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做好了标记,也经过了专业部门备案以后,做了登记,我就载着三舅返回洛城。
回到洛城以后,三舅又马不停蹄地给二姨做了简短地沟通。
二姨虽然非常悲伤,但是天命难违,还是得接受事实,同时,二姨也对三舅和我表示了感谢。
三舅又让我做主,问卦看黄历,选择了出殡吉日。
最后定夺选择本月初六,为黄道吉日,动工取土,专业的殡葬服务团队,按照二姨和三舅的指挥要求。
为二姨夫举行了风光大葬,也算疗慰这件事情,画上了圆满句号。
三舅和我返回归真堂,我俩举行对弈,结果我三局两胜,我给三舅沏茶,他也无心饮用。
时光飞逝,这件事情就过了几个月了。
我因为独立执业“栖云堂”,慢慢事业也走上了正轨。
我还在三舅的建议下,经过两年多的刻苦钻研,考过了专业的“老中医确有专长证书”,还获得了医师执业资格证。
也就是说,我现在完全已经掌握了治病救人,医人医心的本领,也为未来的发展,打下了坚实的基础。
空闲下来的时候,我也会查看下,周蓉发过来的照片。
春天花红柳绿的日子,她去田野里踏青,她会拍摄一些五颜六色的杂花;
夏天时候,她会穿上轻薄的连衣裙,身材曼妙,浪漫清丽;
秋天,她会拍摄一些去看胡杨林的美照,周蓉的审美一直在线。
冬季里的敦煌,万籁俱寂,白雪之下,就是千年前的故城,仿佛一朝步入画卷,梦回千年。
我们相互会问候彼此这段时间的工作,生活,爱好,苦恼,也有分享彼此的成功阶段的喜悦。
但是,随着时间的流逝,总感觉我们中间,隔着一种段时间难以冲破的阵仗。
这是一种心理的自我暗示,也是一种我们所说的“心病”,可惜我们都没有找到疗癒这种心病的心药。
我想,周蓉的感觉应该也是和我差不多,没有特别的疏远也没有特别的亲近,我们俩就像是两只刺猬。
离得太近,彼此伤害,保持一点距离,反而可以产生微妙的美。
我忽然好像明白了,我们的老祖宗的智慧。
正所谓:“君子之交淡如水,水能善利万物而不争,处众人之所恶,故几近于道。”
太完美的东西,容易招人嫉妒吧,我对自己说着。
没想到,这有个词语,叫做“一语成谶……”
翌年,周蓉实习期满
导师给她放了半年的假期
所以她很早就给我发信息,希望这半年假期里,想和我一起来一次东南亚之旅。
尤其是研究佛教文化的壁画,还有雕塑,字画,建筑等等,东南亚是绕不开的区域。
我本来想推辞,因为我的‘栖云堂’业务逐步步入正轨,每天都有人来往,高朋满座。
有寻医问诊的,有测字求缘的,有寻根谒祖的,有动土求吉日的;
有问前程吉凶的,有探悬疑断案的,有问隐晦官迁的。
有一些人是因为来对面孙姐的‘和璞茶馆’茶叙,顺便感觉好奇来的。也有一些人通过我们的媒体广告来的,当然,更多是口口相传,口碑而来的。
世间万事万物,皆有缘分定数,以前我没有迈入这个行业,无从了解。
但是当我入了三舅的法门,随着接触的人群层次的变化,各种各样人性的多彩谬呈现的活色生香了。
比如:有的人明明可以自己生育子嗣,但是为了保持身材纤细,也为了不经历剖腹产之类的生育之苦,去选择代孕。
还有一些人,白天打扮的衣冠楚楚,看起来儒雅有内涵,结果到了晚上,在另一种场景里,吃喝拉撒,烂醉如泥,丑态百出。
还有一些夫妻,表面上家庭幸福和谐,夫妻楷模。其实背后老公竟然是个gay,因为听信了媒妁之言,莫名其妙的成了同妻。
就像是仙师三舅说:“世间人多心病,或多疑,或自卑,或自负,或颓废,或抱怨,或仇恨,不一而足。”
“而我们医者,就是要以心医心,以药医体,最后才能达到形神皆欢,枯木逢春的效果。
所以佛家道家里都有讲类似的故事。
比如佛家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道家讲:“清静无为,炼气养神,常怀仁德,恩泽四方”等等。”
周蓉的飞机,是晚上的航班。
因为在登机前都给我发了信息,我就提前结束了‘栖云堂’的营业,向三舅申请,开着他的库里南去机场接她。
三舅说我过于礼貌,车是公司的,但是也是为人服务的,只要不是胡作非为,没有必要向他处处汇报。
并且三舅说在人品这方面,对我没有任何的怀疑。
当然,作为外甥亲近的老师,三舅处理问题,总会照顾不同人意见,也会咨询我的想法,而不是简单的命令式分配。
所以我觉得,修炼到三舅这个层次,真正做到波澜不惊的,是少之又少。
我看着手机上的航班信息,提前二十多分钟到达。
当我看到周蓉走出机场时候,那种久别重逢的喜悦马上涌上心头。
原本以为时间和地理的阻隔,早就淡化了内心中的爱意和思念。
没想到,在一个活生生的真人,又再次站在你的面前时候,你的潜意识里,在你本来以为冰封的爱情河流里,上面冰层坚固,而下面则是爱流涌动。
周蓉看到我,推开拉杆箱,快跑两步到我身边,一下子搂住我的脖子,久久不愿意松开。
而我的手,感觉无措,内心杂陈,不知道该是抚摸她的头发,还是搂着她的纤细腰肢......
我故作镇定,故意表现云淡风轻,寒暄几句,我把周蓉行李,放上了库里南的后备箱。
“你家仙师还挺放心的,让你这个小徒弟开他的库里南。要知道,这是多少国人梦寐以求的车,碰坏了维修费就够三四线城市买套房了。”周蓉还是伶牙俐齿,说着好不饶人。
我接过她的话头 :“我师傅把这些都看做身外之物,再说,我是他收的最年轻,最有前途的关门弟子,归真堂就是我的家。随时可以回去,
当然,车子我师父说了,它只是一个交通工具,是为人服务的,而不能被车的价格绑架。
理论上我开奔驰和库里南,心理都是一样的。”
“你又在自欺欺人,你以为我不知道啊,上次开法拉利,这次开个库里南,还说都一样,那你为啥不经常开那个拉货的长城皮卡呢?”,周蓉说完,撇着嘴看着我。
我知道这样下去,与其进行口舌之争,不如偃旗息鼓,我肯定她:“我的姑奶奶,你说的都对,这时间这么久,敦煌的风沙,还没有能让你学会慎言。”
“哈哈,你又上当了吧,还说是现在都自立门户了呢,你不也是没说你两句气话,你都要保持不了你的平和情绪了吗?
周蓉狡黠地看着我笑着说道。
因为周蓉的舅舅舅妈,也就是孙姐和赵天生赵董他们,也很久没见到周蓉了,所以我们相约去“至味观”用晚宴。
我们赶到“至味观”的时候,孙姐已经安排经理在门口迎接我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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