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她离开金品楼,来到了东方巴黎夜总会的后院。
她在后院洗衣方里更衣,又浓妆艳抹地来到夜总会,穿梭于人群,尔后走上二楼董事长办公室,关上房门,向朱劲生汇报吴淞的情况。
朱劲生小心翼翼地低声问:“怎么样”
方芸笑道:“吴水木没有背叛你。他是假装投靠杨立铭,实是替你当卧底。现在,他查到了杨立铭暗中勾结日笨人,并就在今天上午码头偷运三八大盖等枪枝弹药进城。他会利用杨立万不愿投靠日笨人这个矛盾,替你除掉杨立铭”
朱劲生闻言,急忙捂嘴而笑,甚是开怀。
方芸说道:“吴水木原有一个小师妹,与他两情相悦,因为这件事,他被逐出师门。他杀了杨立铭之后,会逃离胶岛,然后去寻亲。所以,你必须先付给他三十根金条。这也是你答应好的。他怕你到时候不仅不会兑现,而且还会杀人灭口。”
朱劲生闻言,甚是气恼,蹦跳起来,差点破口大骂。
方芸笑道:“灭鬼刀会的行动,成不成就看你的了。至于那三十根金条,你放心,用我的命担保。如果吴水木携款逃跑,没办成事,你可以杀了我。”
朱劲生满怀醋意,气呼呼地说道:“凭什么用你的命作保凭什么你爱上他了”
方芸笑道:“你吃醋了别啊,人家都说了,他有小师妹,他还要去寻亲。再说了,人家看透你了,知道你事后必定会杀人灭口的。所以,他让你先付款。”
朱劲生气道:“那他给你多少回扣”
方芸也不生气,仍然笑盈盈地说道:“他救过我,我帮他,两清,互不相欠。你也知道,我并非见钱眼开的小人。如果那样,我早就离开你了。我还用在夜总会里受气吗这些年,你给我的钱也不少了。不止那三十根金条。你惦量吧”
她说罢,拿起皮包就走。
朱劲生伸手拽住她的手腕,咬咬牙,说道:“行我马上付款。”
他随即又松开方芸,附身打开那箱金条,一一数给方芸看过,便合上箱盖,提起箱子,交给方芸,吩咐阿贵带人护送方芸回家。
常遇冬打着侦察吴淞情况为名,经杨立铭同意之后,他进入吴淞的方间。
吴淞笑道:“常兄,焦急了吧害怕了吧”
常遇冬尴尬一笑,说道:“兄弟,你到底是啥意思你明对我说,你不加入鬼刀会,事后又加入鬼刀会。你明说不理斧头帮,却又暗中与斧头帮的人往来。哥哥给你弄晕了。”
吴淞笑道:“那是之前我不知道你的真实用意。现在知道了,我得送你人情,我这一系列动作,至少帮你坐上鬼刀会的副总舵主之位。
但是,有一个条件,就是得炸毁日笨人通过鬼刀会码头偷运进城的那批枪枝弹药。今后,你负责提供鬼刀会内部的情况情报给我,并暗中组织你的亲信兄弟配合和支持我。我会给你一些钱,保障你拉笼会中的弟兄。”
常遇冬喜出望外,频频点头。
两人密议一会,达成协议。吴淞助常遇冬坐上副总舵主的宝座,常遇冬协助提供支援和鬼刀会内部情况情报支持。在常遇冬离开吴淞房间之前,吴淞送了常遇冬三根金条。
翌日晚上,吴淞明明白白的告诉杨氏兄弟,自己要去方芸寓所谈判,和方芸摊牌。
然后,他提着一箱金条走了。
杨氏兄弟派人暗中跟踪。
吴淞按照方芸提供的地址,进入方芸的寓所。
两人关上房门。
吴淞低声说道:“有人跟踪,可能会在大门外偷听,也可能会上屋顶。有没有更安全更安静的地方密聊”
他说罢,将所有的金条,都交给了方芸,又低声说道:“方姑娘,我相信你,我把斧头帮和鬼刀会给我的六十根金条和一些现大洋,都交给你保管。直至事情成功”
方芸很是感动,热泪盈眶,哽咽着说道:“你随我来”她拉上客厅的窗帘,提着那箱金条,来到她的卧室。
吴淞尾随而入。
方芸放下那箱金条,与朱劲生托她转交给吴淞的那箱金条放在一起,然后,又把卧室的房门关上,拉上卧室的窗帘,便脱鞋钻进被窝里。
然后,她红着俏脸,向吴淞招手,示意吴淞也钻到被窝里来。吴淞登时满脸通红,浑身灼热,口水直咽。他紧急脱鞋,钻进被窝里,伸手去搂抱方芸,张嘴就啃。
方芸蒙上被子,低声说道:“松开别想歪了我不是那种女人。在被窝里谈事,安全再也无人可以偷听到咱们说什么了”
她奋力甩开吴淞的手。
吴淞心里一阵难受,讪讪地说道:“那也太让人难受了。”
方芸也是浑身灼热,为防止孤男寡女在被窝里发生什么事情,她伸手从枕头下取出一把勃郎宁手枪,握在手中,拉开保险,横枪指向吴淞的侧额。
吴淞吓出一身冷汗来,登时啥也不会想了。
他这才知道方芸并非一般的姑娘,肯定会有什么来头。于是,他颤声说道:“方姑娘,别啊,小心走火”他说罢,急急掀开被子,浑身是汗的翻身下床。
方芸俏脸通红,但是,羞涩地说道:“你放心,我不会伤害你的。”说罢,便收起手枪,又放在枕头下面。
她又向吴淞招手。
吴淞只好战战兢兢地钻进被窝里。
方芸再次蒙上被子,说道:“吴兄弟,你别怀疑我什么,我真不是那种姑娘家。这是我平生第一次和男人这样密聊。目的是让你有借口应付杨立铭,应付那些跟踪你的人。也为咱们的密聊保密。”
吴淞说道:“嗯方姑娘,我很佩服你的定力。你和朱劲生有仇吧”
方芸闻言,芳心怦跳,又难过地说道:“其实,我不姓方,我姓朱。我是朱劲生的堂妹。”
吴淞骇然惊问:“什么”
他又想掀开被子,翻身下床。
方芸却一把拽住被子,把两人的头都捂实了。
她哽咽地说道:“斧头帮原是我爹创办的。原来也是穷人弟子组织的一个正义帮会。
很可惜,朱劲生,我这个堂叔,谋财害命,毒杀了我爹,又强行娶了我娘,夺取了斧头帮的大权。
为了保护我苟且偷生,我娘和朱劲生成亲前,将我托付给帮中一位元老携带逃走。
多年以后,我娘在朱劲生家里忧郁得病而死。我学成文武功回来,目的就是要杀朱劲生,夺回斧头帮,带着斧头帮弟子走向正义之路。
很可惜,我势单力薄,一直没有机会下手。我只有逢迎朱劲生,但是,也想尽千方百计,保护自己的身子。”
她说罢,在被窝里呜呜啜泣起来。
吴淞颤颤地伸手,要为她拭泪,黑暗中,他看不到什么,伸手轻抚,变成了乱抚,由她的胸抚至脸上,为她拭泪。
方芸登时一阵颤动,为了警醒自己,也为了让吴淞把持住,她反手从枕头下面掏枪,又指向吴淞侧额。
吴淞急急的缩回手。
孤男寡女的在被窝里,确实很难受,而方芸也是一个大姑娘了,和吴淞这样厚实的小伙子在被窝里,不可能没有生理上的反应。
但是,方芸却很理智
她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的时候,她就抓枪在手,逼吴淞放弃什么念想。两人之中,只要有一人放弃邪念,就好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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