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6年的时候,向美国出卖我军最机密的情报,比如攻击的发起时间、*部署和威力,直接导致了“台海危机”中的我军作战计划被取消,成为了国际笑柄。看看他造的什么孽,做的什么业,不但叛党误国,甚至还害死了他的父亲—一位共和国的元勋。真的是“国家的败类,民族的败类,不杀不足以平民愤。”
还有下面这个,也是部队的,居然是在两岸都当了少将达七年之久,也是在“台海危机”中出卖机密情报,导致对岸*分子嚣张至极,两岸统一大业遭受前所未有的的重大损失,被认为是建国以来最大的间谍案。
上一个名字是写全了的,这个就只写了个刘某,未来的空军指挥学院的院长,出卖了空军主力战机和防空部署等绝密情报。
下一个又是我们局的,我前一阵子还在暗地里笑“蝴蝶”在一号机里把还没成立的国安搞得鸡飞狗跳,到处找“鼹鼠”,现在好了,轮到他们看我们局里的笑话了,三月债,还得快,真的是风水轮流转啊!
后面五号机是越写越含糊,越写越朦胧,有的甚至就是一条非常含糊的线索,说明在那个地方或者单位会可能有人叛逃,指向『性』不强,意义不大。
最后,“蝴蝶”说,将来党和『政府』会整治“『裸』官”现象,就是配偶、子女都移民或定居海外,只留下一个人在国内当官。他曾经在一个帖子里看到,有熟悉反间谍工作情况的网友说,在改革中早期被策反的军政领导中就已经开始存在这样的现象,希望我们可以引起重视作为一条线索来抓。
我一个一个地把名单看完并仔细地记在心里,虽然房间不热,但我的衣服已经被身上流的汗浸湿了,甚至是可以拧得出水了。
我艰难地看完这一章,有点哆嗦着放下信纸,然后回头看看组长和章天桥,说实话,我的心底真的闪过一丝畏惧。
组长和章天桥是趴在边上跟我一起看的,见我放下信,也神情凝重地直起身。
章天桥走到一边,拿起放在远处的茶几上的热水瓶对我说:
“小林,辛苦了,休息一下,喝杯水吧!”
我『舔』『舔』干涸的嘴唇,看了看组长,组长微微地点了点头。
等喝完水,我又坐了回来开始看五号机,不知道还有多少惊喜、惊奇和惊险在等着我。
“蝴蝶”的思路真的是发散『性』的,下一节的题目是《大国重器》,介绍的是我国在未来制造大国向制造强国转变,装备制造业创新发展的历史,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他在这一章节中的文风一转,语言文字变得鲜活生动得多,当然描述『性』的语言过多,实际上就变得并没什么卵用,反而影响了我们的判断和逆推,还不如列些数据、讲点方法更实在。
在《三农问题以及未来发展》上,提到了“剪刀差”、“打白条”、“农民工”、“粮食放开”、“统筹提留”、“取消农业税”、“扶贫开发”、“集体经济”和“粮食安全”等问题。
在看过《进出口和wto》、《科技发展和进步》、《能源和环境保护》、《文化、教育、卫生》、《财税改革》、《钓鱼岛和南沙群岛》等章节,五号机已经看了一大半的篇幅之后,我又看到了几个更加让人目光一凝的话题了,刚刚凉了点的冷汗又开始冒了出来。
《民族和宗教问题》,《气功热、传销和邪教》这个“蝴蝶”难道真的以为我们找不到你吗?这么敢讲,以后会变得那么恼火,形势那么严峻了吗?而且他还话里话外地在放炮,甚至有点挖苦的味道在里面了。
《说不清楚也要说的港澳台》,批评的话语是一波接一波,有的甚至非常犀利,甚至对对台、对港政策颇多诽词,当然,看到以后的局势变化之诡谲也是大大地超出了常人之预料。
《货币的战争》、《下岗大『潮』的教训》、《房子、车子和票子》、《小心外国的文化侵略》、《从反官倒说到反腐败》,“蝴蝶”是越写越high,我是越看越惊心动魄。
当我竭尽心力看完最后一章《也许是当前亟需解决的问题》,看完关于胡『乱』无序引进国外生产线和技术最后导致巨大的浪费的阐述后,五号机除了指明请一号首长亲启的那封信中信外,我都看完了。
我汗如雨下,心力憔悴。
我经历了一场或喜笑颜开、眉飞『色』舞,或啼笑皆非、哭笑不得,或义愤填膺、怒不可遏,或黯然销魂、郁郁寡欢的情感过山车,我的七情六欲被五号机调动、『操』摆、玩弄于鼓掌之间。
我没从来没有想到过看一封信会让我比在法卡山上搬弹『药』箱穿越封锁线还累。
当我们三人走出机要密室时,已经是华灯初上的时间了。组员们都等在了外面,看到我也走在三人中间,一副非常疲倦的样子,我看到大家的目光闪烁,我想这一刻我已经暴『露』于大家面前。
大家都知道了,我就是那个拆信的人。
我会是整个关于“蝴蝶”来信,关于掌握未来的脉搏的绝密工作链条中最薄弱的环节。
我突然发现其实我是被推出来挡枪的,明枪暗箭的那个枪,躺着也中枪的那个枪
大任担当,可我真的不是瑚琏之器啊!
我叫林千军,因为今天特别重要,所以要再介绍一次,明天见。
我叫林千军,挡枪的那个林千军。
为什么说我是挡枪的呢?那真的是孩子没娘,说来话长啊!
我,林千军,解放军总参二局普普通通的一个小参谋,负责的是拆阅群众来信这样芝麻点大的小事。谁知道群众来信里面会藏着一号机这样的史前巨兽,结果让我给撞上了。然后被关了三天的禁闭,再然后自己就不明不白地被塞进了“蝴蝶”专案工作小组成为了一名工作人员。
我在组里的主要工作任务就是拆信,一封信还需要派个专人负责来拆,可见信有多重要了,但我也并没有想得多复杂,因为组织上安排我干我就干好就是了。
但是等到五号机也来了,我拆了,看了,和组长、章天桥一起从机要密室里走出来,接受其他五位组员的目光洗礼的时候,我悟了,我是掉进了大坑里了。
坑太深了,我是爬不出来了。
此话怎讲呢?还要从这个小组的组成架构和保密制度讲起。
组里的八个人,李晨风、章天桥、白泉益、柳子元、陈观水、谭燎原、沐雨尘和我,来自各个国家秘密权力机关,他们抽调过来前都是处级以上的领导干部,身居要职,都是有着丰富工作经验的老革命和老情报工作者,而且在组里他们都是办事员和联络员的双重身份,关键是他们还得到了本系统最高首长的直接授权,有靠山,有人脉,下到地方上能来事,在组里干得风生水起。
我呢?小萝卜头一个!局长把我往这边一丢就再也没管过我,让我自生自灭。在组里当当司机、保镖、勤务、收发或陪同人员,都是组里最小最小的可有可无的小角『色』。
但是,其中有个大矛盾,就是,我在组里的保密授权比其他五个人高,他们都只知道“蝴蝶”来信中需要他们知道才让他们知道的部分内容,甚至都没见过正本真迹,也不知道一号机具体都是什么内容,零号机涉及到什么重要的机密,中间经历过什么,可这些我都知道。我还是组里的三人小组的成员,组长、章天桥、我,都对“蝴蝶”来信的事情知道得比他们多,这一下就拉开了差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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