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粮食供应紧张,却还要养着这群耗子,确实不划算。
五、在排华风暴中,亚齐人也是动了手的,枪毙他们,间接的为枉死在亚齐人手中的华人报了仇。
抛去人类情感不论,专以利害而言,这些亚齐人小偷,该死一万遍。
“牛马要是耍性子,不肯走怎么办?就得狠狠的用鞭子抽!亚齐人,包括所有的印尼人,都是牛马本性。是进化不完全的半兽人,他们不会自觉的,只有用鞭子赶着,世界才能太平。王辉,难道这个问题都想不明白吗?”一旁的副营长张勇军中校解释着。
但真要动手,面对一千多双惊恐万状的眼睛时,所有战士又有些犹豫了。
特别是那些行刑的新兵,虽然受过严格的训练,但双手颤动得厉害。一轮枪放过去,子丨弹丨全都打偏了。
一旁的张勇军中校看得不耐烦了,冲着新兵们吼道:“新兵蛋子,就是新兵蛋子,二十米都打不中一个大活人!都给老子凑近了打!听我口令!立正,齐步向前走!”
这些士兵的来源,主要是南洋诸岛当地的华人。
新兵都是随到随训练,训练营地主要放在伊里安岛丛林之中,那儿有一个很大的训练基地。
在密林深处,外人是不知道的,必须在交通方便的地方,设立接待站,名为雇佣军的南华联邦海军陆战队第3旅在亚齐人的游击区所设的临时军营,便起到了这种接待站的作用。
新兵们在伊里安岛将接受两个星期短训,在训练的过程中,进行甄别工作,淘汰不合适的人,并且防止混进爪哇人的间谍或是其他势力的人。
被淘汰出去的,大多数是因为体质的问题,淘汰率高达百分之五十。
经过这两个星期的训练,已经初见成效,队列有模有样,五十米靶也能挨到边上。
然后进行正式训练并开始整编队伍。
被王辉拉来组成行刑队的新兵有600人分成两个梯队,其他的老兵在一旁警戒。
“一二、一二、一二……”张勇军的口令声,如闷雷滚过,三百人的横队,人人听得清楚。
“立定!”
“举枪、瞄准、预备——”
“放!”
一阵突击步枪轻快的枪声响过,硝烟升起,三五个小偷倒在地上。
“他奶奶的,没吃饭啊?十米都打不到人?你们的训练是怎么过的?全体都有了,给老子上刺刀,……”
负责这批新兵训练的执行教官就有王辉中校和张勇军中校。
这会儿他见自己训练出来的新兵,竟是如此的熊包,面子上挂不住,举枪朝天空打了一梭子,吼道:“谁要是连刺刀都捅不准,老子枪毙了他。”
教官的威严这批新兵可是见识过了的,虽然只有短短的三个月时间,但教官们说一不二作风,令出如山的军事纪律,已经初步渗入到这些士兵们的心中。
休息的时候,听老兵讲战斗故事,以前的华夏军突击队甚至教官们的教官-紫睡莲突击队员在战场上杀敌的虎威,也随着故事,传到每一个新兵的耳中,叫这群新兵打心眼里佩服。
他们知道这些新兵打不准人,并不是因为枪法的问题,一味的强压,并不是最好的办法。
仇恨是克服胆量的一剂良方。这些新兵,大多数是在印尼受难的华人子弟,如果告诉他们亚齐人也参加了进去。一定能收到良好的效果。
王辉按住脸红脖子粗的张勇军,又示意暂停,缓缓的走到行刑队伍前面,沉痛的说道:“弟兄们,我知道你们,从来没有杀过人,有的在参军之前,可能连鸡都没有杀过。
但是,军队是什么?战士是什么?什么是战争?我告诉你们,军队就是杀人的组织。
战士就是执行杀人命令的刽子手,战争就是一场杀人大比赛,谁能杀人而不被杀谁就是胜利者。
在你们面前的这群犯人,个个该死。枪对于战士来说就是生命,他们偷了我们的枪就是要了我们的命。想要我们命的人,就是我们的敌人!你们说,敌人该不该死?”
“该死!
“大声点!”
“该死!”
“他们除了是想要我们命的敌人之外,还是印尼土著人。
他们曾经屠杀了我们父兄,**了我们的姐妹。我军从何而来?你们又为什么要当兵,还不是为了报仇吗?给我们的父母兄妹报仇!现在,仇人就在眼前,是十恶不赦的死刑犯!为什么你们不敢动手了,同样作为华人,我为你们感到脸红!”
提到受难父母兄妹,不少战士都将头低了下去,有的还抽抽嗒嗒的哭了起来。
张勇军趁机吼道:“弟兄们,不许哭,我们的眼泪,去年就流干了,今后,要哭就叫土著人去哭吧!听我口令,端起你们的刺刀,狠狠的捅进敌人的胸膛!”
啊——,
三百余名战士齐声发出怒吼,猛冲了过去,雪亮的刺刀,在阳光下,发出渗人的光芒……
突击步枪的刺刀扎进去之后,热血不可避免的喷了战士们一身,有的被鲜血从头淋到脚,是名副其实的血浴。
传说中荆棘鸟浴火重生后变成了凤凰。
战士浴血之后就是猛士。
第二组上来的时候情况发生了变化,于是,又有300名战士诞生了。
印尼人用屠刀砍过来,我们用刺刀还回去,在道义上并不亏欠。
历史证明,别人用屠刀砍过来,却叫自己的人民用仁义化解仇恨的国家,所能得到的只有下一次屠杀。
与华人打交道多了,似乎沾污了华人的深沉含蓄,哈桑少将来了之后,没有直接说此行的目的,先是享受一顿美味的中餐,更是对中国白酒赞不绝口。
酒喝多了一点,说话大着舌头,既使这样,哈桑少将仍然没有说出此行的目的。
餐后,休息,躺在简陋的行军**,睡得如同死猪,一觉醒来,又到了用晚餐的时间……
作陪的王辉被哈桑的举动搞得莫明其妙,现在军情紧急,爪哇人的政府军在夜以继日的调兵遣将,而自己这一方,新兵的训练还没有使他们形成完整的战斗力。
要想将新兵训练成一个合格的战士至少得一年的时间。
每天要分析的情报,处理的军务,多如牛毛,时间根本不够用,恨不得一天有四十八个小时。
那有那么多的时间陪这位哈桑将军?
酒过三巡,王辉忍不住的问道:“哈桑将军,你这次来,是不是因为我们枪毙了军火盗窃犯的事?不管怎么样,请你直说,我们雇佣军都能扛住!”
叭嗒,一滴眼泪掉进了哈桑的端起的酒杯里,他突然大哭起来,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哭得山呼海啸,地动山摇。
嘴里含糊不清的哭喊着:“你们好狠啊,全都杀了。那一千多人是我军的精华所在,其中有一百二十一位游击队的正副队长,四百多位入伍二年以上的老兵,就这样没了?没有他们,我们的战斗力,一下子瘫了一大半。
大战在即,没有他们,我拿什么和爪哇人作战?”
泪水似山洪暴发,止都止不住,“我军,比不上你们财大气粗,每一枝枪,哪怕每一把刺刀,只要能杀敌,都很宝贵。我们的战士为了搞到一支枪,一把刺刀,往往要拿命去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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