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讲从古到今那一个又一个悲伤离奇深刻动人的爱情故事》
第3节作者:
天寒乃是冬 我很小的时候看过这个故事,当时就想,相如为什么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来,而这样的丈夫,文君如此有才如此美貌,就算美人迟暮,也当与他亦矣焉哉,何必委屈求全?
现在细细想来,文君未必很有才华,而这《白头吟》,也不似女子的风格。当初的文君既有和相如私奔的勇气,便应是个大胆泼辣的女子,极有可能是和相如大吵一架,然后低头
哭泣,说起辛酸往事,再加上卓王孙的压力,相如才不得不放弃纳妾,与她一同归隐。
而后世才子,认为这个故事很值得传颂,便加以润色。于是文君便成了美貌佳人,才色双全,并且独具慧眼,在相如贫苦落迫之时,便芳心暗许,而后面的纳妾事件,原是男人都
要犯的错误,文君又是如此的聪明哀婉,写下了字字泣血的白头吟,换回了丈夫的心。
附:《白头吟》
皑如山上雪,皓如云间月,闻君有两意,故来相决绝。
今日斗酒会,明旦沟水头,蹀躞御沟止,沟水东西流。
凄凄重凄凄,嫁娶不须啼,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
竹杆何袅袅,鱼儿何徙徙,男儿重义气,何用钱刀为?
本故事机今日升级,开启自动定制功能,大家想听什么样的故事,若是力所能及,时间允许,都尽量满足。
日期:2009-11-21 22:21:04
氓
最残忍的事情,莫过于当初极致的温柔褪去,只剩下淡漠与伤痛。
在桑蚕吐丝的季节,有一对青年男女相恋了,如同这世上所有的恋人,他们找着各种理由见面,女孩子相当的开朗,少年也不断的诉说着自己的志向。不能见面的时候是如此的心焦难熬,少年急切的说:“我们在一起吧,我永远会对你好!”女孩子略低了头,说:“秋天吧,你赶着车来,带上我和我的嫁妆!”
女孩子爱得太深,便愿意为他吃太多的苦,然而爱情并不是平等的东西。
便如同再美丽的桃花,也开不过春天,再温润的桑叶,也抵不住秋风。
再娇艳的容貌,也不过短短几年,再汹涌的爱情,也要败给时间。
终于在某一天,当初的少年变成了成熟的男人,他相当的自信,早已忘记年少轻狂时的诺言,他开始或者还偷偷摸摸,之后根本就懒得掩饰,甚至拳脚相加,就算在家人面前,也不愿再尊重他的妻子。
女子开始应当是哭泣,她流着泪说:“年青的女孩啊,不要深陷在爱情之中。男人总是在你深爱他的时候,记不起当初的誓言。”
后来她忽然明白,她的男人对她的爱情,便如她当初的青春容颜,在她这些年的辛苦操劳中,越走越远,无论怎样也不会再回来。
于是她略略的偏过头,她的眼睛坚强而决绝,微微翘起的嘴角依稀还有当初的妩媚:“那就算了罢!”
不知道有多少女子有这样的坚强,不知道有多少女子依旧在每年东风送暖时哭泣。
《卫风 氓》
写得太悲苦凄绝,又太畅快淋漓,我这样写,不能得其万一。
日期:2009-11-22 21:45:46
严蕊
不是爱风尘,似被前缘误
严蕊色艺双绝,偏偏命苦,是军营里的营妓。太守唐仲友有一天风雅宴客,便令人起了一顶小轿将严蕊抬了进府以助兴。
她丝竹娴熟,亦通诗词,大为出彩,唐仲友很欣赏她,便常常的宴客时将她接入府中。
唐仲友与朱熹有隙,朱熹其人,大概可以用四个字来形容,就是惊才绝艳,他极度的唯心主义,推崇存天理,灭人欲。他的一生没有惊心动魄,却暗潮汹涌,以后或许会讲到他的故事,这里便先按住。
唐仲友自然斗不过朱熹,宋时律令中有官员不能与营妓有私一条,朱熹认定唐仲友与严蕊有私情,将严蕊下狱,令她招认与唐仲友的私情。严蕊自然不会承认,朱熹却不是善类,即令上刑。苦刑之下,严蕊亦不屈从,只是泣道:“我身份低贱至此,纵与太守有私情,按律也不至死,我若当真有私情,为何不招认?只因为我不愿诬陷太守啊。”
想来朱熹也有些动容,不愿再逼迫她,亦不愿承认抓错了人,便将她一直关着。直至朱熹调任,岳霖接任。
岳霖对严蕊颇为怜悯,便将她从牢中提出,命她作词自陈其事,严蕊吟道:“不是爱风尘,似被前缘误。花开花落自有时,总赖东君主。去也终须去,住也如何住?若得山花插满头,莫问奴归处”,她明白她的命运不由自己做主,她只求眼前的人给她一条归去的路。
岳霖甚是感动,将她释放从良。
我想唐仲友对严蕊是没有爱情的,他不过借这个“善琴弈、歌舞、丝竹、书画”的营妓来衬托自己的风雅罢了,否则他不会一次又一次让她当众赋词弹琴,他若爱她,完全可以找个借口让她从良,不做营妓。但严蕊一定在心中暗暗的喜欢着仲友,那是一个明白她的才情,她的美丽的人。那一段日子,她一定过得万分欢喜。直至她入狱时,唐仲友为证清白,再没有与她联系,她生命暗淡,找不到光芒,直至岳霖到来。岳霖一定是喜欢严蕊的,他将她的案卷翻出来,他让她吟一首词,他让她从良。然而她愿将她的才情,与曾经的仲友一道湮没。她说:“似被前缘误”,她说:“莫问奴归处。”她挥别了仲友,也拒绝了岳霖。
后来的严蕊,不知归处。
日期:2009-11-23 18:17:01
今天要讲的故事,是一个小说中的一段儿,算是豪门恩怨,我爱看爱情小说,就讲一讲这一个吧。
有一个相当富裕又低调的庄姓家庭,这家的掌权人物是长子庄伯诚,可能因为家族内部压力太大,性格非常之沉闷内敛。
庄父见自己的儿子年过三十,便替他约了某证券公司应姓董事带着小女儿一同吃便饭。本来这一类的婚姻,就没什么悬念,双方父母谈得差不多,再让孩子见个面,熟悉熟悉,交待几句,事情差不多就能定下了。
庄伯诚提前安排了相关事宜,和父亲一道等了一会儿,应父便带着女儿应晋明来了,一面寒喧,一面就座。
据说这世上,是有克星这么一说的。不管你是多么的得意,多么的难缠,多么的让人头疼,上天总是会派那么一个人来,把你给克得死死的。
应晋明就是单被派来克庄伯诚的。
他陷入爱情之中,她却置身事外。
伯诚有一个自己的格斗馆,闲时一些富家子便来赌拳取乐。这天他的两个好朋友苏秦轩和余安各自带了自己的人来,见他迟迟不开始,余安是闲不住的,便道:“怎么还不开始,今天我可是带了个得意人来,单为赢秦轩钱的。”伯诚便笑道:“晋明今天要来看,等她来了再开始。”苏秦轩皱眉道:“这种地方,别吓着了她。”
伯诚笑笑不语。
这般等到吃中饭,一众人等都上来摧促,伯诚只是令安排午饭,直至下午两点来钟,应晋明才姗姗来迟,在伯承边上坐下,道:“还没开始?”
一边的余安翻了个白眼,甚是鄙夷,着人道:“让许庭去热身。”
一时两拳手上台,一边是苏秦轩带来的大汉,另一边便是余安带来的许庭,那许庭肌肉虽然匀称明显,但实在是有些瘦小,众人有看好的也有不看好的,各各押注。伯诚略凑到晋明耳边问她可要下注,晋明笑道:“我只做无本的生意,和你分抽份子钱。”她长得不算极漂亮,线条有一点刚硬,眼睛却很亮,一笑起来便如优昙盛放,伯诚最看不得她的眼睛,便低了头,只是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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