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秦风云传奇》
第38节

作者: 丁福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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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后的几天时间,她是一分一分的数着过去的。整整五天的时间她再没听到过辟方的消息,她不饮不食,状若疯癫,终于病倒在床上。湫峰见女儿无端病倒,心中慌乱,请了好几个大夫来给她瞧病都说她除了脉息有些紊乱外,并无大病,但她确实是消瘦下来了,看样子又哪里像是没病的样子?湫峰无法,只急得唉声叹气。
  第五日的时候,辟方来了。
  原来辟方自从从湫峰家里走后,心想:“湫隘或许是小女孩子的怀春的想法,不会当真的过上几天也许就会另有所爱了,毕竟自己已经是可以做他父亲的人了,以自己这样的年龄又怎能喜欢这样一个孩子?”于是他决定把湫隘忘掉。往日之事,他都是想忘掉便忘掉,但这件事却也怪了,原来湫隘天天在自己面前晃悠的时候,他都把她当做一个小女孩儿,从来都没有放在心上过,现在越是不让自己去想,偏偏却越发思念起来!

  无论是在朝堂之上,还是在家里他的心里慢慢地都是湫隘的影子!
  “我一定是疯了!”他想“年轻的时候还没有过,人到中年却害起相思病来!”他摇头苦笑,却又毫无办法。
  转眼间五天时间过去了,这漫长的五天,对他就像是过了五年、五十年的样子。“我不能这样瞎想了,我要去看上一看,问问她是不是真的肯嫁给我,如果是我不管别人如何说都要把她娶到手,如果不是我就彻底把这件事忘了!”
  他想到做到,立即叫姬福驾车向湫峰家奔去。
  湫隘正在自己的房间里病恹恹地躺着,不知如何却感到辟方到了,她咕噜一声从床上滚下来,光着脚就跑了出去!

  湫峰日夜守在女儿身边,见女儿始终一言不发,不吃不喝,问她她也不说话,不由得让他心急如焚,现在却见女儿疯了一般地,光着脚往门外跑去!他心想:“坏了,我这女儿一定是疯了!”
  他连忙追了出去,却见女儿像一个敏捷的母豹子一般,跑出院门,直往院门外冲去!等他追出院门,却见女儿已经扑在一个男人的怀抱里,号啕大哭起来!边哭边说:“我再也不让你走了,你娶了我吧,要不,我会死的!”那人身材高大,抱着长大了的湫隘像是抱着一个孩子,一边流泪,一边把嘴巴贴在湫隘的耳边喃喃地说道:“我也离不开你啊,我回来,就是想问问你是不是愿意嫁给我的!我是这么老,你却是那么年轻,我哪里能够配的上你?”

  湫隘一下子用嘴堵住辟方的嘴,二人旁若无人地热吻起来!
  湫峰定住了,嘴巴张得老大,那人正是他的老友,太师辟方!
  他一直把辟方当做是他的兄弟,哪里会想到自己的兄弟竟然和自己的女儿有了私情?一时间转不过弯儿来,竟然愣在了那里。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尴尬无比。
  嫁给辟方的时候,湫隘十八岁。辟方一开始对湫隘十分痴迷,二人天天都要腻在一起。但过了不长时间,他就开始烦躁不安起来。
  日期:2012-03-03 10:53:23

  第五十回 怀歉疚自招孽情缘
  湫隘知道他是在给自己内心斗争。他毕竟是一个大男人,不能成天卿卿我我不是?但一旦离开湫隘,他又会心神不宁。
  湫隘有时便想:“我是不是一个狐狸变的?人家都知道,女人应该支持自己的男人去做自己的事业,我也从小发誓要做一个温柔贤淑的女子。可是,可是为什么又舍不得他?为什么恨不得天天和他缠在一起,才觉安心?为什么只要他一时不在,我就开始心绪不宁,心烦气躁?”
  辟方最后还是下定决心回到他的朝廷大事里面去,辟方是个忙碌起来不要命的人,一旦忙起来有时几天都回不了一次家,渐渐地湫隘便赶到了寂寞。有时便免不了埋怨他几句,其实她也只是发泄发泄而已,并不想真的要他天天陪自己!
  但辟方哪里懂得女人的心理?还以为湫隘真的寂寞难耐,不由得感到非常愧疚。但他毕竟是个男人,不可能天天陪着湫隘,于是便常常自责。最后他挖空心思,想了一个他自以为聪明的办法,让他的书童姬禄陪着湫隘。

  这个姬禄是一个和他完全相反的人。他温柔细腻,善解人意,还有一些小小的情趣。由于他长得太过于女性化,性格也有些女子般的温柔,一开始湫隘还真的没把他当做一个男子。他们玩得非常开心。直到有一天,湫隘发现他竟然迷恋上了自己!
  他经常摘些花来送湫隘,还写一些情诗给湫隘。每一个女人,都有她爱幻想的方面。这些东西对一个女人,是很有诱惑力的。一开始湫隘也拒绝过,甚至以长辈的身份斥责过他。但湫隘毕竟才比他大上那么几岁。辟方他又没时间陪着湫隘,有时候,湫隘便感到很孤独,总觉得心里空落落地。慢慢地,湫隘便禁不住诱惑,沉了下去······

  那是一个春日的夜晚,湫隘苦等辟方不到,便泡了个热水浴,批了一袭轻纱,带了满身的香气,坐在床上,等待辟方的到来。心中想到了辟方的雄壮,渐渐地忍不住浑身燥热起来,随着浑身的燥热难当,她的一双玉手便忍不住在自己的···上轻轻捏弄起来——辟方原来也见过她的样子,每次见到她如此,辟方便十分兴奋,十分勇猛——一开始是转着圈,轻轻滑动,渐渐地便开始用力地搓弄起来。那搓动一开始轻柔的,轻柔如微风吹过草地,渐渐地随着那里的炽热加剧,便越来越用力起来。只觉得从胸腔里生出一股热气,那热气股荡着,升腾着,一下子,浑身的血液,似乎全部集中在那里,只觉得她们无限地膨胀着,胀大着,似欲喷薄而出,又似乎在里面翻滚起伏,一时间,额头上开始渗出密密的汗珠来。

  她闭起眼睛深深地幻想着,幻想着辟方来到了这里,灵魂深处似乎还期待着另一个人的进入。
  醉眼迷离间,只觉的身下更加的湿痒难耐,她顺势躺在床上,右手便悄悄地滑向那片粘湿,她怜惜地抚摸着自己稀疏的毛发,那毛发在自己敏感的五指神经下细密而精致,那是怎样美丽的毛发啊!抚摸着,抚摸着,右手中指却不由自主地在那裂缝上端的小小突起上按压搓动了一下,顿时,一股强大的电流充满全身。她忍不住震颤了一下,鼻子里面挤出一声轻哼!随着力度的加大,在一阵阵强烈的震颤下,她樱口微张,粉脸潮红,鼻息粗重,忍不住大声呻吟起来,微张的樱口,也开始呼呼激喘起来。

  迷离中,见到一人,轻轻走入,那人似乎有些犹豫,走了过来,又犹豫着转过身去。她眯着眼,还当是辟方,凭感觉,她知道那人即将离去,忍不住失望地叹息了一声。
  那叹息声虽然极轻,却又生生地把那人拽了过来,那人转过身来,紧接着,便是一张喷着热气的口,紧紧地压在了自己的嘴唇之上,一条粘糊糊,热辣辣,甜丝丝的舌强行钻了进来,那舍迟疑了一下,便开始在她微张的口里轻轻地搅拌着,上下伸缩着,当她的舌头开始往外赶它时,它却突然发起狂来,它追撵着她的舌头。她躲避了一下,再一下,千缕神经中那一缕清醒,告诉自己那味道却不是自己所熟悉地味道。

  那舌头似乎有些慌张,又有一些痴狂。正当她感到不是辟方,想要大声喊叫时,内心潜在里的一股渴求,却又占了上风。在她还没嫁给辟方以前,便常常做着同一个梦,梦见一个蒙着脸的男子来到她的房里强行地进入她,她有些害怕,却又不忍睁开眼睛,因为她知道,当她睁开眼睛的时候,也是那人消失的时候了,她的心里似乎还有一些渴求,那感觉既恐惧又刺激,令她兴奋不已。她知道这样不好,欲想强行地把这种感觉驱除,没承想那感觉却愈加地顽固。总是在她不知不觉间来到她的心里。正在不知是拒绝还是喜悦的时候,下身一物,却穿过那浑身的燥热,莽莽撞撞地闯了进来。

  一阵胀痛中,使她得到了一种短暂的充实。紧接着,激烈的冲撞赶跑了整夜的寂寞难当。她像个发了情的母兽,敞开了大门,迎接所有雄性动物的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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