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总换新衣服也令我非常担忧,因为这娘们每次穿了新衣服,总会表现出不同的气质。有时高傲,有时羞涩。这令我大惑不解,疑心她不再是从前的那个她,并担心她换了新衣服,对我的感情也会随之改变。所以我想把她脱光了,绝不是出于淫念,这只能说明我很在乎她。
我在做类似思考之时,内心十分纠结,眼神偷偷摸摸。有时候控制不住,还会摸摸她的衣角,想要研究一番。这时候白杨就狠狠地掐我一把说,“你真龌龊!”我叹口气,不想跟她辩解。事实证明,我的反驳是徒劳的。
女人总是以为,男人都好色。虽然我不好色,但我是男人,除非我能证明自己不是男人,才能让她认为我不好色。但是我认为好色比不是男人还要好一点。这也是我不反驳的理由之一。
所以当我走在大街上,有女人莫名其妙冲我翻白眼,以为我很可能冲过去把她当街强奸时,我并不会生气。相反,如果不是她们通常都长得面目可憎,我还会走上前去,当面道谢。谢谢她们没有把我看做性无能者,或是同性恋。
虽然我并不歧视同性恋者,但是如果被人以为我既好色,又搞同性恋,那我可能应付不来,这超出了我的能力范围。我可不想被一个胡子拉碴的大叔,一把揽过去说,“帅哥,玩玩吧?”那样我会疯掉。
如果说女人喜欢买衣服,这我容易接受,那她们总是跟自己的头发过不去,我就很难理解了。有些女士三天两头就要去做个新发型。卷的弄成直的,直的烫成卷的,长的剪短了,短了又盼着留起来,有些等不急干脆玩嫁接。
你说你这瞎折腾什么呢?你们要是把这些精力用在学习上,用在工作上,那我国的GDP还不早就赶超英美了?统计局也不用劳心费神,为全国人民遮羞了。人家这是何苦呢——费力不讨好。
所以当白杨跟我商量,去把头发烫了好不好的时候,我毫不客气的批评了她!我一瞪眼说,“你瞎折腾什么呢?你觉得顶着一头方便面好看吗?显得你有个性是吧?”
为了表现我看待问题很客观,善用辩证法。我还通情达理地说,“当然,如果有方便面厂家找你做代言,那另当别论。”
按照常理,她听到如此精辟的言论,定会羞愧的无地自容,对我佩服的五体投地,但是这娘们却恼羞成怒地说,“你说话的时候,最好小心一点。我烫不烫发,这没有关系,快过年了,我可不想让你躺在病床上吃团圆饭。”
面对她的威胁,我并没有害怕。我伸着脖子,青筋爆起说,“姓白的,有种你打死我!你打死我吧!”你看那时候我多顽强!并且她不可能打死我,所以我迎来了与她交手的第一次胜利,这令我信心倍增!我满怀欣喜地认为,只要我坚持下去,胜利终将属于我!
日期:2009-05-25 13:20:42
这个冬天的第一场雪,纯洁地飘落了。坐在温暖的室内,望着窗外白茫茫的世界,我的眼里却充满了淫荡。纯洁美好的事物,总是勾起人们的欲望。我抑制不住地兴奋起来。我喜欢雪。
每次下雪,我都会思考两个很严肃的问题,一个是火锅,一个是女人。生存跟爱情这是两个多么严肃的主题。人们奔波忙碌,却总是顾此失彼。
我喜欢雪天里,沸腾的火锅、绿油油的菠菜、脆生生的白菜以及如白杨这般的女人。于是在今天,我信誓旦旦的,想要把吃火锅跟玩女人这两件事一举给办了!
我马上就要二十三岁了,居然还没有跟女人睡过觉。一想到这,我就很不甘心,觉得愧对列祖列宗。而这件伟大而严肃的事情,离不开白杨的配合。所以我计划着,今晚在席间将她灌晕。那时候我动手动脚,她半推半就,这也附和酒后乱性的逻辑。
躁动的心,被一串清脆的铃声打扰,是白杨。我左面的嘴角微微上翘,勾勒出一个莫测的微笑,想不到这娘们送上门来了!
电话那端,她颐指气使地说,“李文青,把自己收拾收拾,晚上跟我去吃饭。”“嗯?”事情未能如我所料,我就问她,“吃什么饭?”
她大言不惭地说,“晚上我们同学有个小聚会,你跟我这么久,也该给你个名分了。”靠~我不屑地撇撇嘴说,“我不去,你同学我又不认识,跟他们在一起我放不开。”我又讨好的要求道,“不如咱俩出去,好好玩玩!”
这娘们不耐烦地说,“你当我愿意你去呢,是我几个姐妹要见你。”几个姐妹要见我?!这就难办了,你知道我从来不忍心拒绝女孩子的要求,更何况是这么多的女孩子。我立刻就说,“那好吧!”
电话那端传来一声苍白的叹息,我挠挠头说,“不是,那个……我主要是想通过你的朋友更好的了解你。”这娘们冷冰冰地说,“好了,好了,你赶紧出来吧,一会儿该晚了。”
挂断电话,我别有用心地把自己打扮了一下。白杨说的没错,长成我这个样子,打扮不打扮的已经没多大意思了。
我见到白杨的时候,她站在白茫茫的雪地里,穿一件黑色呢子大衣,围一条鲜红的围巾,看起来真是亭亭玉立。我不禁为之一动,心想这娘们可真能作啊,什么时候又买了新衣服?!
她哈出一团热气说,你怎么才来?我说,下雪不好打车。踩着嘎吱作响的雪地,我们来到了聚会的酒店。远远的就看到,一傻帽男同学已经殷勤地等在楼下了。确切的说他是在等白杨,见到我后他有些吃惊。白杨热情地介绍说,这是李文青,这是段滨。
因为称其段滨不足以表达我对他的鄙视之情,我还是用傻帽男称呼他吧。傻帽男似乎有些尴尬,他拘谨地跟我握握手问白杨,“男朋友吧?挺帅的。”
写到这里,我又觉得这个人还是挺诚实的,看人看事也是一针见血!我开心地与他握手说,“谢谢谢谢!”好久没听到这么直言不讳的夸赞了,我真是挺激动的。
日期:2009-05-25 16:18:27
傻帽男一本正经地在前面带路,我在后面鄙视地打量着他。这家伙穿一身笔挺的西装,小皮鞋擦得锃亮,不知道的还以为是酒店的领班呢。
来到了房间门口,傻帽男乐呵呵地对白杨说,“大家都在等你呢!”注意,他用的是你,不是你们,这就使我不大高兴。但是我毫不客气地跟了进去。有白杨给我撑腰,我怕谁?
进门后我猥琐地环视一周,发现美女确实挺多。席间有个娇小可爱的姑娘更是一见如故。
“这是夏橙。”白杨向我介绍。这个叫夏橙的姑娘,我早有耳闻,真是名不虚传呀!她调皮地向白杨眨眨眼,笑嘻嘻地跟我打招呼说,“李文青吧?”我挠挠头说,“是呀。”
这时我心里想,白杨的朋友可真可爱,除了几个男同学,个顶个可爱。羡慕之余,我就觉得高兵、方刚他们实在拿不出手,作为朋友简直是给我丢人哇!我怎么一朝不慎,跟他们搞到了一起?我真是作孽啊!以后一定要跟他们划清界限,多跟白杨的朋友在一起玩儿~
其实我从小就喜欢跟女孩子在一起玩儿,因为我太喜欢她们了,总是忍不住要揪她们的小辫子,所以在路上,她们一见到我就兴奋得大叫,“看!是李文青那个坏蛋,抓住他,打死这个坏蛋!”
有时候我跑不及,就会被两个胖嘟嘟的小傻妞骑在胯下,她们还逼问我说,“以后还敢不敢了?”我趴在地上,丧气地说,“不敢了……”
听到这里,她们互相看一眼,得意地说,“再敢惹我们,以后见你一次打一次!”我暗暗发狠,妈了个逼的,咱们走着瞧!
也不知为什么,我喜欢一样东西就忍不住要动一动。小时候,我爸给我买了许多小鱼养在水桶里,我乐呵呵地看了半天,一会儿动一动,一会儿动一动,最后干脆撸起一只袖子,把整只胳膊伸了进去,玩命地搅拌起来。一边搅拌,还一边咧着嘴嘎嘎大笑。当天下午,十几条鱼就死于非命了。
这个噩梦困扰了我多年,以为自己是迫害狂。从来不敢跟人提起这事儿。后来听到有人说“手贱”这个词,我豁然开朗,即刻释然了!原来我是手贱哇!哈哈!那时候我开心坏了,我终于知道自己不是迫害狂了,我是手贱!
日期:2009-05-26 10:24:46
“你看起来好面熟呀~”夏橙打断我的思绪,若有所思地说。“是吗!”惊喜的笑容慢慢在脸上展开,这句话可是男淫泡妞的招牌台词呀!莫非……她要泡我?!!一道幸福的闪电将我击中,二十多年了,终于遇到识货的了!难道我真的是大器晚成?
这一刻,理智战胜了情感。我告诉自己一定要镇定,镇定!毕竟一夫二妻是法律所不允许的。我不舍地想到:我已经有了白杨,夏橙即使是落花有意,我也只能流水无情了!
“我们好像在哪里见过……”夏橙歪着小脑瓜费劲想着。我猛地一怔,一语惊醒梦中人!公交车上那个蓝色的身影再次闪现——蓝T恤!我慌忙说,“不可能,不可能,一定是你记错了,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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