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大哥是他叫着玩的,其实我俩心里都清楚,不当回事的。”
莫仕哈说“大哥,我可不是叫着玩的,我和你可是歃血为盟了。我一日认大哥,一生就是你的好贤弟。”
“我的莫仕哈好贤弟,还是你靠谱,那个云龙太不靠谱了,我真的担心他卸磨杀驴。”
“大哥你放心,我俩能捧他上去,也能拉他下来,他已经和我们成了一条绳上的蚂蚱,他想跑也跑不了。”
我嗯了一声说“行吧,明天明远禅师就要来了,也不知道这明远禅师会不会捉鬼。”
“大哥,鬼在妖六儿的心里,他过不去这一关的。你放心,他完了。”
第二天明远禅师来了,还带了八个小和尚过来,在这里连续做了七天法事。
七天之后,明远禅师走了,吴猴子给明远禅师添了十万块钱的香油钱。说来也怪,这明远禅师在的时候,那鬼并没有出现,赶生一直都在说,鬼走了。
明远禅师刚走,当天晚上,赶生突然对我说“女鬼来了,我去给她开门。”
我看到赶生小跑着出去,到了侧门之后,把门打开了,然后又关上了,然后他掐着腰站在门旁,对着墙撒
我大声说“赶生,入你娘,你别随地大小
赶生把尿憋回去,拎着裤子跑去了茅房。
当天晚上,觉得自己好了的妖六儿大摆宴席,宴请八方宾客,但是喝着喝着,他突然就站了起来,举着酒杯用女人的声音大声喊“诸位,感谢大家的到了,我敬大家一杯。”
这话一出来,大家纷纷起身逃了。
一个大男人突然说出女人的话来,大家怎么能不怕?
我时候看妖六儿,他又成了阴阳颠倒的人,现在是晚上,我看一切都是黑白的,但是他,成了彩色。
吴猴子此时跪在了地上,大声说“妈,我求求你了,放过我爸吧,他这些年已经很苦了,他知道错了。看在儿子的面子上,给我爸一条活路。”
“你这个不孝子,你给我滚!”妖六儿一杯酒泼在了吴猴子的身上,然后竟然哈哈大笑了起来。
这时候,有江湖术士扯了红线,在屋子的各处贴了符咒,用红线把妖六儿困在了屋子里。
然后竟然找了一条黑狗过来,当场杀狗放血,直接一盆黑狗血泼在了妖六儿的头上。
这狗血淋头的人能有好运气吗?妖六儿虽然醒了过来,但是他伸出一双胳膊,看着自己的胳膊大声喊了句“血,血!血啊!”
喊完之后,人就倒下了。
第二天我听说,妖六儿疯了!
我遇到了一个麻烦,周轶非要回青城山,我说再看几天热闹,她竟然对我说“没啥好看的,这里的事情和我们没关系,我们已经在这里耽误很久了。”
我说“有人管吃管喝,要是我,一辈子都住在这里不走了。老铁,你是不是傻啊!”
周轶大声说“张琀,你听不听我的?这是是非之地。”
“我看这里挺好,这样好了,你先回去,我在这里等结果。一旦有了结果,我就回去向你汇报。”我说,“老铁,我回去也没啥事,你就让我多待几天吧。”
“不行,我们回家。你老住在这里算什么啊!”周轶说,“你该收收心了,明天一早我们就往回赶。金窝银窝,不如自家的狗窝噻!”
我说“大姐,我的狗窝在宁古塔,是你把我掳来的好不好。”
“我这是在帮你,你在宁古塔那鬼地方卖纸人,你一辈子能给你外婆赚五十万吗?你还要养你表妹上学,你哪里来钱?”
我心说这可咋整,看周轶这么坚决,我只能先答应下来。
晚上我偷偷溜出去找莫仕哈,进了门上了二楼,看到莫仕哈正在织围脖呢,我说“你倒是多才多艺。”
“闲着没事我就爱做两件事,织围脖和打游戏。”莫仕哈说,“大哥,我不是和你说过嘛,这几天你别来找我,小心吴猴子派人盯上你。本来你留下等着看热闹就挺可疑的。”
“我说的就是这件事啊,老铁非要明天带我回去,我实在是拖不住了。”
莫仕哈一听大声说“大哥,你连一个女人都控制不住,你怎么当大哥的?”
我说“那是大哥的大姐,大哥实在是没有办法了,这次你得给大哥出个主意。”
莫仕哈这时候拿出一个小药瓶来,打开之后,从里面爬出来一个大蜈蚣。他随后又给了我一个万紫千红的铁盒子,打开一看,里面是黄色的半透明药膏。我拿手抹了抹,闻了闻说“这是什么?”
“这是尸油!”
我听了大吃一惊,我说“什么尸油?”
“就是你认为的那个尸油,尸体的油脂。”
“好贤弟,这个有什么用?”
“你把这尸油抹在老铁的身上,然后这虫子放她屋子里,虫子就会去咬她。被咬了之后,会拉肚子,高烧。拉肚子只要喝一碗姜汤就能止住,但是高烧要持续至少七天。”
我惊呼道“贤弟,这个太坑人了。绝对不能给老铁用,人家是个姑娘。”
“大哥,想不到你还懂怜香惜玉,你可以给那个独眼明叔啊,明叔要是在这里病倒了,你们也回不去。”
我看着莫仕哈呵呵笑了,我说“我就知道你不是什么好人,一肚子坏水!”
“诶大哥,我可是在帮你!你竟然这么说我,我好心寒啊!”
“行了行了,大哥知道错了,我这是在夸你。”
“有你这么夸人的吗?”
“大哥就这么夸人。我知道怎么做了,这下我就放心了。”
我拿着宝贝回来,很快就布置好了一切,第二天早上我故意去叫明叔吃饭,结果明叔倒在床上起不来了,我过去摸了摸明叔的脉搏说“吃药了吗?”
“吃了氟哌酸,没管用,然后又吃了黄连素和蒙脱石散,还是没管用。”
赶生却说“你这是中邪了,吃那些肯定不管用。”
我说“三哥,你去给明叔弄一大碗姜汤,放上一勺红糖,一点盐,喝下去应该就没事了。”
明叔叹口气说“真耽误事,本来今天要回去的。”
我说“回去也没啥事,我们晚几天回去也不耽误啥。明叔你就安心养病,什么时候养好了,我们什么时候回去。”
我摸了摸明叔的脑门,我说“明叔,你发烧了啊!”
“是啊,烧了一晚上了,吃上布洛芬就好,但是过一阵子还要烧,应该是急性肠炎吧。”
姜汤很快就弄来了,明叔喝了之后,也就是三分钟,他说“舒服多了,我得睡一会儿,拉了一晚上,都拉虚脱了。”
我们也就起身离开了。
到了外面,周轶一把从后面抓住我说“你过来吧你!”
她拉和我进了她屋子,一把就将我扔到她床上了。
我立即说“男女授受不亲,你不要这样,我还小,我毛还没长齐呢。”
“你说,是不是你搞的鬼?!”
我坐起来说“你讲点道理好不好,我搞什么鬼!你有证据吗你就冤枉我。”
“昨天我叫你准备回家,你就推三阻四的,现在倒是好了,明叔莫名其妙就病了,什么药都不管用,你摸了摸脉,就知道姜汤好用。你什么时候成了神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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