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你叫我桃红就行了。
桃红,一听这名字就是个艺名,反正都是逢场作戏,我也就没再多问。
“桃红来摆个pse,我再好好给你照两张,以后想你了,也有个念头。”我拿着手机调整了一下光线。
桃红皱眉说,你还怕我以后不来么,拍什么照,早点完事,我好回去。
“操,你以为你是泰国公主,要不是菜花这狗日的要过干瘾,老子才懒得拍你。”我心里暗骂道,脸上却摆出疼爱的笑容温柔说,“宝贝乖,就拍两张,拍了咱们就干活。”
女人的心理我很清楚,吃软不吃硬,越是温柔,她们才会心甘情愿的听你的话。
桃红想了想说,那好吧,就两张。
说完,她侧躺着对着我露出一个**、迷人的微笑。
“唉,好样的,宝贝,来腿再分开点,手别挡着胸部,咱们拍一张刺激点的……”
桃红白了我一眼,乖乖的张开了腿,美妙的春光暴露在我的眼前,我迅速k了一张,以最快的速度发给了菜花,心想这回他应该满意了。
发完以后,刚开练,手机又响了起来,我一看还是菜花,寻思这丫真是得寸进尺,没完没了了。
怕菜花再骚扰我,我直接关机跟桃红缠绵在一起,在那片紧凑、冰爽的美妙之地,纵横激越。
有了白天发廊妹练手,我想今天晚上总能好好的干桃红一把,挽回点颜面。
无语的是,一进入她的身体,那股强大、**的吸力,就像漩涡一样,把我吸的魂飞九天,老老实实的交了枪。
“这,这……”我一看时间,三十秒,忒他妈丢人吧。
桃红坐起身开始穿衣服,跟以往一样,干完就走,没有丝毫的留恋。
我一把拉住她,一肚子无名火,男人的自尊瞬间支离破碎,“桃红,别走,给我吹一下,咱们接着来。”
桃红笑了笑,秦医生,我怕再来一次,你的身体受不了,咱们还是细水长流的好。
然后她在我脸上温柔的抚摸了一下,娇嗔说,你看你,腿都发软了,赶紧睡会儿吧,我得回去了,不然老家伙知道了非得打死我不可。
她轻轻推了我一下,我腿一软跟死鱼一样摊在**,连爬起来的力气都没了。
也不知道是怎么了,每次跟桃红欢好我都特别快,特别累,整个人就像是虚脱一般,全身发寒发冷,还冒冷汗。
过了一会儿,我才缓过神来,点了根烟,打开手机,一看三十六个未接来电,全是菜花打的,我对这孙子真的无语了,刚要拨过去,手机响了,还是菜花。
喂,菜花你他……
我的话还没说完,就被菜花打断了,他的声音很严肃,秦哥,你先听我把话说完,我怀疑你马子不是人。
我笑嘻嘻说,你说对了,她确实不是人,而是狐狸精,都快把老子榨干了。
菜花声音一沉说,你他妈给我认真点,我在跟你说正事呢,我怀疑那女人是鬼。
我有些不爽了,菜花,你说这话我就不爱听了,你烂菜花干不了女人,大晚上的来寒碜老子是吧。
菜花急了,秦哥,你发给我的照片全都是焕白光的虚影,正常人的照片,怎么可能会发虚影,凭我多年的经验,你肯定是撞邪了,不信你看看你拍的那些照片?
我说,你他妈才撞邪了,我看你是想鬼想疯了,还多年经验,你会抓鬼吗?
菜花说,秦哥,你他妈咋就不信我呢,我最近刚拜了个师父,正学着呢,听我的,这马子你赶紧甩了,否则你肯定得完蛋。
“滚,就你那脑子,拜了师也是个坑,我懒得跟你废话。”
我寻思菜花这孙子肯定是无聊,想拿老子开涮,像他这种满脑猪屎的富二代,还拜师学抓鬼,那不吃饱了撑着吗?
整个白天,我都关机蒙头大睡,到了晚上八点多,我才下楼准备去搞点吃的,考虑到晚上桃红这小**肯定还会再上门约炮,我决定好好的犒劳一下我的身体。
都说吃啥补啥,我找了个馆子点了一个边锅鸡,就着啤酒下了肚,正喝着,街上警笛长鸣,馆子对面的发廊像炸开锅一样闹腾了起来,不少人围在门前指指点点的。
那发廊我去过,上次那老板娘还喊老子去当鸭子,嘿嘿,没想到这么快就倒大霉了,活该!
我放下筷子,跟着人群一起围了过去,不一会儿看到几个丨警丨察抬着一个担架从里面走了出来,其中有一个叫我认识,叫郭大炮,这孙子是个吃卡拿要的人渣,凡事被他盯上准没好事。
“大炮!”我喊他。
郭大炮瞅见了我,笑眯眯走了过来,秦哥,这老长一段时间没见你,这么颓废成这样了,瞧你这脸,青的跟个鬼似的。
我给他点了根烟问,这咋回事?你小子不会是盯上了那胖女人吧。
郭大炮接了烟,吸了一口说,秦哥,你太小看兄弟了,就这么个破烂店,我还没瞧上眼。
然后他压低声音说,这店里死了个女人,是个河南妹。
“河南妹?“我嘀咕了一句,不会是我昨天下午上的那小妞吧。
我还没问,郭大炮撇了撇嘴说,秦哥,这女人死的邪门。
“咋啦,说说!”我一听这河南妹死的蹊跷,想到自己曾经上过她,就有些后怕。
郭大炮摆了摆手说,秦哥,这忙着呢,我先走了,改天咱们再约。
我拉住他,多问了一句,怎么个邪门,说说。
郭大炮看了看四周,小声的告诉我,死者像是在黑色染缸里泡了似的,黑不溜秋的。
“黑色?”我看了看自己的手,心里猛的咯噔了一下。
他说话的时候,目光落到了我的手上,秦哥,你这手是咋整的,受伤了?
自从我的手指变黑以后,出门我都会用纱布裹上,以免吓到别人,“没事,大炮那你就先忙吧,改天咱们再约。”
匆匆忙忙的回到房间,我解下纱布,一看傻眼了,我的整个左手掌焦黑如碳,凉飕飕的。
短短几天的功夫,那黑色已经由原来的手指扩张到整个手掌,再这么下去,我迟早得成为非洲黑人。
我又想到了那死去的发廊小妹,死时全身漆黑,邪门的很,难怪这事情跟我那天干了她一炮,把这怪病传给了她?
我越想越害怕,全身冒出了一层冷汗,自从黑斑出现的开始,一切都变得不寻常,我该怎么办?
整个晚上我都在想手上的这个黑斑是怎么来的?跟菜花去坟地的那个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咚咚!”
门响了,来的是桃红,还是一如既往,她进来就给我吹箫,趁着她在吞吐的时候,我拿出手机翻出拍的照片,上面果然是一团发白光的虚影。
房间内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血腥味,我知道那是桃红口腔流出的血渍。
永远不变的衣服、流血的口腔、冰冷的身躯、不让带套、每天晚上十二点准时出现、从不过夜,还有她说过的一些话等等,我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头皮一阵发麻。
“啪!”我突然猛的甩了自己一巴掌,菜花说的没错,就算桃红不是鬼,至少也不正常,一个没有体温的女人与我缠绵了这么久,我居然一点警惕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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