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连忙吹牛,说海纳百川,有容乃大,什么业务都做,基本上都做过来了。
焦莉莉露出羡慕的眼神,说好羡慕你呀6律师,不像她们环亚所,师傅可严格了,什么都按部就班的,1点点教她们,她什么时候才能学到真东西啊。
我心说,那些所谓的乱78糟糟心的真东西不学也罢,你别身在福中不知福了。
我和焦莉莉就1直在小声聊天,有种相逢恨晚的感觉,连宣传精神的司法局领导也小声咳嗽提醒了我们俩几次。
焦莉莉可爱的吐了吐舌头,才像个刚毕业的女大学生似的,特别专心的听讲。
我看着下午的阳光照在焦莉莉的侧脸上,有1种明暗光线的立体感,很漂亮。
就在本子上画了画她的侧脸,焦莉莉侧脸看到了,俏脸微红作势要举手,向领导举报我不专心听讲。
等离开司法局的时候,焦莉莉说上次请我吃饭都没吃,今什么也要请我撮1顿。
但是我看太阳西下,老6今天来了,估计还在家等我呢,只好推托改日。
焦莉莉微微有点失望,我正要说什么,就看到有个秃头律师夹着包从我们身边走过,“咦”了1声:“我靠,你俩不是上次法院门口排队,那两口子吗?怎么来司法局听课,也得两口子1起来?有这规定吗?”
我心说绝了,这也能碰到,我还想贫两句,焦莉莉红着脸拉着我就跑,跑到停车场,才喘着气用粉拳砸了砸我肩膀:“6律师,你看吧,让你老是胡说8道,今天让人逮个正着。”
我笑道:“我哪胡说了。瞧瞧人家不愧是干律师的。虽然头都干秃了,但这眼力多毒,1眼就看出来我俩是两口子!”
“去,谁和你两口子啊!”
焦莉莉脸红的像天边的晚霞似的,作势要用手里的大文件包打我。
焦莉莉给我的感觉,和梁曼曼截然不同。
她给人1种涉世未深,出水芙蓉花的感觉。
而梁曼曼则是1朵婊里婊气,处处装纯的白莲花。
和焦莉莉分开之后,我乐呵呵的为往家里走,今天和美女聊了1下午,心情算是勉强缓过来点,2是我爸老6来了,晚上我打算买瓶好酒,陪老头喝两杯。
在楼下拿了瓶赖茅,1进门我就看到老6的鞋子了,是双擦得特别亮的皮鞋。
我嚷嚷道:“老6,可以啊,鸟枪换炮了,这登喜路皮鞋也给我整1双呗……”
我1抬眼,傻了!她怎么也在这?
米澜紧张的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1瓣大蒜,也傻眼的看着我,似乎正在剥大蒜;
而我爸老6,系着围裙,在厨房里热火朝天的炒菜。
老6听到动静,回头看到我,居然难得的朝着我笑着点了点头。
我都懵逼了,这是什么状况?
米澜怎么在我家,看样子还和我爸认识了?
我连忙走过来,压低声音质问道:“你怎么搞的?怎么进我家了?!!”
米澜支支吾吾的说,这件事1时半会说不清,她还得帮我爸剥大蒜。
说完,低下头笨手笨脚的剥大蒜,结果大蒜皮没有剥下来,学兔子似的用牙齿咬,辣的她呲牙咧嘴的。
我爸端着菜出来,似乎有点生气的瞥了我1眼:“臭小子,家里有人,谈女朋友了,也不提前和我说1声?”
“不是,她啊……”我连忙想解释。
老6就打断了我:“先吃饭吧。”
这特么什么情况啊?
“叔叔,我先去洗个手啊。”米澜俩忙低头去了洗手间。
老6拍了蒜,上了个凉菜,坐在沙发上看着我:“那会你上学我不让你谈恋爱,是怕影响学习。现在我鼓励你谈恋爱,应该带回家看看的,你妈会挺高兴的。”
两年没见,老6像变了个人似的,今的话,比以前我待家里1个月,都说的多。
而且脸上居然有了笑容,变得和他那些泥菩萨有点不1样了。
我心里特忐忑的给老6打开酒,米澜也出来了,低着头就往门口走,想跑。
谁知道老6喊了声:“来,姑娘,饭都好了不用去厨房了,坐下吃。”
老6看了我1眼,小声说:“长的俊,不会做饭,以后慢慢培养……”
我苦笑着说,得。不过心里也有点放松,看样子我爸还不知道米澜怀孕的事,要不然哪有这和颜悦色的场面,他能把我腿当场打断……
米澜小心翼翼看了我1眼,乖乖的坐了下来,特文静的端着米饭吃饭,然后就听我们爷俩说话,也不插嘴,见杯子空了,就帮我们倒酒。
我打量两年没见的老6。
他穿了新皮鞋,而且难得的穿了白衬衣,刮了胡子,头发两鬓有些白了,但是平头还算精神,就是比以前又瘦了些。
手还是那么粗糙,有点发灰泛白,就像他平时触碰的那些水泥粉,泥巴土,好像融入了肉体身体里1样,彻底洗不干净了。
他就是靠着这双手,养活了我和我妈,还供着我上完了大学。
他问我工作情况,我就和他贫了几句,说已经在小康到富裕的路上飞驰了。
老6也不拆穿我,只是1个劲傻笑,给米澜拣菜,让米澜多吃点。
他其实还是那个老6,沉默寡言,不是特别会说话,但是绝对没有坏心眼。
但我知道他今天是真高兴了,上1次这样,又喝酒又有笑容的时候,还是我那年收到大学通知书的时候。
两个人把那瓶酒喝光,老6这才看着我和米澜说道:“日子要好好过,认真过,两口子吵架是很正常的,絮絮叨叨很快就过去了。”
原来是老6见我和米澜1直没说话,以为我俩吵架了。
“没有没有……叔叔。我和路遥挺好的。没吵架。”
米澜看了我1眼,连忙放下碗筷,用手特幸福的抱着我的手臂,仰头看了我1眼:“路遥,你说,是吧?”
眼神里带着点嘲讽和笑意。
“嗯嗯,挺好的。”我连忙装作特别自然,搂上米澜的腰。
米澜的手指甲就在我放在她腰上的手背上变着法的掐啊扭啊,掐的我差点当场命丧黄泉……
不过米澜为什么要配合着我说假话,我没想明白,她应该借这个机会大闹特闹才对?
我假装稳如老狗,又问了会我妈和老家的事。
老6看了外面1眼,说天色不早了,明天他还有事,下午来的时候,看到不远的地方有个招待所,他去那里住就行。
我急了:“别啊!在家住不就挺好,我房子都收拾好了,毛巾床铺都给你准备的新的。”
老6可能是嫌我地方小:“你这出租房就是1室1厅的,我睡了,小米和你怎么办?”
老6提着他的包,那个包我还特有印象,是我妈有1年赶集买给他的,帆布大包,看着土土的,没想到老6这么多年去哪都背着。
米澜也特配合的说,她晚上有地方住,住女同事那边就行,叔叔在这住就行。
老6不愿意,他是个很倔的人,提着包和米澜笑呵呵的打了个招呼就出门了。
我连忙穿上鞋,回头给米澜小声说:“回来我再跟你算账。”
米澜朝我做了鬼脸,重新端起碗筷继续吃饭,1天和饿死鬼投胎似的。
我追上老6,要帮他提包,老6说不用了,他能提的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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