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泰国卖佛牌——后传》
第22节

作者: 鬼店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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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黄玲艳想了想:“不应该啊,我阴牌也卖过,以前去泰国的时候也跟着黑衣阿赞去过坟场开光、施法啥的,都没啥事儿。”
  我说:“因人而异,但人属阳,接触阴物过多,有些人就会倒霉,你也要注意。”黄玲艳笑着撇撇嘴,看来并不认同。我也没多讲,就打算告辞回家。
  黄玲艳又问:“田老板,那个王先生的事你没管吧?他的阴牌反噬,要是这几天能联系我,刚好可以让阿赞温达帮他禁锢那三个阴灵,你可别挖我顾客。”我笑着说不会。
  这时一对年轻男女走进佛牌店,还牵了条小西施犬。从他们看柜台里佛牌的表情,我就知道是纯粹出于好奇,对佛牌应该是一无所知。黄玲艳看着他们,也没打算站起来招呼,看来跟我一样,知道不是什么“目标顾客”。那条小西施犬梳理得很干净,头上还扎着冲天辫,看起来很可爱,而且不认生,好奇地走到我们三人坐着的桌旁,扬起小脑袋看看,最后来到阿赞温达面前,死死盯着他,表情也有些不对劲。

  正巧此时的阿赞温达站起身来,可能是要去卫生间,没注意,踩在那条小西施的前爪上。小狗被踩得“嗷”的一声惨叫,声音很大,那对年轻男女连忙回头,小狗往后猛蹿,又上前两步,瞪着阿赞温达,身上的毛都竖起来了,而且还张着嘴,露出嘴里的尖牙。

  阿赞温达皱了皱眉,西施犬竟然冲上去,对着他裸露在外的脚踝就咬下去。阿赞温达连忙后退,就没咬到。这小狗全长也不超过四十厘米,没想到看起来还挺凶。年轻男女走过去,不高兴地问怎么回事,阿赞温达听不懂,但仍然对他们双手合十,算是歉意。那男人没说什么,女人生气地嘟囔:“也不看着点儿,狗这么小,能禁得住你这一脚吗?”
  “他又不是故意的,”黄玲艳说,“就因为小才没看见,而且也没踩伤。”
  女人顿时急了:“你咋知道?要不去医院拍个片啊?”男人在旁边也开始帮腔,黄玲艳不耐烦地摆手让他俩出去,两人更加来气。我也在旁边劝解,还夹杂着那小狗的狂叫,屋里挺乱套。
  阿赞温达从卫生间出来,有些发愣,问我:“怎么回事?”我解释说没什么,心想这种黑衣阿赞不好惹,虽然他们擅长的不是打架斗殴,但还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年轻男女跟黄玲艳吵了几句,看到阿赞温达出来,又对着他发牢骚。我过去说这小狗的爪子肯定没事,你看跑这么快,就算了吧。
  两人悻悻地牵着小狗走到店外,我也跟着出来,准备上电动车回家,看到阿赞温达也走出店门,来到雅阁汽车后面,打开后排车门,取出一个黑色背包,斜身坐在座位,背包放在膝盖上,拉开三分之一的拉链,将右手伸进去,口中低声念诵,眼睛死盯着面前那对渐渐走远的年轻男女。
  日期:2021-04-26 13:00:55
  我刚坐在电动车上,看着阿赞温达的动作,忽然感到脑袋发胀、眼前发黑,好像遇到强辐射那么难受恶心。我双手用力按压着太阳穴,对阿赞温达这种行为再熟悉不过,之前在泰国那几年,无论阿赞巴登,还是登康,还是阿赞Nangya和其他黑衣师父,都有自己的法器,除阿赞Nangya是她母亲头颅的拉胡头之外,而别的黑衣阿赞多用域耶,即人头骨。要么是横死的,要么干脆就是其他黑衣阿赞或降头师的。

  看阿赞温达的动作,很明显那个黑色背包中也有法器,而阿赞温达现在为什么要施咒?要说他在跟人斗降,可又不像。我看到阿赞温达是在紧盯那对夫妻,就觉得不太妙。
  黄玲艳站在门口,疑惑地看着阿赞温达。大概两分钟不到,那对牵狗的年轻男女已经过了路口,走出挺远,几乎都快看不清了,忽然,我听到远处传来小狗的惨叫和哀号声,虽然离得远,但因为声音尖锐,还是听得很清楚。
  “宝宝,你怎么了啊……”隐约能听到那年轻女人焦急的声音,我再看阿赞温达,已经把手伸出背包,放回后排座位,关上车门进店里。我和黄玲艳都在继续看,那年轻男女围着小狗,不停地呼唤着,开始小狗还在发出嗷嗷的叫声,很快就不再叫了。
  年轻女人哭着:“宝宝你醒醒,快醒醒啊!”
  “送医院……”年轻男人跑到马路边去拦出租车,两人抱着狗上车离去。
  黄玲艳慢慢来到我身边问:“看到没?”
  我说:“什么情况?”用手按压着太阳穴。
  “不知道啊,”黄玲艳看着那辆出租车开远,“那狗病了吗?”我摇摇头。黄玲艳看着我,“你怎么知道没病?”我说我摇头的意思,是不知道病了还是死了。

  黄玲艳很奇怪:“说死就死啦?不能吧?”
  我反问:“刚才阿赞温达在做什么?”黄玲艳看看店内,低声说好像是在施法,是不是跟那狗有关系。我没回答,心想明显阿赞温达就是在施法,可到底跟那只小西施犬的生病有没有关系,还真不知道,好奇心又涌上来,很想问问。
  “田老板,你懂泰语,要不然你问问阿赞温达?”黄玲艳看来也想知道。
  不用她问我,其实我比她还想弄清楚。我好奇心很重,尤其对这种未知的东西更是如此,要不然,我也不会在泰国卖佛牌的三年,就经历和见识了很多牌商七八年都没见过的东西。我咧着嘴,黄玲艳问:“你这是什么表情?”我说接触阴物就这样,刚才阿赞温达施法,我都快要吐了。

  “帮我去问问吧!”黄玲艳催促。
  我很奇怪:“你不懂泰文?”黄玲艳说我哪懂,才去过泰国不到十几次而已,听都听不明白,我说那你怎么跟阿赞温达沟通的。
  黄玲艳笑起来:“在泰国找翻译全讲好了,来国内全靠手势,反正都知道要做什么,也不用多废话话。”我点了点头,其实也很想弄清楚刚才的事,就下了电动车,忍着头疼回到佛牌店。
  日期:2021-04-26 20:14:10
  阿赞温达仍然坐在沙发中,慢慢喝着茶,好像什么也没发生过。我来到他身边坐下,阿赞温达看了看我,从表情来看,似乎知道我会来似的。我笑着先双手合十,又问:“阿赞温达师父,刚才你是在施法吗?用的是域耶?”
  “你也知道。”阿赞温达看着我。
  我说:“当然明白,我在泰国呆过好几年,见过很多阿赞师父施法,知道那应该是法器,但是不是域耶不确定。”阿赞温达没回答,我又问,“那个小狗刚才我看好像生病了,不知道是不是跟您施法有关?”
  阿赞温达说:“不是重病,它已经死掉了。”我就是一惊,没想到阿赞温达这么坦率地承认,连忙问为什么这种施法方式也能奏效,通常诅咒类的降头,不是得有对方的一些材料吗,比如照片、毛发、指甲、贴身衣物甚至血液等,怎么这也可以。
  “我的法门整个东南亚也没几人会,”阿赞温达回答,“根本不需要你说的那些,只要离我不远就行。如果是动物就会直接死掉,越小死的越快;如果是人,也许不全都会送命,但也会生重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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