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信将疑地打过来,翟双白告诉她自己悄悄过来,她有头有脸让别人看见不好看。
安烁诗正好有点酒上头了,一个人从会所里跑出来,刚好遇到了开车从门口经过的聂知熠。
他在她身边停下来,装作偶遇地跟她打招呼。
安烁诗喝醉了不能开车,附近也没有出租,就直接拉开车门坐进去了。
她认识聂知熠,知道他是聂家老四,上了车告诉聂知熠地址,随手拿起聂知熠的水杯一饮而尽。
二十分钟后,聂知熠的车子到了,安烁诗下车就过去拍门,聂知熠拉住了她的手。
“捉奸不是这么捉的。”
安烁诗双眼圆睁:“你怎么知道我捉奸?”
“难道不是吗?”他微笑,拖着她的手来到后院,轻轻推开篱笆门走了进去。
“你未婚夫的生日,试一试。”
安烁诗输入了翟万杰的生日,密码果然对了。
这时候,楼上的灯已经亮了。
翟双白撕扯着牛肉干,满意地嚼着。
她的时间拿捏的刚刚好,看来她很适合干狗仔,等她在聂知熠这里赚够了韩以湄她们的救命钱,她就转行去干狗仔。
这边,聂知熠已经带着安烁诗走进了别墅大门,她一进去就看到了玄关处翟万杰的鞋子。
她正要愤怒大喊,聂知熠捂住了她的嘴,摇动食指让她稍安勿躁。
他贴着她的耳边说:“如果惊动了他们,你怎么能看到最劲爆的一幕呢?”
他们蹑手蹑脚地上楼,来到最里面的一个房间。
房门没有关,刚走到门口就听见从里面传出来的浓重的喘息声。
然后,安烁诗就看到自己的完美男友正赤身裸体的和他的助理在大床上纠缠。
安烁诗尖叫,翟万杰和助理惊慌呆住的时候,聂知熠已经掏出手机拍下这香艳的场面。
翟双白也听见了安烁诗的尖叫声,她终于嚼完了牛肉干,从花坛边直起身敲了敲酸软的腰,抬起头扭了扭脖子。
然后她就和二楼露台上的聂知熠四目相接。
他惬意地趴在栏杆上吸烟,雪茄浓烈的烟味都飘到了她的鼻子底下。
原来有钱人和普通人捉奸的场面都是差不多的。
都会闹得一地鸡毛,安烁诗的尖叫声半个小区都能听得见。
翟双白先离开,到街边吃了一碗担仔面,正准备回聂家,接到了聂知熠的短信。
“去四季云顶。”
那是聂知熠的别墅,一看到这四个字,翟双白的浑身都疼。
上次他的牙印还没完全消,这几天穿衣服连脖子都包的严严实实。
怕归怕,她当然得去。
她都洗完澡了,聂知熠还没回来,想必他在安慰安烁诗。
只要给聂知熠接近安烁诗的机会,搞定她只是时间的问题。
聂知熠是后半夜回来的,翟双白已经困得不行了,喝了两杯咖啡硬撑着。
翟双白去玄关给他换鞋,脱外套,解领带。
他兴致很好,刚穿上拖鞋就低头吻她。
他身上有酒味,但是嘴唇上没有,那应该是安烁诗的酒味,想必捉完奸后,安烁诗又喝了很多。
这一次,聂知熠很温柔,他搂着她的腰把她抱上鞋柜,柔软的嘴唇从她的脖子上缓缓移动到她的胸口。
她其实不太喜欢这个姿势,但她的金主喜欢,她也没辙?。
忽然,聂知熠停下来了,看着她的脖子片刻。
翟双白摸了摸,正要问怎么了,他忽然从西装口袋里变戏法地变出了一条项链,一根手指头勾着项链的一端,在她面前晃了晃:“这么美丽的脖子,怎么能空荡荡的呢?”
他今天的心情实在是太美丽,还亲自帮她把项链戴在她的脖子上,然后又绕到她面前欣赏。
“唔。”他摘下金边眼镜,满意地唇角勾起:“你有世界上最美丽的脖子。”
翟双白知道,今天她受此褒奖,是她立了大功。
“有赏有罚。”他将她从鞋架上抱下来:“你做得好,我就会重重有赏,喜欢吗?”
她摸着硕大的钻石吊坠,她知道这可不是普通的项链,古董来着,有一次拍卖会上拍的。
翟双白立刻在心里做了估值,改天就去卖个好价钱。
“喜欢。”
他歪头凝视她,却摇了摇头,捏了捏她的下巴:“身为一个律师,怎么能不会撒谎呢?”
“我会,只是在聂先生面前无所遁形罢了。”
聂知熠哈哈大笑,他今天心情太美妙,连笑声都爽朗了许多。
他摸摸她的头,勾着脖子把她从玄关带进客厅:“乖女。”
他每次叫她乖女的时候,都好像在叫一条狗。
不过,翟双白本来就是聂知熠的狗啊,他丢个肉骨头给她,她就得疲于奔命。
她再次被聂知熠压在了沙发上。
聂知熠做这种事,什么地方都会尝试,唯独不爱在床上。
这一次,聂知熠没有咬她,动作还很轻柔。
有那么一瞬间,翟双白好像感受到了这种事情的快乐。
但也只有一瞬间,当她看到了他下巴处狰狞的疤痕的时候,所有的愉悦感荡然无存。
虽然这张脸和聂予桑的几乎一模一样,但给她的观感是完全不同的。
她也很奇怪,为什么同样的五官,给她的感受却完全不同的呢?
聂知熠忽然打断了她的愣神:“你不会在拿我跟聂予桑作比较吧?”
他一边做他该做的事,一边询问她。
“和聂予桑上过床没有?”
她摇头:“没有。”
“唔,他喜欢清纯女生,别着急上床,凡事慢慢来。”
两个正在做那种事的男女,正在讨论如何勾引别的男人。
翟双白和聂知熠的相处,永远这么变态。
事后聂知熠去洗澡,翟双白去露台吸烟。
她吸了聂知熠的雪茄,那东西劲大,吸一口感觉整个肺都要被浓稠的焦油给包裹住了。
她被呛的直咳,聂知熠从身后过来,拿走了她手里的雪茄吸了一口,喷吐出青色的烟雾。
他靠在栏杆上,浴袍敞开着,露出性感结实的胸膛。
那团烟雾遮住了他的脸,今夜没风,好一会才散尽。
他吸了一口又把雪茄放在她的嘴边,耐心教她:“浅浅吸一口,不需要那么用力。”
这一口好了很多,没有被呛到。
他搂着她,让她靠在自己裸露的胸膛上。
就这样,一根雪茄你一口,她一口,很快就只剩烟蒂。
在烟雾缭绕中,他问:“你为什么会觉得,一个女人会对目睹她捉奸的人产生好感?”
“女人和男人不同,男人不想让别人看到他脆弱的地方,但是女人希望别人洞悉到她的痛楚。”翟双白吸完最后一口,将烟头准确无误地丢进远处的垃圾桶里。
他打了个响指:“good?job!”
他又凝视她:“那,你也是那样吗?”
翟双白笑了,耸了耸肩膀:“不是每个女人都那么好命,有男人想去抚慰她的伤口。”
他捏着她的下巴在她的额头上亲了一下:“怎么办?我越来越喜欢你了。”
翟双白微笑,他大拇指摩挲着她柔软的嘴唇。
“不想知道为什么吗?”
“愿闻其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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