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大姐却说,既然能带就尽量多带出一点儿来,算是报答守卫的救命之恩。
人家贪财是一方面,但毕竟也是冒着生命危险。
她以前也曾承诺给守卫带烟坯,可依旧没有逃脱的机会。而现在这个守卫给了这个机会,还是应该感谢人家。
那天大姐没让菁菁夹带,只是自己带出10多克。
要睡觉的时候,大姐刚想把货拿出来,然后交给扎瓦保管。
可这个时候,守卫突然冲进了屋子。
他们拉到我们这,抓起菁菁就要带走。
我一看急眼了,冲过去就把菁菁拉了过来,然后怒目圆睁地看着守卫:
“不要动我女朋友!”
“什么女朋友,一群嘟嘟,让我艹一下算是看中了她,滚开!”
说着,拿起枪托就朝我的脑袋砸了过来。
当枪托打到头上,我脑袋嗡的一阵眩晕,便倒在了地上。
但一听到菁菁惊恐的喊叫,脑袋却突然清醒了,爬起来薅住菁菁,不让他们带走。
武装人员看到此刻情形,异常的愤怒,用枪托玩命的往我身上砸。
虽然我身上迎来的是无比的剧痛,但是心里依然没有服输的想法。
我只有一个念头:
我的女人,就是拼出性命,我也要保护。
我几乎就要被打晕,但是凭着信念依旧把菁菁死死的护在身下,不肯放松。
***可以为了信仰不怕敌人的折磨,我凭什么不能为了我的女人誓死一搏。
武装人员真是生气了,用枪托打了那么多下我都不肯放手,于是拉动了枪栓:
“起来,再不起来,我马上开枪!”
我抹了一下嘴角的鲜血,又把嘴里的血沫吐到地上,用仇恨的目光看着他:
“来呀,你就是开枪打死我,我也不放开!”
这个时候,我已经不知道什么是害怕了,心里想的只有一件事,就是死也要和菁菁死在一起。
“别以为我不敢!”
武装人员已经把手指头按到了扳机,马上就要击发。
这时,大姐突然冲了过来,握住了武装人员的枪口:
“兄弟,他年龄小,还不懂事,看我面子,千万别开枪,让我劝劝他!”
大姐说着,拼命的冲我使眼色,示意我屈服。
但是我倔强的跟大姐摇头,没有软下来的意思。
“滚,你个**,别以为我艹过你几回就给你面子。你们这群嘟嘟,老子艹你们那是你们的福分!”
武装人员用枪托重重地怼到大姐的肩膀,把她怼了一个大跟头,摔出去很远。
然后把枪口顶到我脑门子上:
“我最后说一遍,你躲还是不躲!”
“不躲!”
我依旧倔强,闭上眼睛等着枪响。
刚闭上眼睛,忽然听到一声被扇耳光的声音:
“你没长脑袋是吧!这个嘟嘟还没被老大选呢,你就敢动手,是不是活腻了?”
我睁开眼睛,说话的原来是那次在山下劫持我们的那个武装人员头目。
“队长,对不起,我一时糊涂。就是看那些嘟嘟都太老了,弟兄们玩腻了。看着这新鲜还嫩,想玩一下,下回不敢了!”
刚才还很凶的那个武装人员像老鼠见了猫,捂着脸解释。
“你还想有下回?”
武装头目瞪着那名武装人员,吓得他转身就想走。
“站住!”
武装头目忽然喊住想走的那名武装人员,然后指着地上问,
“那是什么?”
我转头一看,一下子傻眼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大姐夹带的东西掉在了地上!
我心里哎呀一声,刚想轱辘过去,把东西抢过来,可那个武装人员已经把东西率先拿到了手里。
他拿着那个透明乳胶柱状物,放到鼻子跟前闻了闻,忽然干呕了一口,差点没吐出来。
于是他把乳胶的系扣解开,拿到微弱的灯光下仔细观察起来。
忽然大叫:“队长,这个是烟膏!”
“烟膏?”
那个队长显然也是吃惊不小,拿过来,放在手掌里仔细观察。
观察了一番,然后问旁边的那个武装人员:
“这个是从哪里掉出来的?”
武装人员先是看了看我和菁菁,又把目光投向了大姐。
突然喊道:
“肯定是从那个嘟嘟身上掉下来的!”
他指向了大姐。
如果是正常人,一下就能猜到,这个东西肯定是从大姐身下掉下来的。
因为东西掉下来的地方离我和菁菁有一些距离,是他和大姐撕扯的地方。
“把她给我抓过来!”
队长吼了一嗓子,让身边的人去抓大姐。
本以为大姐会拼命的挣扎,或者玩命的辩解。
但奇怪的是,她非常淡定,他们来抓她,她没有任何反抗,也没有恐慌。
大姐被抓到了队长跟前:
“这个是你的吗?”
“是!”
大姐竟然没有任何思考就承认了。
“你偷这个干什么,老实交代!”
“不干什么,就是干活的时候身体弄伤了,涂抹上止疼。我有烟瘾,还可以偷着抽口。”
大姐淡定的解释着,没有任何惊慌。
“放屁,这么多涂抹止疼那要用到猴年马月,平时也没看到你抽烟!老实交代,你偷这个东西到底是什么目的?”
队长当然不相信大姐的话。
“我的话都说完了,爱信不信!”
“来人,先把她关起来,严刑拷打。如果还不说,扔水牢里泡两天!”
队长说完,冲过来两个守卫,把大姐架了出去。
大姐离开的时候,朝看了我一眼,但没看清表情,也看不出她要表达的意思。
大姐被押走后,队长开始环视四周:
“你们听好了,如果谁跟她是同伙,现在马上交代,我会酌情减轻处罚。但是一会儿被我查出来,那我可就不客气了!”
屋里里的人屏住呼吸,谁也不说话。
其他人不是大姐的同伙,肯定无话可说。
可我们虽然是同伙,但更不能说。
所谓的坦白从严,牢底做穿,抗拒从宽,回家过年,这个道理大家都懂。
你要是等着这帮混蛋因为你主动承认,就能饶过你,那纯粹是傻蛋。
所以,我们三个心里的想法相当一致,打死也不能承认。
队长看大家都没有主动承认的意思,于是说道:
“搜!”
其他的武装人员听到命令,开始在屋子里乱翻起来。
一听到要在屋子里搜,我的心一下子紧张起来。
以前带出来的烟膏都是让扎瓦保管。
每次他把烟膏拿到手后,都是用一个塑料袋装好,然后藏在自己的床下。
如果这么一搜,岂不就暴露了?
我抬眼去看扎瓦,可他却像没事人似的,站在那里没有任何慌张。
队长下达搜屋子的命令后,不但我感到有些紧张。
那名被扎瓦拉下水的守卫,明显也有了慌乱,路过我身边的时候,差点没拌倒。
搜了半天,守卫们一无所获。
但是,他们依旧不死心,又把我们所有人扒个精光,然后在衣服里找东西。
当然,依旧没有结果。
这群守卫折腾了很长时间,也没翻出来东西,只好作罢,离开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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