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句调情的话而已,算不得人设崩坏,我又不是得道高僧,躺在床上还
得念一句阿弥陀佛,女施主对我的要求也别太高了。”
说罢,电梯门打开,傅寒州直接揽过她,将她腾空抱出了电梯。
南枝被他直接抱着出来,急得想咬他,“你这个人,我真是!”
完全不知道怎么形容这玩意,一会冷一会热的,人前人后两个样,死端着的两面派。
她发誓,要是早知道傅寒州是这死德行,给她钱都不选他!
傅寒州到了门前,直接打开了她的随身包,翻了一下,蹙眉道:“钥匙呢。”
南枝不理他。
傅寒州也不急,干脆站在门口,拎着她的包,说实话女人的包,那简直是大海捞针,傅寒州拿出了车钥匙,再拿出了一个小包,里面装了一些补妆产品,速溶咖啡条,便携漱口水、随身牙线棒、护手霜、带镜子的梳子,无线耳机和笔记本,连水果糖都有,才在夹层里找到了钱包跟钥匙。
傅寒州今天也算对女人有了一个新的认识,合着看她们每天大包小包的,里面装了这么多。
“怎么不把水杯跟雨伞也放进去。”傅寒州一边开门,一边揶揄。
“雨伞在车里,今天没带水杯,跟我的包不搭。”
显然是已经放不进去了。
傅寒州:“……”
南枝穿上了自己的拖鞋,傅寒州蹙眉道:“你一直没准备我的拖鞋?”
“你要带自己带。”南枝摘下饰品,显然没把他当贵客伺候。
傅寒州快步走到她身后,南枝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
人已经被他扛起,直接带到了卧室。
“傅寒州!你放我下来!!”南枝不喜欢这个姿势,主要是刚才日料吃多了,他肩膀又没肉,膈着她的肚子让人想吐。
傅寒州将她往床上一抛,就开始单手扯领带,顺带着看南枝想跑,扣住了她的脚踝单条腿上了床,将她径自拖到了身下。
“南小姐,我可是为你准备的整整齐齐,虽然没有纸面协议,但咱们也是口头协议的合作方,这样的待客之道,是不是不厚道?”
“你用的东西我买不起。”
南枝看着他这危险的样子,咽了咽口水,找了个完美无缺的穷逼借口。
别以为她看不出那拖鞋上的LOGO,还有他的床上用品,包括他身上的衣服都是定制的,她去超市买他能满意?
而且鬼知道他来不来,一出差连个消息都没有,巴巴得跑过来问她家里怎么不准备他的洗漱用品?
只是P友好么,也太把自己当回事了吧。
傅寒州挑眉,“明天我让赵禹送过来。”
“……你为什么非要在我家,我这是一居室,堆不下你那些玩意。”
“我不嫌弃。”傅寒州解皮带,等南枝再想开口的时候,傅寒州已经压了下来,“出差回来我也很累,别闹。”
温热的呼吸喷在颈边,南枝浑身一阵颤栗,以为傅寒州要动作了,结果他只是闭上了眼睛,靠在她身上入睡。
“……起来,你重死了。”
傅寒州闷哼了一下,“我
去洗个澡,你别跑。”
这是她家她能跑哪去,不过他只是来睡一觉,南枝放松了下来。
南枝怕明天早上起来上班没精神,跑去厨房煮了醒酒茶,倒是浴室内偶尔传来的水声,听得她有些面红耳赤。
她觉得,还是得跟傅寒州立规矩,在外他是傅总,在她的地盘,那顶天是个P友。
乖巧懂事要听话他这三样没有一条占上的。
她得拿出房子主人的架势来。
正想着呢,醒酒茶已经煮好了,她下意识端了两杯出来。
浴室的门打开,傅寒州裸着上半身,正用她的粉红毛巾擦着头发,下半身裹着她的浴巾。
南枝眉心一跳,“你怎么用我的浴巾包你那!?我这还怎么用?”
傅寒州挑眉,“那不系了。”
他作势要去扯掉,南枝立刻尔康手,“不用!系着吧,送你了!”
傅寒州看着桌上的醒酒茶,“这么客气?”
南枝翻了个白眼,“这两杯都是我的。”
“喝多了不怕睡不着?”傅寒州擦着头发,水珠顺着他的动作溅落,还有一两颗顺着他的肌理往深处滑落。
南枝清了清嗓子,“我睡前会做有氧运动,睡得不知道多香。”
傅寒州居高临下看着她,“你这是在暗示我刚才没和你运动?”
“……”
“您可真能联想。”南枝喝了自己那杯,走进房间去拿睡衣。
见傅寒州还站在外面,她径自进了浴室,室内的空气都带着潮湿的水汽,南枝看了眼挂在架子上的衣服,满脑子都是傅寒州刚才在这洗澡的画面。
他倒也不是第一次在这洗澡,前
一次两个人在浴室里,他那身高都施展不开,最后两个人湿漉漉得还黏着泡泡滚到了床上,硬生生毁了她一个床单。
南枝拍了拍自己的脸,打开了花洒。
温热的水流冲刷身体,这一天的精神紧绷才彻底消散。
傅寒州将那杯醒酒茶喝了,顺道将她的杯子也拿去一块洗了,陆星辞电话打过来的时候,他将手机免提打开,一下就听到了他那边乌烟瘴气的动静。
“怎么才接电话,去逮南枝妹妹了?”
傅寒州面无表情,“叫谁妹妹呢?”
陆星辞一噎,饶有兴味道:“哦,那就是南小姐~你那边不会在洗澡吧。”
陆星辞还没到年迈的地步,傅寒州那那么大水流声他当然听得到。
“洗杯子。”
那边顿了一顿,然后声音调高:“你在干嘛?”
“你直接去挂耳聋耳鸣专家门诊吧。”傅寒州要挂断电话,陆星辞不让,“你在洗杯子?你出息呢?”
傅寒州神色淡漠,“我没你那么废柴,洗个杯子也要叫妈。”
陆星辞舌头顶了顶腮帮软肉,“怎么还人身攻击呢,我这不是好奇你在南枝那的家庭地位么。”
傅寒州没心思跟他闲侃,“干嘛。”
陆星辞啧了一声,“我打电话问你助理说你没去应酬,这不是猜你跑去找南枝了?打过来跟你说个事,江澈那小子估计要判刑了,犯了大事。”
傅寒州对这事略有耳闻,恰好南枝从浴室出来,就听到了屋内回荡
着一个玩世不恭的声音,前面隔着门听不真切,后面那句事关江澈,倒是入耳得清清楚楚。
南枝一怔,呆呆看着傅寒州。
“知道了,挂了。”傅寒州摁掉通话键,将杯子拿干净的一次性抹布擦干净后道:“去把头发吹干。”
南枝现在哪有心情吹头发,“江澈除了帮他爸办的那些事,还出什么事了。”
傅寒州倒也没瞒着她,用口型无声地说了两个字,南枝脸色一变,“丨警丨察会不会也怀疑我?”
“不会,要是怀疑你,前两次你去警局就已经接受调查了,别操心这个。”傅寒州朝她走近,“去拿吹风机。”
南枝满脑子还是江澈,等把吹风机交给傅寒州,他拉着她在沙发上坐下才反应过来,他要自己给自己吹头发。
温热的风吹拂头皮,南枝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他起码判八年以上,等他出来,江家也早就不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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