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未出,却听“砰砰”几声巨响自屋顶落下数十个紧身黑衣的忍者来。段皇爷正与无风郞大战,神色微动,高手过招,胜负便在这一呼一吸之间,但见无风郞快刀一闪,寒气已是压住了段皇爷的周身,不采花和挠挠想要出手相救已是晚矣。
日期:2010-01-06 22:29:08
段皇爷心底一冷,知道此番劫数难逃,猛然间便想起了十娘来,自己几日前刚刚自南公公手中夺得佳人,余温尚在怀中,可惜却被恶人掳走。至今不知去向。可惜自己在大理数月对十娘那如火般的思念,更想起了三年前的那个初夏的夜晚,你侬我侬,花儿正红,老鼠傍猫,鸡恋毛虫。那是怎样的一段青葱岁月啊。可惜美丽的时光总是短暂的。时间如刀,刷的一声,便结束了这欢乐。便如同这寒冷的冰刀,正一寸寸的射进体内。皇爷似是有些坦然了,或许总是再见到了十娘。这世间往往就是捉弄人,得不到的却总是最好的。然而却在这一刹那,眼前出现了自己相伴多年的娘子来。那麻布的衣衫,那温顺的眼神,那粗糙的手指,那逆来顺受的沧桑容颜。不禁心头一冷,不为这刀锋,却是那相守多年的红颜。皇爷叹道:
“包办婚姻,害死人啊!“
一声叹息,自此青春老去,红颜白发!纠结的人生,慢慢逝去了。
这当口,却见一道亮光闪过,瞬间化成一道屏障,竟自挡住了无风郞的寒气。不采花顺着亮光看去,却是角落里的黑袍怪客。一碗酒泼了过来。挠挠不禁叫道:
“好内力!“
黑袍怪客却是不吭声,面上仍是金色的面具,眼神迷离凌厉,似是与这世人无关,径自倒了一碗酒,一饮而尽,倒头便又睡开了。不采花和挠挠对视一惊,不知所以。却见皇爷已是精力憔悴,似是无心恋战一般。动作缓慢,剑气羸弱。挠挠盯着皇爷半响,道:
“皇爷似乎是被这倭贼摄魂之术所迷,怕是随时便遭毒手。也罢此人也是恶名在外,只是今日这般也不失为一条汉子。去吧,阿弥陀佛,送子观音保佑他,阿利亚多!”
不采花纵深便要出手,却被十数个忍者围在当中,不采花和挠挠背对着凝神而立。看来这一战在所难免。一酌酒几兄弟正自运气疗伤,自身难保。不采花暗想,己方两人想要逃离,便是五人阻拦的了的,却是这五散人和厅内的一众看客,段皇爷却是必遭毒手。但一时间忍者剧增,片刻不能耽搁。正自发愁,却是白光闪动,一个身影落在皇爷和无风郞的中间。双手轻拍,两人内力竟如泥牛入海,不知所踪。众人大骇,抬头看时,却是那迷惑众生,颠倒人心的白衣女子。那柔弱的身姿,竟自娇喘不停,似是随时便会跌倒,让每个成熟的男人都不禁想要递过去自己厚实的臂膀,坚实的臂弯。皇爷本是一个疏忽被无风郞的摄魂大法所惑,想起自己多年来的情路来,却是一阵红晕袭来,自脸颊上绯红一片。本就是风流倜傥的皇爷,如今见者身姿婀娜,病态轻柔的女子,爱怜之心,油然而生,竟不自主的,伸手便去揽这美人 的腰际去了。
挠挠嘴一撅,摇头不止道:
“死性不改啊,这男人啊,靠得住,母狗都上树。”
不采花一愣,道:
“不是说,男人靠得住,母猪都上树吗?怎地变成母狗了。”
挠挠面上一红,低声道:
“花兄不知,这小猪是我的偶像,俺又怎能以猪来取消别人呢。”
不采花呵呵一笑,心底却是打了个无味醋,还是坛子装的,登时酸涩不已。暗想,这凌波微步的小猪,究竟是何方神圣,竟惹得自己心爱的姑娘惦念不已,姥姥的,有朝一日定要见识一番,哼哼。。。。。想到这里不禁神情得意,双手握拳。十几个忍者见了都是一惊,不知发生何事。以为这厮是要施展什么绝世的武功,纷纷警觉起来。
日期:2010-01-08 17:35:59
白衣女子盈盈分开无风郞和段皇爷,透着斗笠下的薄纱,似是微微笑了笑,没人看得见,却一室皆春。似是那温暖便瞬间充斥在这厅内,便可顷刻化解世间的冰冷。不采花不禁低声道:“这女子何以如此魅力,怎地众人仿佛失魂一般。”
挠挠也是不解应道:“是啊,花兄,你想不想看看这绝代佳人的真面目啊”言罢,双眉跳动,笑容里透着调皮。
不采花却是脸红道:
“这世间美丽的女子何止千万,我却也只能钟爱一个。只要她将我放在心间便好了,其余的女人,纵是倾国倾城,又与我何干。”言语里目光温柔的落在挠挠身上,挠挠假意没有明了,却是将话题一转,又道:
“花兄还不知这一枝梅的真面目呢,我想或者今天便会知晓了。”
不采花呵呵一笑,似是也不愿多问,毕竟在世间没什么能和此刻和这小花子在一起更加的惬意了,而一枝梅是什么人物却尽忘却了。
段皇爷得闲收势运气调息,目光却一刻也没从这白衣女子的身上移开来,似是在哪里见过一般。无风郞五个一起立刀站成一条弧线,围在段皇爷和白衣女子的周围。却听白衣女子微启朱唇,轻声道:
“想必这位东瀛壮士是东厂南公公的麾下。既然你们是为了一枝梅而来。就不该节外生枝。回去告诉你们南公公,就说一枝梅并没有在‘同福客栈’,而今目下,你们再战下去势必双方各有生死,我想这也不是大家想看到的吧。”
无风郞哈哈一笑,五人一起开口道:
“尊驾是何方神圣,敢管我们东厂行事。听口气似是不将南公公放在眼里。我东瀛武士焉有退缩之理。”一酌酒闻言,挣扎起身,大吼道:
“那贼子,战便战,何须多言,就是舍了老夫的性命也要让你不得安生。”迈步便要冲上去,却是脚下一个踉跄,扑倒在地,气血攻心,昏了过去。不采花按捺不住便要出手,却见楼上下来一个华衣中年男子。却是白衣女子的同伴。男子轻声喊道:
“雪儿,时辰要到了。莫要在这里和这些废柴多言语。他们东厂还是西厂,丐帮还是三人,都跟我们无关。我们不能误了要事。”
段皇爷毕竟内力深厚,几下调息过后,便自是一抱拳,向白衣女子道:
“多谢姑娘搭救,不知姑娘来自何方,可否赐教姓名,来日必将为报。”
白衣女子微笑道:
“段皇兄却是健忘的很呢,三年前,桃花坞。一个满月的夜晚。那晚风清月明,波平如镜。”轻轻垂了斗笠,低吟道:
“桃花坞里三两年,笑看瑶池座上仙。便是江山英雄气,怎比佳人云水间。”
皇爷听罢,周身一抖,长吁一口气。良久,方道:
“你是何人,你怎知这首诗来,你识得雨儿吗?你识得吗?”忽地犹如抓狂一般,颤声道:
“你是雨儿,莫非你是雨儿。”却听那白衣女子冷冷道:
“你这淫贼,还有脸叫我姐姐的名字。我姐姐年纪轻轻便毁在你这淫贼之手。苦苦相思,郁郁而终。今日天让我得见你这贼人,定要亲手杀了你,为我姐姐报仇。”那华衣中年男子疾步本来,伸手扶住白衣女子,沉声道:
“雪儿,这便是你整日要寻找的恶人么。愚兄便与你杀了此贼,了你一段心事。”言罢右手一旋,便自袖口滑出一柄剑来,不等段皇爷言语,剑花一闪,便刺将过去。这边段皇爷还待要讲述浓情蜜意。却见寒光逼面。自己刚刚力战无风郞,已是强弩之末,堪堪躲过这中年男子的剑锋,站稳脚步,却又是几剑跟来。皇爷大骇,内力消耗殆尽,剑气早已发不出,慌乱中只有依靠轻功左闪右避。几招之内,已有衣衫刺破。性命堪忧。这时却见一阵疾风袭来,身后几个黑影跌落“砰砰”几声响动,夹杂着哀号声,一个身影近身一晃,挥掌便向华衣男子,但见去势之快,世间罕见,左手势大力沉,右手画弧轻带,只一招的功夫,就见华衣男子身形向后跌落,手中长剑已然到了来人手中。
日期:2010-01-08 20:10: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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