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欣媛见他为太师的事真情流露,如此焦急,不由得打心眼里喜欢这个外冷内热的男人。心道:“几年不见,他又成熟了许多,但执着正直的性子还是没有改!他对朋友尚且如此,对我······”想到此地,脸上不由的一红。嘴上却说道:“你叫我救他不难,但你要答应我三件事情!”
非子急切地道:“莫说三件,便是三百件我也答应!”
赵欣媛说道:“那好,你我拉钩,你可不能耍赖!”
非子见她事情如此紧急,兀自不忘了玩这种小孩子的游戏。无可奈何,只好伸出手来,和她拉钩,端容说道:“皇天在上,我赵非子为救太师,答应姐姐三件事情,如有食言,天打雷轰!”
赵欣媛连忙以手捂住他的嘴,对他说道:“呸呸呸,我只是让你答应我如何对他就如何···对···我就是了,谁让你发誓来着?”非子见她为了自己竟然如此焦急,只觉得捂在嘴上的玉手滑腻温热,不由得心中一荡,真诚地说道:“我不会忘了我的诺言的,姐姐就是让我赴汤蹈火,我也会做的!”
赵欣媛见他如此认真,心中倒颇为喜欢他这股傻劲儿,不敢在和他开玩笑,便对姬福说道:“傻站在这里干吗啊,快些领我去见一下湫隘。”姬福道声是,便头前带路,二人随着他,穿过两个月门,来到后院。但见这后院古木森森,花草繁茂,十分寂静。
非子这才想道:“怪不得那湫隘如此大胆,众目睽睽之下,竟敢如此放肆!原来她自己住的这个地方并不和他人接近。”
来到后院门前,只听里面传来抽抽搭搭之声,姬福敲了敲门,随着敲门声,那抽搭之声住了。
少顷,门缓缓地打开,从里面走出一个女子来。那女子脸色有些发白,年纪也就在二十来岁,果然柳眉杏眼十分美丽,隐隐然还有一股魅惑之气。那女子眼睛红红地,嗓音有些沙哑问道:“姬福你找我有什么事么?”
“这是非子先生,和赵欣媛小姐,为了救老爷,有些事情需要向你询问。”
他心中忿恨这女子的水性杨花,又为老爷担心,更为老爷娶这样的女子不值,说话间,对她也就不是十分客气。
湫隘这几日在辟方家里没少受人冷眼,甚至还有打骂,但她自知理亏,也不争辩,对这样的语气早已就习惯,她用眼角瞄了一下非子和赵欣媛,道了一个万福,请二人和姬福进去。
湫隘的房间虽不是十分豪华,但也收拾得十分精致温馨。颇有一些小女子的情趣。或许是最近心情不好,没大收拾,屋里较乱。非子见那湫隘妩媚之气深入骨髓,忍不住多看了她两眼。
赵欣媛看在眼里不觉的心中有气,心想:“你看我时眼里从来没有这种神情,看到这骚蹄子却如此痴迷!”心中醋意一起,便忘了来此地的目的,只见她走上前去,伸手抬起湫隘的脸蛋儿,一边细细地端详,一边说道:“啧啧,你别看,这小摸样儿还真是俊俏!天下间有几个男人能经得住这小脸儿的勾搭呢?”说这话向着非子狠狠地瞪了一眼。非子对女人虽然木讷,但毕竟年龄不小了,对于女子的吃醋,也是有所了解的。只好苦笑着摇了摇头,默然不语。
湫隘还道她是男子,见她如此轻薄,连气带急,不由得流下泪来,抽抽搭搭地说道:“我知道我对不起太师,我虽做出了这见不得人的事,可是,可是我并不是那种···放荡之人,你为何如此欺负与我?”
赵欣媛哈哈大笑,叫二人暂时出去等候一下。自己却走到湫隘的面前,用左手抓住湫隘的手,右手却是环抱了过去,恰恰握住她丰满的右乳,只觉得触手饱满温热,圆球之丰满,手不能握,弹力十足,比自己的不知大了多少,不由得真的生气起来,她轻车熟路便捏住了那突起的圆点,用力在那上面的头儿上狠狠地揉搓了两下,湫隘连痛带痒,忍不住呻吟一声。脸腾地红到了耳根。她受此羞辱,心中屈辱不已,那头儿却又不受控制地胀大起来。只觉的下身热乎乎地有水儿流出,不由得再一次湿痒难耐起来。整个身子便如毒蛇一般地扭结起来。
她咬着嘴唇,心中暗骂自己,只见她拼命挣扎,抽出右手便向赵欣媛脸上扇了过去。赵欣媛心中惊讶:“这女子还真是一个水做的人儿,便是被迫也是如此敏感,便是受辱,也是如此春情难耐!比起她来,我是不是少了一些女人味儿呢?”来不及细想,伸手一把抓住她的手,伏在她耳边悄悄地说了几句话,湫隘这才迟迟疑疑地停止了挣扎。非子见她如此胡闹,不由的摇头苦笑,叫了姬福转身退了出去。
二人在院子里等了大约有一个时辰的时间,便见赵欣媛兴冲冲地出来,对着非子说道:“事情办成了!”遂向非子说出了事情的经过。
日期:2012-03-03 09:49:06
第四十七回 女追男湫隘诱辟方
原来湫隘认识辟方的时候才十八岁,辟方不好和大官交往,却喜欢和小人物交友。他经常到湫隘家里去,找湫隘的父亲湫峰聊天,湫隘便认识了他。这湫峰官居庶常吉士,是一个小官。湫峰年轻时丧妻,仅湫隘一女,对她自是十分宠爱。所以家里每次来了客人,湫峰都要让她过来参见一下。显见得对自己能有这么美丽的女儿感到十分骄傲。因此湫隘和辟方并不生分。
辟方官居太师,又如此平易近人,在湫隘眼里自然是一个大英雄。虽然那时湫隘便天生丽质,十分美丽,但辟方天生是个工作狂,对工作十分尽心尽力,对女人却并不是十分在意。一开始,他只是把湫隘看做一个孩子,并没有多看过一眼。湫隘心里喜欢他,便少不了要找些理由和他接近。知道他喜欢养马,湫隘便找了许多养马的书来看,看到不懂的地方就向他请教。他是个马痴,只要是马的事情他就非常感兴趣。见到湫隘作为一个女子,竟然还有如此丰富的养马的知识,他大感惊讶,从此便开始对湫隘刮目相看。
渐渐地,二人就交往的多了,共同话题也多了。虽然她常常把湫隘叫做小女孩儿,但毕竟湫隘是一个长大了的,且十分美丽的女子。这湫隘不但美丽,还是个敢想敢干的女子,喜欢上了一个人,便不会隐瞒,必要追到手不可。他是一个男人,哪里能耐得住湫隘的主动?
终于有一天,辟方来到湫隘家里,和湫隘的父亲喝酒,二人推杯换盏,相谈甚欢,喝得甚是惬意,不知不觉间二人的酒意便都到了八九分。湫隘的父亲遥遥晃晃地给辟方倒满酒,端起酒杯,笑着对辟方说道:“我好长时间没喝过这么高兴的酒了,来,来,来,我们再喝一杯!”辟方正要举杯,却听家人慌慌张张的跑来,附耳对湫峰说了几句话,湫峰连忙站起来,对着辟方说道:“下管辖区内有两帮乡民打了起来,也不知道为的甚事?下官告个罪,先出去处理一下,一会我们继续喝!哈哈哈哈!”辟方和他情同莫逆,无话不谈,自是没有平时上下级之间的拘谨,知道湫峰历来恪尽职守,认真负责,也不勉强他,对他说道:“你且前去,我等你一会也就是了!我们还有半坛子酒还没有喝完呢,这么好的就我可不能不还完再走!哈哈哈哈!”
湫峰也不再客气,高喊一声,叫湫隘过来陪着姬叔叔说话,自己却转身匆匆而去。
湫隘自己在里屋听着二人说话,正想找个理由过去,却没曾想有此天赐良机!禁不住心如鹿跳,十分惊喜。连忙找了一件低胸的葱绿裙子外面罩上一袭白纱换上。湫隘父亲湫峰是个小官,俸禄不多,又素来清正,家里并不富裕,这件衣服是她生日的时候,缠着父亲给她买的,一只舍不得穿,今日却派上了用场。换上衣服,又用铜镜照了半晌,见到镜中的女子眉目如画,胸部挺拔,腰肢纤细,感到满意了,这才在身上喷了一些香粉款款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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