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儿,你真好!》
第36节

作者: 走在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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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相不重要,好吃就行!---
  我把烧鸡掰好,放在盘子里,又把买现成的凉拌菜装盘,电饭锅的米饭也好了,这晚饭也准备得太早了,还不到四点半。
  我刚帮高风把纷乱的厨房收拾好,传来了钥匙开门的声音,他妈和他弟弟回来了,看见我们一怔,
  ---你们没出去玩啊?---
  ---这屋子里怎么有油烟呢?---

  我接口说,
  ---还有吗?已经开窗放了半天。---
  他妈转向厨房,
  --- 高风你在鼓捣什么?---
  她又发现了做好的饭菜,
  ---谁让你们做这么早晚饭了!你看我买了条鱼准备会来做!---

  ---妈,你看我们做的就是鱼呀!---
  高风得意地说,
  ---那怎么成两段了?---
  他妈不解地问,
  ---他说锅放不下,才切两段的!---

  我一旁补充道,
  ---唉,我有专门做鱼的大锅,高风你真能胡闹,明天带雨欣出去玩儿,别在家呆着!---
  晚饭时,边吃饭边听他妈的讲评,高风把一半的功劳转给我,我只能虚心地听他妈的主妇经验之谈,他却埋头吃他的成功大作!

日期:2009-12-18 17:46:46

  第二天吃过早饭,他妈就把装有洗好的水果和矿泉水的袋子交给我们,催我们早点出发,说节日里游玩的人会很多,我们八点半就出发了。
  高风带我去的地方是这座城市最著名的景点,以庙会和夏日的一池荷花吸引八方来客,我们途中中转了一次,近十点钟才到达屋檐飞榭的入口处。游人虽多,但里面非常宽阔,没感到多拥挤。
  ---我想看荷花。---
  ---现在看不到,要六七月份来!---
  ---那就看荷叶吧!---

  我降低要求,在我的理解中荷花是只点缀江南风光的,北国出现它应是奇迹,也许是我孤陋寡闻吧,我是第一次目睹它的风姿,坦白地说真有点儿失望,碧波荡漾的湖面只剩下为数不多的残荷败叶,散发着衰败的气息。
  ---走吧,这儿有啥看头,我们去上面,上面有好多寺庙,你不最喜欢逛吗?---
  的确,我喜欢逛寺庙。我喜欢大殿里庄严肃穆的气氛,和缥缥缈缈的供香味儿。站在佛像前我总有种被净化,被洗涤的感觉,和心灵找到依靠的归属感。
  我们来到上面,才感到游人之多,仿佛赶上了庙会,人头攒挤,烧香拜佛,闹闹哄哄,根本挤不到近前,看来佛门此时也不是清静之地。
  ---不进去看看?---

  ---算了,挤来挤去的!---
  这里供奉佛道儒各路神仙,还有玉皇大帝和众位娘娘。高风拉我在一处娘娘像下驻足,这里没有多少游人,大概不如佛祖,玉皇,药王那么有名吧。
  ---拜不拜?---
  我疑惑地望着他,怎么他今天也来了好兴致,他靠近我,耳语道,
  ---这是送子娘娘,你拜她会生儿子。---

  ---一边去!---
  我捶他,
  ---愿意拜你拜!---
  我突然想看他磕头作揖的样子,他一直在我面前道貌岸然的。
  ---真的让我拜?---
  他微红着脸问我,我不相信他会在大庭广众下出此举动,

  ---你拜吧!---
  他真的走到送子娘娘的像下,在蒲团上跪了下去,恭恭敬敬地朝下嗑了个头。
  望着他虔诚的神态,我觉得这人真好笑,婚还不知道和谁结呢,就想生儿子!
  他不好意思地走到我跟前,我挖苦他,
  ---你是党员啊,还搞迷信!---

  他只是搂紧我,呵呵地笑,
  ---你笑什么?!像个神经病!---
  ---雨欣,你给我生个儿子!---
  他在我耳边悄声说,我一下子面红耳赤,欲甩开他,
  ---胡说什么!想儿子你找别人生去!---

  我恼羞成怒。
  他用力地搂紧我,不让我离开。
  他这一拜,拜掉了我接下来的游兴,我才刚参加工作还没适应,怎么能又钻到钱钟书笔下的围城里去呢!

日期:2009-12-18 20:12:51

   我和高风逛了一天,后来我们又去了商业街和刚刚成型的电器一条街,直到傍晚才回去。
  他妈早已准备好晚饭等我们,我有些歉意,大概是家里没有女孩儿的缘故,他妈对我特别热情,特别宽厚。
  吃过晚饭我们坐着聊天,我们坐明早的车返回,他妈为我准备了许多胃药,嘱咐我们注意保护身体,还准备了车上吃的东西,催我早些休息。
  我一个人早早地躺下,高风和他妈在另一屋小声地谈着什么,不知是否与我有关,不过我很喜欢他家没有任何说法的宽松气氛。这几天相处,也让我和高风更接近了许多,我也了解了他有些孩子气的另一面,这是他以前不曾在我面前流露过的。
  4日的早晨,吃过早饭,高伟送我们到车站,我这才看清楚周围的环境,高风的家乡也是和其他的城市一样,高楼林立,车水马龙的。不知什么时候,还能再来,一种惜别的感觉涌上心头。

  和来时坐的车一样,也是软席座位,只是心情轻松了许多,我们相互依靠着,并不交谈,但有种默契在心中漫延!

日期:2009-12-21 14:27:18

  恋爱的辛苦
  工作后高风和我的约会由以前我去找他改成他来单位看我,我们相距很远,是一路车的起点和终点,坐车也要一个小时。他总是骑自行车来往,因为晚上末班车8点半就收车,他赶不上。
  我们5点钟下班,他大概5点半赶来和我一起吃晚饭,若他在学校吃了饭再来,骑到这儿就7点钟了,总之,我们珍惜时间,尽可能地把相处在一起的时间拉到最长。有时我在食堂把饭打好等他,大多数时候是他来了之后转到外面,开发新的据点,我们以单位为中心,一遍一遍地画着圆。
  和在校园里漫不经心的相处不同,每次他来的那天下午,我便在心里准备好向他诉说的话语,想着晚上和他吃什么晚饭,和他告别时,总是相拥在一起,不愿放手,过了十分钟,再过十分钟,然后,他看表,不是10点半就是11点了,深夜,寂寞的街道总是他一个人孤伶伶骑车返回的背影,他返回住处时不是午夜就是第二天的凌晨了。
  十月以后的天气很冷,特别是夜晚,北风会透过任何微小的缝隙钻入人的身体,将你浑身上下打个透心凉。高风骑车很辛苦,他每次来,汗水都浸透了衬衫,外面的毛衣摸起来也是潮乎乎的,三,四个小时用身体焐干后,他一路骑回去时,又会制造出新的一身汗。我很心疼他这般辛苦,却说不出下次别来了或者少来一次的话,在寒冷的季节里,无人的街道上,我和他手拉着手相拥在一起,传递着彼此的热量,温暖着对方。

  我们像两个无家可归,在外流浪的孩子一样,凄冷的夜晚给我们一种相依为命的感觉,想一想在这座城市,我们还真是无家可归,我们有的只是宿舍---一个提供我们睡觉的地方,连谈恋爱都没有适合的去处。
  高风拉着我的手,不经意地对我说,
  ---雨欣,我们这个样子要到什么时候?---
  到什么时候我也不知道,我才工作,还不到单位提倡的结婚年龄,父母养我供我读书不容易,我总不能翅膀刚硬就飞了,更主要的是我离柴米油盐的家庭角色相差千万里,根本承担不了那份责任,两个人绑在一起会累上加累!
  抓着他的手,我给不出他答案,我只盼着自己尽快地成熟,长大,能成为为他分忧解愁的角色!


日期:2009-12-21 14:59:47

  番外
  吃晚饭的时候电视里播放着福田雅治唱歌的节目,女儿欲换台,我忙拦住她说,
  ---别换,妈妈最喜欢他了!---
  我夸张地说。
  ---是喜欢看他的人,还是喜欢听他的歌?---
  女儿究其根底,

  ---都有,妈妈刚来日本时,正放他演的电视剧《在一个屋檐下》,他和酒井法子演一对恋人,演技很好,后来才知道他的歌唱得更好!妈妈就喜欢他这样气质的人,以后,你找男朋友就找这样的啊!---
  ---啊,酒井法子,我知道就是前几天吸丨毒丨抓起来的那个,你喜欢这样类型的,怎么找我老爸了呢?!---
  女儿抓住要害,
  ---爸爸怎么了?哪儿不好了?---
  坐在对面的老公抗议道,

  ---你抽大烟,嘴里总是烟味儿,睡觉还打呼噜,还有脂肪肝!---
  女儿数落着,
  ---妈妈那时候太年轻,没经验。再说打呼噜,脂肪肝结了婚才能知道啊!---
  我解释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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