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到广东时,还不是开车。在姐姐姐夫的出租屋中住了一个月。不习惯工厂里严格的制度和每晚加班到十二点的生活。我喜欢自由又有力气,所以我自己到大良城外的河边找了一份挑夫的活。广东到处都在搞建筑,用的那些砖和砂石都是用船装来的。把船上的砖和砂石搬到岸上时,有时用传输带也有时用人工挑。即使用传输带也需要人把砂石铲到传输带上。我和工友们做的就是这里所有需要劳力的活。那是广东历年来最冷的一个冬季。你听说过冻死的鱼吗?广东就有。在那几天,市场上的鱼不是论斤卖,而是把冻死的鱼分成一堆一堆的,你花很少的钱就可以买到很大一堆十来斤的鱼。这也不是说广东就比北方的冬季还冷,可能是因为广东的鱼适应不了那突如其来的降温吧!我说的故事就发生在今年冬季最冷的那一天……

　　冬季里干活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虽然辛苦却很暖和。今天白天做了很多事情,夜里也不想出去玩,天一黑我就早早地睡了。可是半夜就被冻醒了。前几天我才从工头那里支了二十块钱买了一个新棉胎,现在就东一块西一块的了。这些棉胎都是那些黑心商人收的旧棉被,烂布。他们把这些废物放在木板上,再用根木条弯成一张弓,拉上弦.然后把弦放在那些废物上,用一个木槌对着弦上一敲,经这一弹,就制成了新棉胎,卖给我们这些低层打工仔。后来市场上给这种棉被起了个名叫黑心棉。


日期：2010-01-28　14:34:46

　　这种黑心棉,我盖住肩脚就冷,盖住脚身上又冷。如果缩成一团,又坚持不了多久。坚持不了就不停地翻身,由于翻身的动作可以产生一点热量,可以暂时让人感觉没那么冷。不停地翻来翻去,反正冻醒了就别想再睡着了。
　　外面的风呜呜地吹,就好像有人在哭。在这河边上,夏天就好,不管白天多热,晚上风一吹就凉快了。可是冬天就惨了,本来温度就低,还要吹风促进身上的水份蒸发吸走热量。
　　“呜呜,呼呼……”好像真有人在哭,我仔细听,又只有风声。不注意时又有两声类似哭泣的呜呜声。有时候声音会大一点,变成嗷嗷声，这是狼的叫声?南方也有狼?来自北方的狼?再听又好像是有人在吹号角,就如北方草原上的牧羊人发现有羊只走失,然后吹响号角召唤迷失的羔羊回家。
　　我突然觉得紧张,脑间升起一股凉意。因为我突然发现这工棚内非比寻常的寂静。照往常,二狗应该在打鼾,还可以听到长根说梦话。甚至于可以听到隔壁女工宿舍里几个睡不着的女工在说悄悄话。谈论谁家的母猪又生了猪仔,谁家的公婆又打电话来催要孩子的书学费。尤其是我的床和女工宿舍只隔了一张花塑料布,我可以听到临床女工的呼吸声音,只是一直不知道睡在我隔壁的女工是美是丑,有没有男朋友或老公。她睡觉时是不是和我一样也穿的很少。

　　“二狗,二狗”,“长根,长根.”这些家伙今晚怎么了,睡的这么死。外面的风声之外的呜呜声音时有时无。宿舍里静的一点声音也没有,我真的害怕起来,莫名的害怕。

日期：2010-01-28　14:39:33

　　“胖子!胖子!”我突然想起了胖子。胖子一定在,可是胖子还是没声音。怎么会这样呢?如果是往常,胖子这个时候正在做运动。做运动就是说他和他老婆在做 爱。在我们工地,晚上十点以后,宿舍的灯就会自动熄灭,在电灯熄灭之后,胖子的床上就会传来一阵吱吱声和女人呻吟的声音。傻子都知道那是在做 爱。胖子的精力很旺盛,不管白天多累,晚上他都会做那事,有时候还会来两三次。为什么今晚他们不做了?

　　胖子两夫妻在工地上很勤劳,见啥做啥。看到谁忙不过来,他俩总会抢着上去帮忙。工头也因为两人的勤劳积极而每人多给了五块钱,对于这点,我们没有谁有意见。虽然他们每天多拿五块钱,可是他们吃的比谁都节省。我们每顿都是白米干饭,天天都有肉。可是胖子顿顿只打两碗稀饭就端到旁边去了.而他们下饭的菜是他们傍晚从菜市低价卖回甚至捡回来的烂蔬菜泡成的咸菜。大家都很同情夫妇两,所以对于他们每晚做 爱扰民的事都没有谁提出抗议。只是有一次我在吃饭时开玩笑说:“胖子,你每天吃这么少,晚上却那么大劲。是不是**可以当饭吃呀??”两夫妻没回答,只是快速地对望了一下,目光又快速离开,各自喝自己的稀饭。可是他们对望时的痛苦的眼神就像一把锥子刺在我心里。困为这句话,二狗站起来对我吼道:“小B,你他妈敢再说,老子揍你!"胖子对望的眼神让我觉得理亏,我没和二狗吵架,也没再说类似的话。我后来想,或许在胖子夫妇心里,虽然物质粮食不够丰富,可以用精神粮食来补充。在遥远的他乡,他们只有用做 爱的方式来慰藉对方的心灵,鼓舞对方坚持下去的信心。


日期：2010-01-28　14:44:33

　　“外面的呜呜声越来越大,很明显听出是哭声,而且是一个女人的哭声。只是那哭声时而高时而低,时而呜呜轻呤,时而声嘶力竭,时而在喊,时而在叫。这是谁呢?在这寒风刺骨的深夜里,谁不在被窝里睡觉而在这荒凉的河边上哭呢?是小女孩忘了回家的路?还是因她犯了错误被大人赶出了家门?这么大的声音,这宿舍的人都听不见?
　　“二狗,长根,胖子!!”还是没人回答。
　　黑暗中,我感觉有人在靠近我,并且在揭我的被子。我一摸,是一双纤纤小手。
　　“我怕!”来人说。我听出是表妹。表妹其实不是我的表妹。有一次我出去买菜时,看到一女孩子在路边哭。她说她刚从家里来,钱和行李以及亲友的地址电话都丢了,无计可施才急的哭。我说不要怕,我帮你打一个电话回家问问亲友的地址,然后我送你过去就行了。可是她说她家很偏远,打电话叫人传话也有三天才能找到家里人。于是我只有带她来到工地上,对工头说这是我表妹,才得以让她和女工们做在一起,平时也做些轻松一点的活。

　　“有人在哭,我好怕!”表妹偎依着我。
　　“别怕,有我呢!”于是我抱紧了表妹。
　　“这天真冷!”表妹还在不停地打哆嗦。于是我就把表妹抱进了被窝。这是我第一次抱住成熟的女孩儿,而且是在被窝里。我嗅到了表妹身上少女的清香,脑子里同时想到了电视上亲吻,抚摸的镜头……我的身体开始亢奋起来.

日期：2010-01-28　14:46:31

　　“她们都出去了!”表妹说。我哦了一声没去追问这么冷的深夜他们都出去做什么。我想表妹也不是想告诉我他们为什么出去,只是想让我知道,现在这里面就我和她两个人,可以做一些无所顾忌的事情。

日期：2010-01-28　15:05:44

　　我开始亲表妹的脸和额头。表妹很主动，她用她的嘴找到我的嘴开始吸吮。我抱着她的腰的手也从她的睡衣伸进去抚摸她光洁的后背。然后解开她胸罩的拉扣，我侧过身,让表妹平躺下并把头枕在我的左手臂膀弯里,右手再次伸进睡衣抚摸表妹的丨乳丨房。这时候,表妹的丨乳丨房也膨胀起来,丨乳丨头也硬挺了。我先是抚摸然后又去拨弄丨乳丨头,接着我听到了表妹开始呻吟。表妹的呻吟让我更加激动,让我突然忘了下一步应该怎么办了。

　　我十五岁开始看黄色小说,十八岁看毛片,那些情节我几乎可以倒背如流,可是现在我面对身下一个美丽光洁,丨春丨心荡漾充满诱惑的身体,我除了抚摸就无从下手,显的笨拙无比。还是表妹明白她自己最需要什么,把我放在她丨乳丨房上的手引向了她野草从生,春水漫延的地方……当我在表妹身上做着男人征服女人的动作,全力以扑冲锋陷阵的时候,表妹发出了和胖子老婆同样的叫声……

　　外面的哭声压过那呼呼的风声,显的是那么的肝肠寸断悲痛欲绝无比的悲凉。而表妹的叫声却压过那悲凉的哭声,又是那么的激情澎湃荡气回肠。或许表妹是刻意让我听不到那哭声以免影响我在她身体上冲刺的士气，于是那哭声越大表妹也叫的越欢……
　　我是被人掐醒的。醒来就看到二狗满脸怒气地站在我的床前。
　　“小B,你他妈就只知道睡!出了这么大的事,你还睡的着!!”二狗对我吼道。说完他又转过身去,他红红的眼睛让我觉得有天己掉下来感觉。

日期：2010-01-28　15:10:34

　　“怎么了?”我问。二狗没回答我,只是对直往门外走去了。
　　我翻身爬起来,披了一件单衣也向门边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