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副局长,你既然能给牛接生,也会给猪接生,为什么就不能给人接生?你能,你一定能给人接生,秦副局长,我求求您,我给您跪下了!”荷花说着,就要下跪。
“荷花,荷花,你快点啊,媳妇不行了啊!”接生婆慌不择路从屋里跑出来,双手沾满了血,鼻子脸上也有星星点点的血。
荷花被吓得乱了方寸。
接生婆瑟瑟发抖,不停地说:“我接生至少一千多个孩子,从来没有碰见过这种现象,这孩子脚先出来的。”
“生不下来啊!”
“我看大人小孩子都难保。”
“快!”
“快送产妇去医院。”秦放顾不了太多,立即冲进去,白处长紧随其后。
秦放将产妇抱到车旁,白处长迅速帮忙铺好被褥。
“快上来,我要开车了。”
荷花在秦放厉声喊叫着,慌里慌张地钻进车子。
秦放启动车子,立即驶向医院。
身后一片唏嘘。
乡亲们聚在一起议论纷纷。
“幸亏秦副局长在这里,幸亏他有车,不然的话,队长家里就是一尸两命啊。”
“菩萨保佑,阿弥陀佛!”
医院里。
荷花坐在医院走道上的座椅上焦急地等待着。
产妇已经紧急送到了妇产科,马上手术,剖腹产。
秦放雨白处长帮忙办好了住院手续。
一个小时后。
“唔哇哇哇!”随着婴儿呱呱坠地的哭声,一个新生命诞生了。
母子平安!
“生了一个男孩子!”
“一个大胖小子。”
指标一切正常,体重8斤8两。
消息很快传到青菱村所有人的耳朵里。
听说是剖宫产时,乡亲们眼里充满了神奇。
“这可是青菱村第一个剖腹产的孩子。”
“感谢秦副局长救命之恩啊!”
孩子出世一个月后。
队长家大肆操办满月酒。
见人就说,如果不是秦副局长见识多广,母子都没救了。
“感谢秦副局长,我们给您敬酒!”
“我们整个青菱村的父老乡亲都给您敬酒!”
孩子满月酒,乡亲们不但给秦放敬酒,而且将比较高档的菜都放在秦放面前。
搞得秦放不好意思,只晓得一个劲地说:“大家都吃,大家都吃啊!”
“好好好,我们也吃,我们都在吃!”
氛围在大家的真诚相待中瞬间高涨,其乐融融。
白处长看着面前一片祥和景象,心里很是震撼。
行走官场数载,看到的虚假居多,突然被这种淳朴之中的场合感染,心里无限感慨。
泪水不经意间打湿脸颊。
“白处长,我们的好领导,你吃菜啊!”
“秦副局长,我再敬您一杯!”
乡亲们你一句我一句,再次给秦放斟满酒的同时,还不忘用公筷将白处长碗里夹满了各种菜肴。
白处长想到自己吃过很多次酒,不是为自己的前途铺路,就是与领导搭建关系,每一次的吃酒特别压抑,再好的饭菜也是食之无味。
白处长回忆,她官场上的每一次喝酒,不是被灌得醉醺醺,就是给领导们敬酒时自己将自己喝得醉醺醺。
哪一次的吃酒不是带有目的性的?
不像现在,大家喝得随心所欲,吃得痛快淋漓,像在自己家里一样。
再看看秦放,与乡亲们一起谈吐自如,眉开眼笑,哪里有官场上的半点不安。
乡亲们吃饱喝足,各自回家时还不忘说着秦放的好。
“谢谢秦副局长啊,不然的话,哪有我们今天高高兴兴喝酒的机会,怕是哭天抢地哦。”
“剖腹产,能救命,秦副局长让我们长知识,后期谁家要是碰到这种事情就不会出人命了啊。”
一会后。
乡亲们的意思是说,如果不是秦放救了队长家媳妇母子二人,就是“一尸两命”,哪里还有今天吃酒的机会!
秦放与白处长与大家分手道别后,回到常委会自己的住处,各自简单洗漱后准备睡觉。
秦放偷偷看了看美女处长的脸色,感觉还行。
“你偷偷看我干什么?”白处长柳眉轻挑,白了秦放一眼问。
秦放微微一笑,不做声。
沉默是金。
这女人翻脸如翻书。
得掌握住好节奏。
小心驶得万年船。
祸从口出的道理秦放是最懂的。
“你耳朵聋了?”
秦放忍不住笑,我装聋作哑还不行?
“你哑巴了?”
“我没有聋也没有哑,我这不是不敢说话吗,怕你生气。”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无缘无故的我生哪门子气啊!”白处长破例没有白着眼睛说话。
这几天白处长的脾气特别暴躁,特别是晚上准备睡觉时。
“那,我们今晚一起睡?”秦放试探着说。
秦放认为,就算不想陪女处长睡觉,假惺惺也要问一下对吧?
显得对女处长的尊重,让女处长觉得她自己很有魅力,认为秦放这个狗男人还是天天想着自己在呢。
毕竟他们之间有那种剪不断理还乱的关系。
“滚!”
“滚远些!”
谁知,女处长柳眉倒竖,杏眼圆睁,贝齿咬紧双唇,直截了当,毫不含糊,没有半点拖泥带水地让步。
“好吧,我滚,那你晚上一个人睡可不要怕老鼠哈!到时候可别怪我不关心你。”秦放想着放几句狠话试一试,兴许这女人一害怕就同意了呢。
那样的话,自己的目的不就达到了吗?
他今天高兴,加上喝了点酒,小蝌蚪疯长。
“让你滚你就滚,没什么好说的,我今天突然就怕老鼠?”只有白处长自己心里清楚,她是怕老鼠,但更怕秦放这只大老鼠。
住在这里,山高皇帝远,既没有避孕药,也没有安全套。
尤其看见队长家小媳妇难产的过程,她的心就拔凉拔凉的,对干那种事提心吊胆,万一,万一咧。
切不可贪一时之快,到时候痛得喊娘。
秦放殷勤地将白处长的杯子拿去灌了开水,又殷勤地送来,还大摇大摆地准备趁机登堂入室。
谁知,白处长早要准备。
秦放还没有走到房门口,白处长就伸手抓过茶杯,快速扭动娇躯,跨进门槛,“嘭”一声将秦放关在门外。
“这女人,防护意识倒是挺强的咧!”秦放双眼在酒精的刺激下微微发红,对着房门干瞪眼,有点不高兴。
他又对着窗户喊,屋里的灯啪就关了。
“算了,我还是睡自己房间。”
第二天。
秦放和白处长各忙各的,对昨晚的事情绝口不提。
秦放更不作声,他昨晚可占大便宜了,既没有女人在身上掐来掐去,搞得满身的爪子印,去公共澡堂洗澡都不敢脱衣服,怕人家看见了笑话,又没有女人在耳边娇哼细喘。
睡得一晚上连身都没有翻,惬意极了。
觉睡得好,精神就好。
秦放今天的精神特别好,动力十足。
倒是白处长,不停地打哈欠。
两人一起朝队长家走去,队里还有许多事情要商量。
老远就听见婴儿在哇哇大哭。
“这孩子的哭声有点不正常。”白处长说。
“我们快去看看。”秦放一边说一边大步向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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