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单细胞生物又是如何出现的呢?
这个类似鸡生蛋还是蛋生鸡的问题,在《易经》中也有异曲同工之妙的句子:“易有太极,是生两仪,两仪生四象,四象生八卦,八卦定吉凶,吉凶生大业。”
这两种言论,其核心观点都无外乎一个关键词“无限分裂”。
这跟单细胞生物逐渐演变,分裂为多细胞的生物事实结论不谋而合。
在古人没有显微镜,没有科学仪器的情况下,他们的智慧却不容有一丝的小觑!
透过现象看本质,很难想象这本质是如何在几千年前就被讲出来的。
此时不容我再多想,脚下数着的步数又添了三十几步。
摸黑扒墓门是斗中的大忌,在古时倒斗者进墓门前会集中火把照亮一切,小心翼翼仔细分辨尚且可能触发机关陷阱,更别论这蒙上眼切菜,如果不小心中了招,很可能会被乱箭射死当场。
估算着这个距离再往前十几步就是正殿的大门了,此时面前漆黑一片实在让人难以心安。
我叫停他们,首先问龙五:“你可看到的那个东西,钻到里面去了?”
“其实我们在一开始就跟丢了,它的速度比我想象的还要快,不过大概是进了这里面。”龙五淡然道。
我花了十秒钟的时间思考,胖子也在旁边低声问我要不要开灯,老三这小子视黑夜如白昼,也不早早打个招呼。
这乌漆嘛黑的憋得实在难受,要不就把灯打开,反正那些龙角赤尾蛾已经都进了偏殿,即便黑鸩没有追过来,它们也不敢再出来了。
确实如胖子所说,进了地宫的大门之后,目前我们只在那处偏殿里面发现头顶露出几个窟窿,整个地宫就像被一个反扣的锅盖,被盖在了里面,那几个窟窿眼就像去掉的锅盖头留下的痕迹。
我对胖子说:“确实,刚才开着灯还没觉得压抑,现在摸黑跑了一路,感觉自己像被装进了麻袋里,再不开灯就要发疯。”
胖子闻言大表赞同:“要不怎么说呐,别看我胖,但跑这点路也犯不上大喘。但现在只觉得嗓子里堵得慌,就像喘不上气。估计就是这乌漆嘛黑的环境搞的鬼。”
我听胖子说话确实发闷发喘就跟哮喘发作似的,以前没见过他这个样子,我赶紧打开灯,这才发现他的滤芯面罩被一大片黑色的东西给糊住了。
仔细一分辨,我才长出一口气,原来是滤芯里面的活性炭破裂撒了出来遇到高温又融成一体,成了糊糊状,堵在了进气口上。
经历过刚才那些,其实这面罩已经没什么作用了,里面活性炭的吸附作用必然饱和,可以说是形同虚设。
我首先把自己的面罩扯下来丢掉,又伸手往胖子脸上一拽,他的面罩一撤,我便对他说:“呼吸通畅没?”
“可以了,痛快多了!”胖子连吸几口大气:“怎么?是这玩意的过?你们怎么没事?”
我给他看那面罩上被堵住的进气孔,?胖子脸色突变,瞬间大怒:“买这几样东西,我连价儿都没好意思还!那孙子竟敢骗我,拿残次品糊弄胖爷,还差点把胖爷憋死。”
“果然是无奸不商!太他妈缺德了,曹老大,你说怎么办,对付这种奸商咱们该怎么收拾这孙子,等出去后,是绑了他老婆孩子,还是砸了他的烂摊子?”
我无奈笑着对胖子说:“胖子,你真把自己当土匪了?虽然都是土子辈儿的,但你是土夫子,可不是那土匪!”
胖子偏执道:“有句话怎么说?纵可散尽千财,不可害人一命!谁让他为了点蝇头小利就差点害了咱的性命呢?别的不说,这种卖命的活儿,我三番五次强调了要给我尖儿货。”
“价钱都好说,一律按他说的走,就这样,那孙子还给我偷奸耍呢?得!耍呗!等胖爷我出去后,非得让他后悔的把肠子吐出来不可!”
我知道胖子是一时怒火攻心,说的是气话,绑票的事儿他自然不会干。
我伸手摆了摆,意思说这事儿对于现在来说不重要,等出去后想对那奸商老板做什么我也不关心。
但是胖子以为我摆手的意思他安慰他不要计较,就开始说让我别劝他,这事儿谁也没法劝,自己就这脾气。对他有恩的人他会拿命去报答,但想害他的人他也绝不放过。
我赶紧让他歇会,对他说:“现在最重要的是把你那背包重新整理一遍,不要再嘀里当啷的弄动静。”
顺便,我看胖子拿出的那个金盘子,那小子拿在手里捏地再紧!
好不容易从他手指头缝里抠出来。
这玩意是他从祭坑里面顺出来的,拿在手里分量很重,怪不得这小子跟抱媳妇似的死搂着。
胖子收拾背包,手里不忘扯出一罐头往嘴里倒了起来,含含糊糊的说道:“折腾这么久,肚子都瘪了。你们饿不饿?得!我先垫吧两口。”
刚刚经历过生死,穿过那各种毒烟毒物的云绕,现在我嘴里是什么味道都有,根本没有吃东西的欲望。
算起来,从早上折腾到现在,是个人都该疲累了。
胖子见我们没人接他手里的罐头,使劲咽下去一口,便问:“哥几个是不是怕没水喝?要我说,渴着饿着都难受,不如先占上一样。”
接着胖子就开始絮叨他最爱吃的北京炒肝。
他虽然手里拿着的是黏糊糊软嘟嘟的牛肉罐头,但嘴里却开始撇起了京片子。
“每回去北京,必然要上一小碗热乎乎的炒肝儿,再配上七八个肉丸小笼包子儿,嘿!那叫一个美!”
胖子说着就擦起了哈喇子,擦完哈喇子,他猛地嘬了一口罐头,又开始接着说。
“炒肝黏黏糊糊的,样子就跟这颠烂的牛肉罐头差不多。里面全是绿豆淀粉勾的芡,口蘑煮的水!肝儿是切成柳叶片,肥肠要切段,拿筷子顺着碗底使劲一搅和,光是闻那么一下,得嘞您!别提有多香!”
“对!千万别忘了放三遍蒜!吃的就是那口蒜香味儿!”
“喝的时候啊,给他一转碗,嘴要顺着碗边喽一圈,趁热乎再赶紧咬一口小包子儿,那滋味儿...就甭给您说有多得劲了...”
说到这,胖子已经不行了,闭上眼开始享受,吧嗒着嘴,嘴里不停的发出:啧啧啧的声音。好似他面前已经摆上了北京八大碗,手里端着炒肝儿,就等着一块搂碗里,什么也甭管就硬往下灌。
“停停停...要我说,您先歇会。”听胖子说完,我抬起手对他说:“要说这个,咱也会,你听好喽。吃完炒肝儿,咱老北京人往地上一蹲,您猜怎么着,嘿,窜了!那叫一个地道,黏黏糊糊,满满裆裆。”
胖子听完我的话,停止了享受,把罐头底儿往嘴里倒干净,拉上背包对我说,没吃过不要紧,下次去北京办差哥三儿必须得搓上一顿,他做东,我请客。看看吃完会不会窜上一兜子,说完他再也忍不住,与我一同嘿嘿嘿地笑了起来。
这只是一个小插曲,是进入正殿之前的放松。我跟龙五寻求的是心理上的放松,胖子是得到了身体上的满足。
接下来就将要进入正殿,我越觉得刚才的对话有意思,心中还是多少有些回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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