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刘鸿志?”
小丨警丨察眼睛一瞪,打断了刘鸿志的话,问了一声,说着,不等他回答,砖头向里面喊:
“张所,刘鸿志来了。”
很快,那个屋子里出来三个人,打头一个一米八几的个子,很是壮实,不过却长了一张长脸,脸色蜡黄还有一对三角眼,怎么看,都像汉奸而不像人民丨警丨察,后面两个也是魁梧大汉,不过,看服装,应该是协警之类的,不过满脸横肉,倒像是两个土匪。
“你就是刘鸿志?来,你进来我跟你说。”
打头的人就是张德彪,也就是第一个给他打电话的人,声音太有特色了,透着一股嚣张和阴冷。
刘鸿志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进了铁门,没想到刚迈进去,后面的小丨警丨察猛地推了他一把,一个趔趄差点摔倒,这时候,张德彪身后的两个协警已经扑上来,没等刘鸿志有所反应,就把他手臂扭到了后面,接着,咔嚓一声,就被戴上了手铐。
“我告诉你,刘鸿志,我不管你是不是干部,我不管你是谁的人,你犯了法,就要受到法律的惩处,现在我怀疑你参与了一桩雇凶伤人案,我要拘押你。”
“张所,你冤枉好人,凡事要讲求证据,你有证据吗?你有人证物证吗?”
“证据?给你……哼,像你这样狡猾的罪犯,我见得多了,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张德彪示意了一下,把刘鸿志带到了一个房间跟前,示意了一下,刘鸿志上前一看,屋子里有张大床,估计是民警的宿舍或者休息室,床上躺着两个人,看不清楚是谁,不过身上好多血迹。
接着,还没等刘鸿志说什么,张德彪就把他押进了一间审讯室,墙壁上“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八个大字是那么刺眼,刘鸿志挣扎着,但无济于事,被他们按在了椅子上,咔咔两声,两只脚就被紧紧地扣住,首页被锁在了面前的隔板上。
“姓名!”
“张所,让我看两个人就说我雇凶伤人,我觉得很是荒谬,您是执法者,是法律的捍卫者,难道仅仅凭着那两个受伤的人就认定是我雇凶伤人吗?另外,我刚刚升任红土乡经发办主任,前途远大,似乎也没有什么里有雇凶伤人吧?”
“没有?你说没有就没有?事实俱在,容不得你抵赖,抗拒到底就是死路一条,我告诉你,现在是雇凶伤人,如果你继续顽抗,我就办你个雇凶杀人,到时候我办成死案、铁案,让你没有任何翻身之地!”
刘鸿志不是傻瓜,听这话似乎话里有话,瞬间,一股阴谋的味道充斥在他的脑海中,神念电转间,他微微一笑,说道:
“张大所长,明人不做暗事,你这种栽赃的手法太落伍了,说吧,你到底想干什么?”
说着,刘鸿志撇了张德彪一眼,继续说道:
“你我远无怨近无仇,我自信没有得罪过你,所以,你这样做,一定是事出有因,否则你也不会把一个堂堂国家干部,尽职尽责的公务员说成是嫌犯,说来听听,要我做什么?”
张德彪皱了皱眉头,想了一下,一扬头,旁边做记录的小丨警丨察站起来走了出去。
“好,刘主任,果然是个人才!”
刘鸿志揉了揉被手铐挤得生痛的手腕,抬头说道:
“张所长,别的话不用说了,不必弄那些虚的,男子汉大丈夫,坦坦诚诚的,说吧,我刘鸿志怎么做,您老人才能高抬贵手,放我一马!”
“好,首先,你把这份案卷签了,然后再说其他!”
张德彪扔过一份已经书写完整的问询记录,上面白纸黑字明确写着:某年某月某日,犯罪嫌疑人刘鸿志收买某人趁夜拦路殴打与他有过节的下属谢小东,谢小东正好跟同事一起吃饭,经过正当防卫,将刘鸿志雇佣的凶手制服等等所谓的事实经过。
“张所长,游戏不是这么玩儿的,我签了这个东西,把莫须有的罪名加到自己头上,且不说我会不会因此而受到法律的制裁,最起码我算是有了把柄捏在你手里,那时候,可是任由你捏扁搓圆了,不过,我很奇怪,你哪里来的那么大的胆子,敢来诬陷我这个政府干部?另外,谢小东算是什么东西,有什么能耐能让你张大所长亲自出面来设这个局?”
刘鸿志嘴上说着,嘴里却在飞速的开动脑筋思索着,这件事情表面看来似乎是张德彪听信一面之词的诬陷而对他采取了强制措施,但实际上,这很可能就是一个实实在在的局。
可能是谢小东酒后打架斗殴,结果被公丨安丨机关控制,为了脱罪,恰巧对自己怀恨在心,所以编造了自己买凶伤人的罪名,到时候,如果他施以好处收买张德彪,然后跟那个所谓的打手串通一气,自己绝对是有口难辩,必然是个死局。
如果更深入来讲,有人故意设局来陷害他,手笔大到能够动用派出所所长、不知名打手等人来做局,那么,对方的能量之大,头脑之缜密、手段之毒辣,也是骇人听闻了。
一瞬间,刘鸿志的身上就出了一身冷汗,禁不住打了个哆嗦。
“哼,姓刘的,你心虚了吧?我告诉你,进了我这么们,你就是铁打的,我也会让你变成铁水,我奉劝你,老老实实答应我的条件,否则,我怕你细皮嫩肉的,承受不了呀!”
张德彪三角眼一瞪,目露凶光,狞笑着举起了桌子上摆着的电警棍,一按按钮,警棍前端叭叭叭的响了起来,一股一寸多长的蓝色电火花闪烁起来,似乎是故意的,他慢慢地举着电警棍向刘鸿志伸去。
刘鸿志确实怕,不过这时候,怕是解决不了任何问题的,眼看着电警棍越靠越近,身体只能被动的向后躲,虽然张德彪已经给他打开了手铐和脚扣,但是他却不敢有一丝一毫的反抗动作,如果给他加个洗净的罪名,那颗他真就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就在刘鸿志极力躲闪的时候,门外突然传来几声痛苦的嘶吼声,刘鸿志听起来有些耳熟,这时候,小丨警丨察砰地一声撞开了门,气喘吁吁的说到:
“张……张所,那小……小子还咬死不说自己是谁,又昏过去了,怎么办?”
“什么?你们怎么搞的?……这么点事儿都办不好……”
张德彪恶狠狠地喊了一声,刚要再说什么,刘鸿志猛地扑了过来一把拽住张德彪的衣领子,两只眼睛通红通红的,声色俱厉的吼道:
“张德彪,你疯了,你他么的真疯了,你知不知道那是谁,那是杨业伟,思源集团杨思源的亲儿子!”
小丨警丨察以为刘鸿志要袭警,第一时间就向刘鸿志扑了过去,张德彪动作很快,一只手抓住了刘鸿志的手腕儿,另一只手已经举了起来,刚要捣在刘鸿志的脸上,听到刘鸿志的话,硬生生的停了下来。
“你说什么?你说是谁?”
杨思源最近在红土乡考察,张德彪作为派出所所长,根据乡丨党丨委和政府安排,还曾经亲自带队保护过杨思源,自然知道杨思源是谁,更知道杨业伟是谁,一下子他就愣了,如果刘鸿志说的是真的,那么事情可就真的大条了!
“快,快带我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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