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放的生命——从黑道大哥到著名作家》
第5节

作者: 作家杜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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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耶——真是慢啦。我受不了你,受不你了。”他呼哧呼哧地喘着气,然后把烟拿出来抽。
  我还是笑而不打,非等他把烟点燃了。皱着眉头连抽了几大口,我才笑嘻嘻地将手中已捏得发热的二筒打了出来:“二筒”。
  等一圈转过来之后,我又故意考虑了半天,才将三筒打出来:“三筒”。

  这时电话忽然响了,我拿起了一看,手机屏幕上显示出东海四农场邓腾飞的手机号码。
  “超哥吧。”电话里传来邓腾飞的声音。
  “嗯,腾飞,你在哪里?”我问道。
  “我现在在东海。超哥你在干什么?”
  “我在麻将馆打牌。腾飞,你来东海了。那就不回去了,等下我晚上就不打牌了,我来安排。”
  “算了,改天吧。我来东海是办事的。我现在在车站。”
  “哦,办什么事?”

  因为邓腾飞的父母都是北方人,从小到大邓腾飞一直都是说标准的普通话,在任何时候说话都是四平八稳。悦耳动听,所以我刚才始终没有意识到他来东海不同寻常,以为他是随便来玩的。直到这时他说来办事,我才意识到,他是来打架的。
  “一个兄弟在东海被人打了,我带人来的,要和别人谈判,超哥你要是方便的话,就帮我调些人马来。”
  “好的。和谁谈判?事情大不大?”我一口应承下来。并问他情况。
  “郑华兵。也不是很大的事。超哥你安心玩吧。有情况我会随时向你汇报。”
  “行,我马上调人。”

  放下电话,我马上打电话给手下的小弟大虾:“大虾,你们在哪?”
  大虾急忙回答:“超哥,我们在网吧里玩。”

日期:2010-01-05 15:09:31

  “几个人?”
  “我,老鼠。吴小平。还有李劲松。”
  “很好,邓腾飞和别人在谈判,你们几个人立刻赶往车站,一起帮邓腾飞。只要他说开打,你们都给我动手。”
  “好的,超哥。我们马上就去,超哥,带不带家伙?”
  “家伙?带着吧,有备无患。”

  “好的,超哥,我们这就走。走走走,超哥叫我们去帮飞哥办事,别玩了。”电话那头,我听到大虾在叫人。
  放下电话,打牌的人都用一种奇异的目光看着我,尤其是孔老板。这时本来已经又轮到我打牌了,但他却只敢看着我,不敢再催促我了。
  显然,他们都没有想到象我这样一个白面书生,居然会调动人马。
  难道,我这个被别人一口一声“作家作家”的人,居然还是一个黑道大哥?
  在一片惊异的目光之中,我继续给我的朋友驴子打了个电话:“驴子,邓腾飞来了,在车站和郑华兵谈判,我怕他吃亏,你喊几个人过去看看。
  驴子也立刻答应下来了。“好的,超哥。我马上去。”
  有两拨人马支援腾飞,我估计问题不太大,于是继续打牌:“东风!”其他人也都低下头来,牌局继续进行。
  这一局以我自摸而结束,当孔老板付钱给我的时候,他的脸上第一次现出了笑容。虽然是皮笑肉不笑的类型,但终究还是笑啊。
  “兄弟,还没请教尊姓大名啊。”他一眨不眨地看着我。
  “喻似超。”我淡淡地冲他一笑。

  “哦,超哥。”他有些难为情地笑了一笑,然后现出一副讨好的姿态。给我递了一根“芙蓉王”的烟出来。
  看到刚才我调动人马的行为吓住了他,怕我会因他先前对我的不友好态度而报复他。
  “谢谢”,我又笑了一笑。接过他的烟,他拿出了一次性打火机准备给我上火,但我已经拿出了“都朋”打火机自己点上了。
  此时,新一局重新开始,他没多的时间再来和我套近乎,只能继续打牌。
  打了一会儿,我又有电话来了,是大虾打来的:“超哥,没事了,飞哥叫我们回去。我们上车了。”他非常轻松地说。
  “那腾飞他们人呢?”
  “他们也准备走了。没什么事,车站派出所的人都出面调解了。”
  “那就行。你们自己去玩一会,等会儿晚上一起吃饭,等我电话。”我放下心来。拿出了大中华,给孔老板发了一支,给上家发了一支。
  我没有烟瘾,平常也不抽烟,带着烟只是在外面的场合中应酬用,当然,一般我都是带“大中华”。
  人靠衣装马靠鞍,这个社会,人人都很势利,没有好的行头,包装,人家根本就不会把你当一回事。

  孔老板见我抽这么高档的烟,不禁再次以迷糊的目光看着我,完全摸不清我到底是什么人。
  “好的,超哥。”大虾挂断了电话。
  出于谨慎,我打了一个电话给邓腾飞,但是不知道为什么,邓腾飞却没有接,我有些惊讶,于是继续拨打腾飞的电话,但他还是没有接,我愣了一下,一丝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但想想既然大虾说没事,车站派出所的人也出面调节,那应该没有什么好担心的,估计是邓腾飞没有听见吧,我想。我便没有打电话,而是继续打牌。

日期:2010-01-05 16:16:26

  很快,我的手上便摸了一副极好的牌,手起九个将,一个瘌子(湖北打法,瘌子可以当作任何一张麻将牌),而且手上的将是三对,没打上两转,上家梅姐打了一个五万出来,我叫了一声“碰”,打出了废章东风,再转过来之后,我摸了一个二条。然后把一张九条打了出来。红姐吃了九条,打出一张八万,“碰”,我欣喜地叫了一声,把两张八万拿了下来,然后推出了三万。将一色轻易地停胡了。

  “两铺啊。小心小心,不要包糊啊。”我呵呵一笑.
  他们果然紧张起来。不敢再打将了。
  又摸了两圈,我摸到了一张五筒。笑咪咪地将瘌子拿了出来开杠。瘌子开扛翻两翻,只要杠到一个将,便是硬将一色杠开。不管三家下不下铺,都要封金顶。
  红姐夸张地蒙住了眼睛,做出不敢看的样子。
  可惜,杠上是个南风,不是将。我唉了一声,把南风打了出去。

  “南风,碰。”梅姐显得非常高兴的样子,碰了南风。
  又轮到我摸牌,我手暗暗一摸,好象是个三条,也就是本盘的瘌子。瘌子可以充当任何字,自然可以充当任何一张将,我现在完全可以倒牌,不过手上有了这张瘌子糊牌就变成软将一色了,刚才的瘌子杠了就算翻两番,一摸也没有多少,所以我在他们“哎呀”的惊呼声中,我把这个瘌子又拿来杠了。
  可惜,杠起来的又是一张南风。妈的,手真臭,我有些气恼地把把南风打出来。
  “超哥今天杠火不昨的啊。”孔老板有些讨好地说。吃了红姐打的一张一万,打出了一张七筒。
  “七筒,吃。”梅姐眉开眼笑。我估计吃了这两铺,她也差不多停糊了。
  “咦,又摸了个将来了。”孔老板一边自言自语道,一边迟疑着。
  “人家明摆地将一色。不能打。”红姐提醒了一句。
  “有什么不能打。”孔老板有些恼怒了,八筒。
  硬将一色。金顶,三家开钱,我把牌摊倒,呵呵一笑。

  “咦呀,你不打嘛,只要你不打将。我就硬摸了,梅姐将手中的烟一甩,有些气极败坏地把自己的牌摊开,又把即将该她摸的那张牌猛地一砸,那是一张二筒,“看到没有。我糊二五筒,刚好是个奶罩(二筒),是不是自摸了。
  “你呀。我看你什么牌啊。”红姐也气极败坏地说。伸手把孔老板的牌给扒倒了。
  “什么牌?我还不是听糊了,单调二万。这又摸了一个八筒。我不打怎么办呢?”孔老板理直气壮地说道。
  “单吊二万你都在冲,人家明显地将一色,不然怎么碰两铺将两个瘌子开两杠,你真是的。会不会打麻将啊,你!”看到他的牌,红姐更怒了,
  “我管他的,我要打。”孔老板的一张嘴倒硬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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