句印度语的佛经,念的时间比较长,达到了两人通话记录的最长时间,有近4分钟,这样国安的同志锁定了司仪,并派离司仪最近的同志去对他进行的抓捕,抓捕现场搜到一部手机,以及半片没烧毁的纸,就是这半片没烧毁的纸定了司仪的罪,因为上面有某领导出行时间。在房子里还找到一个小型的组装的信号发射器,司仪百口难辩。
只是很遗憾,司仪的上家没落网,国安的同志在对司仪进行突击审查时,还没等国安对司仪的上线布局,上线已经断了。
吴三儿看过了司仪的照片,司仪并不是那天在古玩市场见过的那两个人。但是开面包车的是司仪和小张,他们弄了两辆一模一样的车,吴三儿这才明白,自己的位移确实是司仪推断出来的,但是跟踪他的是两辆车,吴三儿没想到。丨警丨察问司仪到底想从什么吴三儿身上得到什么信息,到底关乎什么佛经,司仪根本解释不清,只是说上面给的任务就是调查关于吴三儿嘴里说出的一切有关佛经的东西。丨警丨察又问吴三儿,到底是什么佛经能让境外的人这么感兴趣,吴三儿只是打个哈哈说:“我经常看些盗墓的小说,然后在古玩市场逛的时候,跟人聊天提到过古佛经啥的,可能是因为这个才让人跟上的,也许是境外的收藏家感兴趣吧,他们不是从中国、印度、缅甸、尼泊尔盗买了许多非法的佛像及佛教文物吗?”
丨警丨察见没什么后续线索也就没再问什么。丨警丨察给吴三儿好个表扬,说如果热心市民都像你这样的,那案子就好破了,吴三儿也说:“如果全国人民都用当年红旗渠精神来做事,那么以现在的国情,只要两年,中国就是世界第一。”吴三和丨警丨察都是呵呵一笑。
第二天早上回到家,怡桉和儿子早就准备好早饭,等着吴三儿回来,吴三儿很是兴奋把去丨警丨察局的情况挑重点的跟怡桉说了说,然后开始狼吞虎咽起来,儿子还问:“丨警丨察叔叔没请你吃夜宵吗?”
“丨警丨察叔叔自己都没时间吃夜宵,光忙着抓坏人了!”吴三儿回答道。
吴三儿和怡桉已经修行了半个月,黄美人问他们有什么感觉?
吴三儿说:“我一开始总是分神,后来我闭上眼睛时,在我的眉心中有一个金黄色的小亮点儿,我就想着这是我身体里的气,然后我就想象它从我的丹田开始游走于全身,现在每天的感觉是,我只要闭上眼睛我就仿佛看到,一个金黄色的光团从丹田走入五脏,再从五脏走向四肢,最后从我的头顶回到我的胸口。大概走完这一圈也就是十几分钟吧。每天早上三次,前几天不行,一溜号就得从来,现在好了。”
怡桉道:“我一开始也是想象有股气从小腹走向五脏然后全身,最后到胸口,可是后来我发现我闭上眼睛时,顿时一片空明,什么也感觉不到了,没有风吹,没有声音,更没有阳光照在身上的暖洋洋。一开始我有点儿害怕,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溜号了,后来我有这种感觉时就睁开眼睛,但是都感觉有些累,我还问自己,也没干什么啊怎么会累呢?后来我就不管这些了,我就去享受这种什么也没有的感觉,就是闭着眼睛,空空如也,大约不到30分钟我就醒了,醒了的那一刻,我觉得身体很舒服。”
黄美人说:“你们俩现在走上了两条路,怡桉是佛家,而吴三儿是道家,你们修行的结果完全不同,我这套修行的法门是一个道教的师父教给我的,如果修行的好了, 你们不但能强身健体,就是八九十岁了,面相可能是老人,但是你们的思维,你们的身体五脏可能跟二十多岁的小伙子差不多,吴三儿你那个时候要是和年轻人拼酒,你至少能喝个二三斤高度酒。现在呢,你们分开修行,怡桉你还是按照你的感觉修行,我要看看你能坚持多久,我再教你佛教的易筋经,让你身形和意念同时得到锻炼,如果你能坚持一年,那就会有小成,因为我发现你冥想比较能够很快的入定。如果你有十年时间能在一个与世隔绝的地方修炼,那开悟或神游体外绝对不是儿话。”
吴三儿开玩笑道:“宝贝儿,你要出家啦!”
“我就出家也得先把你剃秃了!”怡桉也玩笑道。
黄美人又说:“不过你们也不要想的那么美,修行之路不是那么容易的,道路艰辛,还需时刻努力,但是你们常人心中长存善念,多做布施,总是好的。”
吴三儿和怡桉都点点头,没说话。
冬天到了,吴三儿眼看着儿子期末考完试就要放寒假了,于是跟怡桉商量要去海南度假,怡桉跟他说:“你不怕你出走海南,家里来间谍把你的医书偷走啊?”吴三儿说:“那我就带着它!”
在一个早晨,天还蒙蒙亮,儿子还睡眼惺忪的时候,他们自驾出游,向海南出发。开了一个多星期的车,他们边走边玩儿,到了海南。
在海南,他们租了一个三面向阳,面朝大海的房子,一是为了每天能不出屋就感受日出修行,二是儿子想住海景房。
到了海南,吴三儿感觉自己修行很是舒服,再加上白天跟儿子在海边一玩儿就是半天,两个人也是晒的黝黑黝黑的,只是光黑却没晒伤,毕竟怡桉的后勤工作防嗮霜抹的及时。一日下午,一家三口在海边的太阳伞下吃披萨,正吃着,忽然起了风,吴三儿说:“今个儿天气预报说要变天,只是这风比预报的早了2个小时,咱们回去吧。”三人回到住所,吴三儿在客厅的窗子前看着海,儿子一边吃着披萨一边看着电视,怡桉则在卫生间洗着爷俩的泳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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