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勾勾而出的90式手雷带着破空的阴风,狠狠砸在了‘越人阵’机枪手的脑门下,-轰=一团包裹着破片气浪将这挺‘AAT-NF1’吞没在其中。
顺着折返回来的B组队员杀出的通道,A组剩余的队员顺势冲了出来。
更多的越南人从远处的雨林中冲了过来,那片不远处的山坡空地上,‘越人阵’架设的两门英制L-118式105毫米口径轻型榴弹炮正在匆忙校正新坐标,准备给予这些敌人以最后猛烈的一击。
“妈的,至少在我们前面机降了一个连!”钱鹏飞恶狠狠地啐了口唾沫。
“上刺刀!”岳海波抬手抹去满脸的汗水“狭路相逢勇者胜!”在岳海波的低吼声中,‘蓝色分队’的队员们纷纷抽出了军刀。
一整排的火箭弹雨从天而降,山坡上的两门105毫米轻型榴弹炮转瞬之间便被吞没在那燃起的火光之中。绵密而起的火浪将一群群‘越人阵’士兵吞噬在其中。
数架直升机轰鸣着从雨林上空飞掠而过,涡轴发动机的嘶吼听上去是那样的低沉。
“红色发烟棒!”岳海波的话音刚落地,一团红色烟幕便-哧哧-的冒了出来。
围绕成一圈的‘蓝色分队’的队员们迅速建立起防线,并以红外线救生灯作为标注,配合发烟棒,标定出自己的位置。电台里-沙沙-的传来了直升机飞行员的通话声。
八架‘武直-10D’攻击直升机以双机为一组,分为四个批次,轮番开始进场。短翼下的航空火箭弹巢暴虐地窜涌出道道炙热的火龙,大片大片的热焰冲天而起。
滚烫的火浪迎面扑来,岳海波咒骂着低下头,刚刚还闷热得几乎能够挤出水来的雨林此时已然成了一座喷发的火山样,到处都是窜涌舔舐着的火焰。
优雅地调转过机身来,悬停在空中的‘中国虎’开始以30毫米链式机炮猛烈扫射着地面。
窜涌着的火链如同怪舞着的银蛇样扭动着,碗口粗的林木被拦腰炸断,纷飞着的木屑和那些致命的破片一起到处乱飞。
-吱呀呀-轰然而倒的林木将一些来不及逃开的‘越人阵’士兵砸趴在下面。钱鹏飞甚至眼看着一个扛着防空火箭弹的越南人被那道火链拦腰切成了两段。
翻飞的‘武直-10D’攻击直升机杀气腾腾的盘旋在空中,这些‘中国虎’以‘蓝色分队’用红外线救生灯标注的位置点为中心,反复进行密集的火力覆盖。
树枝碎叶漫天飞舞着,继而又被涌动的气浪给撕扯得粉碎。拔地而起的烟柱冲破雨林的遮蔽,直上云天之上。
数架‘直-16’通用运输直升机悬停在空中,全副武装的海军陆战队员快速地滑降而下,脸上斑斓的迷彩油墨和头盔上佩带着的夜视仪让他们看上去像一群来直地狱的魔鬼样。
更远点的地方,一架‘中国虎’微微悬停,机翼下两道火蛇流星样的窜出,-轰-一团刺眼的橙黄色火球骤然绽放而开,红黑色的扁平蘑菇烟云翻滚着缓缓腾起。
“那是什么?”钱鹏飞推起夜视仪,揉了揉被火光灼得刺痛的眼睛,询问到。
“温压弹!”岳海波捂着左耳上佩戴着的耳麦,头也不抬的答道“海军陆战队经常这样干,开辟直升机着陆场和海岸登陆滩头都是最好不过的独门武器!”
“整理装备,我们带烈士回家!”岳海波挥了挥手“绝不让一个战友独自留下!”
盘旋在空中的‘武直-10D’攻击直升机翻飞在雨林上空,机首下的30毫米机炮疯狂喷吐着火蛇,弹壳如同瀑布样的而下。
飞窜着的航弹飙舞着将开始溃乱的‘越人阵’士兵打得血肉横飞。冲天而起的浓烟弥散在空中,久久无法散去。
临时开辟的着陆场上满是断碎的木屑和树木残片,旋叶卷起的气流中,一架‘直-16’运输直升机缓缓降落而下,数名海军陆战队员跳下飞机。
“蓝色分队,欢迎回家!”一名军官模样的陆战队员冲着侦察兵们扬起了拳头。
萧瑟的山风怪叫着打着旋,初升的那轮朝阳散满了点点的金黄,巴基斯坦北部白沙瓦郊外的这片营地里渐渐升腾起了袅袅的炊烟,新的一天又开始了。
折腾了大半夜的阿基米早已经是饥肠辘辘了,望着周围那些谈笑风生的普什图人,阿基米缩了缩身子,蜷成了一团。尽管披着毛毯,可夹带着土砾的山风吹着身上依然是泛着阵阵的寒意。营地里的人围在火堆旁,架子上吊着的瓦罐里-咕咚咚-的泛着泡,诱人的香味一个劲的向鼻子里钻来,阿基米的肚子不争气的-咕咕-叫了起来。
阿基米呆呆地坐在地上,他不知道该怎样去和这些普什图人交流,难道说“看在真主的份上,请分给我一些食物吧!”还是说“能够给予一个默罕默德的仆人一些食物吗?”
腹中的饥肠辘辘让阿基米很是难受,他不知道该怎样开口,要是在家里就好了,美味的早茶大概早已经准备好了,哦,美丽的阿米莉亚,你这个小妖精,你还好吗?阿基米的心已然飞回到了家中。哦,如果那些异教徒不被赶走,我是回不了家的。阿基米又想起了头领的话。
肚子又是一阵-咕咕-,阿基米从遐想中回过神来,看来自己的确是很饿了。
一个身影从稍远处的土房后闪过,啊,那个东方人,阿基米想起了昨夜的那一幕。为什么会有东方人出现在这里?他是什么人?阿基米觉得很是好奇。
“饿了?”熟悉的声音让阿基米收回了自己的目光,那张满是络腮胡的大脸上绽放着让阿基米多少感到心宽的笑容。
“感谢真主!”阿基米微微欠身,接过了络腮胡递过来的面饼和一碗羊汤。
“为什么参加游击队?”络腮胡饶有兴致的看着正掰开面饼、和着羊汤狼吞虎咽着的阿基米,开口询问到“家里还有人吗?住在哪里?”
阿基米放下手中的面饼,局促的笑了笑,露出满口黄森森的牙齿“我也不知道怎么就加入到了游击队了,家里还有新婚的妻子!不过那里现在都是异教徒的人!”阿基米有些不安的说。
“你们也是抵抗武装?”阿基米接着问到“你们的武器可是要比我们的好多了,枪都比我们要崭新很多!”阿基米不无羡慕的说到“我们头领最好的枪也没有你们中新崭。”
络腮胡拍了拍阿基米的肩头“难怪这么年轻,年轻人想回到家乡吗?”络腮胡问到。
“想了!”阿基米咕咚咚的喝完羊汤,抬手擦了擦嘴,那件本就很破旧的夹袄上更是显得油腻腻的了“可是异教徒们早已经占领了那里,我这样加入到武装组织的人是回不去了!”
“呃,我能够问个问题吗?”阿基米忽然问到。
络腮胡笑了笑“问吧!”络腮胡冲着有些忐忑不安的阿基米打了个手势“但我也有个问题”
阿基米乐了,他觉得络腮胡其实看起来一点也不是那么凶神恶煞。“嗯,那个总是披着毛毯的人是谁!”阿基米指着稍远处那个坐在角落里端着饭盒的东方人问到。
“他?”络腮胡有些惊讶的笑了“他是一个神秘身份的人!”络腮胡诡秘的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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