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在前 男人在后》
第38节

作者: 秋之鹤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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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到小杜给我打来电话,询问我情况,我有气无力的说:不用上来了,你走吧,回家吧。
  日期:2022-11-11 17:13:03
  第四十三章
  自从那天晚上冬妮帮我按摩后背和揉肚子之后,我觉得和冬妮的相处似乎和原来不一样, 感情好像加深了。
  这是我们第一次的肌肤的接触,尽管都是年过半百的人了,冬妮见面还有点不好意思,十几天后才恢复了常态,之后再喊我做事时已经没有了先前的拘谨和谨小慎微般的客气,言行举止,多了一份似乎是伸手可掬的亲情,在我面前,也有了放肆的大笑,而我心里,遇事也有了一家人不必见外的心态。

  使我们关系走向更加亲密的,源于我在村民面前的一次公开亮相。
  村里的一个人称四爷爷的长辈去世了,他有三男一女四个孩子,这四个孩子都挺有出席,无论是考学参军还是其他渠道,都在外面安了家,有的在县里,有的在市里,有的是公务员,有的则是企业的高管,据说过得都很滋润。但这几个孩子在村里却没有好的口碑,其主要原因是,左邻右舍的谁家有了红白事,他们一概都不参加,平时逢年过节的回来一趟,也是眼眶挺高,连句招呼都不愿意打,村里人找他们办什么事,都是态度冷淡的拒绝。于是,村里人很不待见他们,就连他们的一些近亲也对他们翻白眼,采取敬而远之的态度。这次老爷子去世,他们都回家奔丧,由于母亲已经去世多年,他们也想把老父亲的丧失办的隆重一些。然而,令他们没有想到的是,前来帮忙操持丧事的人却寥寥无几,除了几位没出五服的弟兄,连村里红白理事会的人也借故有各种事情,没有过来。村里的干部也只象征性到家里站了一会,安慰了几句,就去修路现场忙乎去了。这种现象在农村是极为罕见的,一般谁家有了婚丧嫁娶事,都是积极靠上去的。

  姊妹四人这才对自己当初的冷漠有了痛彻的感觉,知道这是遭遇报复了。但一些事后悔也晚了,丧事还得办,还得让老父亲入土为安。他们只好穿上孝衣,挨家磕头去求人的帮忙,总算有几个心软的答应了。这些人按照农村传统的礼仪办理还行,但姊妹四人都是有单位的人,来吊唁者不会这三叩九拜的祭奠模式,需要用城里的三鞠躬的方式,然而,却没有几个能主持这种仪式的。于是,有人向他们举荐了我。我虽然没有当过这种主持,但还是参加了不少此类的活动。见他们求来了,又碍着冬妮的面子,就答应下来。

  为了能胜任这项工作,我在家里还进行了演练,力争声音洪亮,吐词清晰,庄重大方。主持吗嘛,就那几句,崔老先生因病医治无效,与X年X月X日不幸去世,享年84岁,今有XXXXX单位的领导前来吊唁。

  三鞠躬。
  主持效果还行。
  姊妹四人都很满意。
  结束后,他们举办晚宴答谢大家,姊妹几个也是轮流给我敬酒,平时不太熟悉的村民也借此给我碰杯,不大会的功夫,我就醉了。
  是冬妮搀扶我回的家。
  进了家门之后,我吐了,胃里的东西在一次次向上顶撞之后,终于突破喉咙,喷薄而出,酒、菜夹杂着馒头和少量的水果,在轻微发酵后,一股脑的涌了出来,肚子里有着翻江倒海般的难受。冬妮忙不迭的为我擦拭着,拍着后背。
  我两条腿软绵绵的,被冬妮连携带抱的弄到床上,又给我倒上水,喂了我几口,然后,小心翼翼说,哥,你的衣服沾上吐的脏东西了,脱了吧。
  她坐到床沿上,为我解衣服的扣子,我竟不由自主的搂了她一下。
  她顺势趴到我的怀里。她的柔软的身体使我的晕乎乎的大脑有点发懵。
  冬妮搂住我的脖子,嘴也凑了上来,在我的脸上亲着。
  我的身体似乎有了反应,在回吻她的同时,扯掉了她的衣服,一翻身压在她身上。

  我伸手拉灭了灯,身体和灵魂就要再次进入一个女人的世界。
  然而,不行。
  再试,仍然不行。
  停了几分钟,又尝试着进入,依然不行。

  我沮丧的从冬妮身上下来,喘口气,说:我这是老了吧。
  冬妮斜躺在我身边,依然紧紧的抱着我,说:哥,是你喝多了酒了。
  过了一会,她又说:哥,怪不得你,是我不好,又老又丑的,不能让你尽兴的。
  我使劲的抱了她一下:冬妮,我刚才像是看到东财的脸。
  冬妮一个机灵,一下子挣脱我,坐了起来,顺手拉开灯,茫然的四顾。

  我第一次看到她赤裸的身体,虽然年近五十岁,但依然凹凸有致。
  冬妮被我看的不好意思起来,拿起一件衣服遮住。但她依然沉浸在我刚才的话题中,说:哥,你别提他了,我倒有些害怕呢。
  我赶忙说:对不起。坐起身子,把她重新拉倒在我怀里,发疯般的亲她,似乎是要弥补我的歉意。
  冬妮的激情似乎又被唤起了,说:我们再来一次吧,不关灯了。

  然而,我却没有了兴致,说:不试了,算了吧。
  我们保持着这种拥抱的姿态,好久好久。
  冬妮捧着我的脸说:哥,就这样我也很满足,能抱住你睡觉。
  我们十指相扣,不知什么时候,睡着了。
  第二天上午,冬妮装满一板车饲料,要去喂鸡,我把她郑重其事的喊到屋里,把我带来的两万元钱,给了她,告诉她为了鸡场的发展用。冬妮显然有点吃惊,说:这怎么说呢,咱鸡场虽然赚钱不多,还能应付日子,不需要你的钱的啊。我说:这钱我带在身上也没大用,咱就用它买个机动大三轮,拉饲料、送鸡蛋什么的方便,再买一套鸡粪清洁机器,不但干净卫生,还能保证降低鸡的死亡率。冬妮静静的看着我,嘴角上扬,无声的一笑,说:那行吧。

  我之所以以前没有拿出来,一是不知道冬妮到底能不能接纳我,二是不肯定自己能在这里住下去。现在,似乎没有这样的顾虑了,按照目前的情形,我已经没有能力离开这里去任何地方再次开展的我的生命之旅了,也就是说,今后,这里就是我永久的家,我要在次终老一生了。
  晚上,我们躺在床上聊天,冬妮给我按摩着后颈,说:哥,我感觉到自己很幸福呢,这辈子能认识你。
  我叫着冬妮的名字,开玩笑说,冬妮你的名字后边还应该加个娅,叫冬妮娅多好,漂亮的乌克兰美女。

  冬妮下巴在我的胸脯上蹭着,说:哥,我听不懂你说的话。
  我撩拨着她的头发,说:知道钢铁是怎样炼成的吗,保尔柯察金的恋人。冬妮娅的父亲是税务局的官员,长得漂亮啊,她想一刻不离的和恋人在一起,对恋人远离自己不满。所以在保尔柯察金骑上战马,踏着积雪,挥舞着战刀在白桦林中和白军生死搏斗的时候,冬妮娅在家围着炉子吃面包,过着锦衣玉食的悠闲生活。人们都指责她,说她是资产阶级生活方式。我却不这么认为,冬妮娅有权追求自己的幸福。

  冬妮似懂非懂,半天没吱声,却突然搂住我的脖子,看着我的脸说:哥,你说实话,你是不是还想着哪个那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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