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人’‘成熟男性’‘家暴’3连暴击将商鹤堵得哑口无言,最后憋屈地吐了3个字,“我没有。”
“你还没有!”沈枝更不满了。
她将被捏红的手腕递到商鹤面前,“瞧瞧,都红了,你是怎么好意思说没有的。”
面对自己恶劣的罪状,商鹤直接闭上了嘴。
沈枝揉着红彤彤的手腕,语气尽量放平和,“说吧,你生气的原因在哪1环,说出来1件1件解决。”
“我不想说。”
沈枝听商鹤的语气,像是在闹脾气。
她伸手戳了戳商鹤的眼镜,“你戴眼镜的气质和格局呢,怎么关闭了?”
商鹤避开沈枝的手,扶正眼镜后撇过头,“关了,不想打开。”
沈枝忍着笑端正坐姿,给商鹤倒上茶,“那你是不想解决了?”
商鹤接过茶水抿了1口,甩了1个字眼,“想。”
他话锋1转,道出了条件,“除非你告诉我,你上次为什么发脾气。”
不吃亏的‘话风’的确符合商鹤派,但是这幼稚的行为属实跟商鹤不搭边。
沈枝没忍住笑出了声,她捧住商鹤的脸,凑近打量,“你真的是商鹤吗?如果是被夺舍了你点1下头。”
被沈枝这么明目张胆调戏的商鹤耳根染上了淡淡的红晕。
他拿开沈枝的手,垂眼,“你别转移话题,我在很正经地和你谈条件。”
沈枝忽然想起那次商鹤喝醉在休息室里的幼稚行为,和现在如出1辙。
他是真的喝醉了吗?
过去的事情很难考证,不过能见到和往常不1样的商鹤,倒也事件新鲜的消遣方式。
安静并没有持续多久就被沈枝给拍散了。
在沈枝看来,解决事情不应该用‘条件’两个字来谈,这太沉重了。
可这本就是两人之间的相处模样。
她和商鹤之间是没有公平可言的,只剩条件。
沈枝视线落在茶几上的栀子花上,心平气和地谈起了自己发脾气的缘由。
“那天回来看见秦榛榛脖子上类似吻痕的痕迹,她遮遮掩掩着让我不要误会。”
“我出门给你买蜜饯还摔了1跤,你居然在家里泡妞。”沈枝话语幽默,把气氛给抬了起来。
她笑了笑,“我当时就被这个想法给牵动了,所以和你发了脾气。”
商鹤捏着茶杯,神色被困在了眼镜底,叫人看不清,“那你为什么不要我的解释?”
“没必要吧。”沈枝侧头望着人来人往的街道,微笑,“我们只是协议夫妻,我尊重你的决定,我也希望你尊重我的决定。”
“我是这样想的,所以就和自己和解了。”
“沈枝,有没有人说过,你挺薄凉的?”话到这里,商鹤已经敛掉幼稚的的表情,取而代之的是愠怒。
他将杯子搁置在沙发,起身睥睨沈枝,等待她的回答。
沈枝颔首,却也只露出微笑。
这个笑容,就像1条无法跨越的巨大横沟,将商鹤给阻隔在外。
沈枝就在眼前,可商鹤却怎么也抓不住。
即便抓住了,沈枝也会化作流沙1样从指缝中流失。
无力!且焦躁!
商鹤猛地闭上眼,再睁时情绪已然恢复如常。
他扫了眼被针线和绷带缠得乱78糟的缝纫机,也了解了事情的大概。
“我1会儿让人送台新的缝纫机过来。”商鹤整理了下衣襟,转身往门外走。
“另外,晚上我有个饭局,太太收拾好看点,我晚点让小刘去接太太。”
说罢,商鹤的背影便远去了,只留车子卷起的1片尘埃。
1天不到,‘枝枝’又变回了‘太太’。
两人的关系也在这1刻迅速倒退,比之领证当天还要恶劣。
然而,这恰好是沈枝想要的。
在这场不平等的协议婚姻里,是没有爱情可言的。
沈枝的心不在这里,向往不在这里,所以她无法为商鹤这座岛屿做出停留。
暂且就当她——薄凉吧。
晚上,梳妆打扮好的沈枝挑了件米色系的齐膝旗袍穿上,在小刘的1通电话上了车。
1路上灯红酒绿,让沈枝看花了眼。
沈枝以为的饭局会在正规餐厅里,但没想到是个鱼龙混杂的娱乐会所。
她蹙了蹙眉,心中生出1股不好的预感。
来不及细想思考,沈枝就在小刘的催促下走了进去。
面对各异露骨的打量目光,沈枝始终垂着眼,随小刘的指引下进了电梯。
“小姐1个人?”并排而站的男人从头到尾扫视了沈枝1遍,然后直勾勾地盯着沈枝精致的脸。
小刘1听,立马回退,横插在男人和沈枝中间,“太太,先生说我们的包厢是707。”
小刘本想借用沈枝已婚的身份来打消对方的打探,但小刘终究还是低估了对方的缠人程度。
男人身体稍稍往后仰了下,视线在沈枝挺翘的臀上瞧了眼,笑道:“这位小姐结婚了?看着不像啊。”
“对了,加个联系方式吧,以后可以约约饭什么的。”男人从兜里掏出1张名片,递向沈枝。
“叮——”
电梯门随着男人的动作起而打开。
沈枝抬腿跟着小刘想往外走,那男人直接1个箭步横来,拦在沈枝跟前。
他纠缠不休,“小姐,加个联系方式吧,就当交个朋友。”
陌生的气息缠上来,沈枝不舒服地往后腿了1步,“不好意……”
话刚出口,1只修长的胳膊便穿进来,屈指在那男人的脸上轻轻敲了下,“罗总,明目张胆地调戏我太太,这样真的好吗?”
沈枝抬手抓住商鹤的手臂,顺势落进了商鹤怀里。
她催促着推搡商鹤,“走吧。”
“太太,事情还没有解决呢,不能走。”商鹤习惯性地推推眼镜,面上挂着温润的笑容,“是吧罗总?”
被唤作罗总的男人却怎么也笑不出来,他艰难地扯出1个苦笑,“原来是商太太啊,是我有眼无珠了,商太太大人有大量,不要和我1般见识。”
几句调侃而已,沈枝这么多年早已见惯不怪了。
她怕引起躁动,便想开口接受对方的歉意,唇瓣就被商鹤的食指抵住,噤声。
“我记得罗总家是开广告公司的。”
商鹤的每1句话都带着强烈的目的性,“恰好我太太开了家旗袍店,不如罗总帮忙打打广告,当作给我太太的赔偿,怎么样?”
沈枝不明白商鹤的举动,因而出声拒绝,“我这样就很好,不需要打广告。”
商鹤落在沈枝耳环上手指轻轻扯了扯,笑语,“我说太太需要,太太就需要,有问题吗?”
沈枝张了张嘴,却是败给了商鹤不近人情的强势,顺从地闭上了嘴。
“对了,我最近手头缺块地皮,听说罗总岳父那边有1块上好的。”
商鹤漫不经心抬眼,温润的神情充满攻击性,“能麻烦罗总和你岳父知会1声,我们好找个时间聊1聊吗?”
话里话外带着商量的口吻,却不带商量的语气。
商鹤的恶劣记仇是阳城商业圈的1道‘吓人’风景线,奈何罗总不知情撞上了枪口。
他偏偏还把自己的脖子交到了商鹤手中去。
那块地皮很多人垂涎,现在……
罗总肠子都悔青了,然而在权势面前,只能做小伏低,还要面带微笑着说‘乐意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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