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波顿时的脸色铁青,他已经受不了周围的目光了。张媛媛肆无忌惮的对着这个追求自己的男人发泄着,刚刚的屈辱终于找到了突破口,而从小的家教让她习惯性的吐出了一句话,却忘记了有的时候话不能乱说,她指着邓波哭泣着骂道:“没用的东西。”
啪!
同样也受够了屈辱的对方用一记耳光回报了她,邓波冷着脸硬着头皮转身就走,飞快的到了前面路头拦了一辆出租车扬长而去。只有张媛媛呆呆的愣了那里,漂亮的脸蛋上的浓妆被泪水已经洗的一塌糊涂,风吹起了她的长发如同鬼魅,周围的人一哄而散,她猛的尖叫了一声捂住脸大步的跑了。
宋菲靠在那里担心的看着她远去,拉了拉颜艳的袖子:“燕子,你过分了。”
“后面的事情不是我能想到的。”颜艳吐了口烟,幽幽的一叹,同为女人她也为张媛媛悲哀,她也没想到邓波会发泄到了张媛媛的身上,因为她没有听到张媛媛骂邓波的话。两个本质其实很善良的女孩子互相看了看,颜艳拉着宋菲的手:“走,我们跟上去看着点。”
“恩。”宋菲微微的一笑。颜艳把烟头弹了出去:“嫂子,你知道么,我就喜欢你的善良。我哥哥真有福气。”
宋菲有点害羞的摆了下手:“你别乱叫,你叫我宋菲嘛。”
“好,叫你宋菲。咿?臭娘们,小爱,过来,你特么的去偷人的?”颜艳忽然的指着那边一个高挑的女孩子招呼了起来。随即宋菲就看着那个小爱噔噔的跑来了,亲热的拉着颜艳的手笑了笑,然后看着宋菲问道:“谁呀?”
“哦。我,咳。咳。”颜艳忽然咳嗽了声不说话了。宋菲奇怪的看了下颜艳,然后看着面前的小爱,小爱很漂亮,不过是迥异于她的文静,颜艳的火辣,是一种洋气,小爱穿着的是套黑色,黑色的丝袜,黑色的短裤,黑色的皮靴,黑色的T恤,衬的一身的肌肤如雪一般,胸口上还挂着手机耳朵上夹着耳机更显得潮流。
宋菲对着小爱礼貌的一笑,颜艳却风风火火起来:“快找找看,前面有个傻逼刚刚被老子日的,走,跟着她,别自杀了。”
小爱一惊也忘记了询问宋菲的身份,她连忙和颜艳还有宋菲跟了上去,一转头却看到了路口张媛媛在那里抹着眼泪拦车的身影,颜艳才放了点心,然后认真介绍道:“宋小爱,我老婆,宋菲,我,咳,我朋友,怎么着?两个是本家啊。”
“你也姓宋呀?”两个女孩子惊喜的随即亲热了起来。颜艳躲了一边撇撇嘴没说什么,特么的小爱整日想骑自己的哥哥她又不是不知道,宋,宋个球,人家买一送一,这里泡一送一,哎,也好,2P是王道啊,沈澄那流氓特么的还真遭人呢。
她的哥哥却不知道外边的风波。
晚上八点后,吃完了饭,他到了十七号号房,郑晖被调到了隔壁,那边的牢头过来了。雷哥靠在那里眯着眼睛看着对方,看着那一脸的笑容点头哈腰的对方,雷哥翻了个身:“困了。谁打呼谁自残了出去,别要我动手知道么?”
“是,雷哥。”后面的人齐齐的答应着。沈澄满意的点点头:“睡吧,哎,明天还要找个人打打,这么多人一起睡真不习惯哦。晚上哪个王八蛋要是摸了老子老子以后怎么混呢?”
所有的人全沉默着不敢说话,隔壁的郑晖嚷了一嗓子请示道:“雷哥,我睡觉了。”
“恩,跪安吧。”沈澄摆摆手低声的道。
“雷哥说晖哥您,您跪安吧。”白三忐忑的充当起了扩音器传话。那边的郑晖大声的说了声是,然后没动静了。听到了这边宫里消息的看守咬牙切齿的走了过来,里面的沈澄嬉皮笑脸的一翻身起来指着白三哈哈一笑:“报告政府,小三子表现不错。”
“你是皇帝呢?恩?”
看守在那里阴沉着脸背着手虎视眈眈的看着白三嘴里对着沈澄道,白三已经给吓得魂不附体了,沈澄却哼了一声。看守看看他,对了半天眼睛也冷哼了一声,摇摇头就这么走了。看这场面,一群犯人顿时面面相觑起来,沈澄一翻身没事人似的去躺下了,还在那里嘀咕着:“虎落平阳啊,这种档次也配跟老子鸟?分分钟灭了的货色。”
然后手做出枪状,对了上面,嘴里配音着:“哒哒哒!全部杀光,一个不留。”
继续没人敢说话……
[第四卷]第五回 号房的审讯
看守所里一样有着四季交替一样有着人间的晨晨昏昏,一个黑夜一个白天的过去,当又是一个黑夜降临的时候脚步声响了起来。等待了这么久之后,脚步声终于响起了,沈澄竖起了耳朵,人的影子被周日晚上的路灯照的长长的,号房里一片静悄悄的只有那边的郑晖低低的咳嗽了一声提醒沈澄似的,沈澄微微的摇了摇头,郑晖还是沉不住气,何必这样的举动来表示对自己的热忱呢?他要的是有个性的野兽,不是家犬。这废物还要训!
人已经到了门口,沈澄仰起了头看着外边,十一点半已经熄了灯的号房外三个人影站着,两顶威严的大沿帽押解着一个人,然后号房的门打开了。今天上午和沈澄表现的微微缓和的看守站了才亮起的灯光下,看着眯眼的沈澄:“这个人到你们号房。”然后报了个号码叫人出去换号房。沈澄哦了一声,看守咳嗽了下喝了声:“你们老实点,别欺负人。”然后出去了。
阴森森的号房顿时又再次的黯淡了灯光,一刹那人间立地成了地狱。今天被带着一起去拔了猪毛的沈澄拨弄了下耳朵,淡淡的道:“夜了,真是***不让人安宁。”那个面生的年轻人站了那里,他好像是知道号房的这些规矩似的,有点忐忑的看着沈澄:“雷哥。”沈澄一愣:“恩?谁告诉你的?”
“刚刚的王看守。”那个年轻人脸上有着点惊骇。更是紧张了,显然他是知道沈澄点事情了似的,他的双手捏着短裤在那里微微的打抖,一副软弱可欺的样子,边上的白三说话了:“过去蹲下。”年轻人腿一软,赶紧的向前冲了二步直接就蹲了沈澄铺头对面的墙角那里,抱着头看着沈澄,干笑着声音很是软弱可怜:“雷哥,我会听话的,别打我。”
“谁说我要打你?恩?”沈澄很不高兴的道:“条子告诉你的?特么的丨警丨察就可以随便败坏老子名声?老子是个好人,知道什么是好人么?就是老子这样的人!恩,你叫什么?”那小子连连点头:“我叫胡建斌,雷哥,我知道,知道,我说错话了,我该死。”随即抽了自己一个嘴巴。
沈澄不由的阴阴的一笑:“那说错话的意思是什么?你要我别打你,可是你说错了,哦,哦。”一拍大腿他继续着:“我明白了。”周围的人心顿时全吊了起来,白三为了表忠心已经下了床了,两只眼睛放光的直直看着沈澄就等他点头了,沈澄却忽然的一个后仰:“鸟要草天,睡觉。”
愣了下,自作聪明的白三明白了,一定是夜里太安静了雷哥才放过胡建斌的,他赶紧的对着那边墙角的胡建斌道:“蹲好了。”然后自己轻手轻脚的爬上了铺,缩了一边。沈澄在黑暗里无声的一笑,当真的去睡觉了。一个白天的事情在他脑海里盘旋着,从刘良才带话进来给他,到看守配合着仿佛上面有人关照了,进来开始对他客气了起来。这些犯人都是敏感的,一想就知道了沈澄的实力和底子,越发的对他恭敬了。沈澄靠了那里笑眯眯的想着一切,想着目标终于出现了,他掏出了水泥台角落里的一根草拨弄着耳朵,年轻的家伙蹲了那里不敢动,不敢起来,只是腿脚微微的发麻了,他想悄悄的挪动下身子,沈澄咳嗽了下,顿时吓的他好像魂不附体了,赶紧的又不动了。
沈澄叹了口气:“嘴巴乖就好,我这个人吃软不吃硬,对你这种档次也没什么意思。上去睡觉吧,滚到马桶那边睡。”
“是。谢谢雷哥。”胡建斌喜出望外的爬了起来,然后他艰难的挪动着麻木的双腿,已经半个小时过去了,实在没吃过苦熬不住了的他可怜兮兮的慢慢缩着身子爬了上去。他身边**的那个家伙不满的瞪了他一眼,黑夜里眼睛反着外边的灯光贼亮的,吓得那个年轻人赶紧的又缩了缩陪了个笑脸,才敢躺下了。
十七号让所以犯人出乎意料之外度过了一个平静的夜晚,当天色再亮起,一套程序走完了之后,回了号房的胡建斌恭敬的看着沈澄,套起了近乎:“雷哥,中午我们开小灶吧。我孝敬雷哥。”白三嗤嗤的发笑,周围的人也发笑了起来。胡建斌好像有点不解了。沈澄冷冰冰的靠了那里龇了下牙:“什么是小灶?”被他一句话说的愣住了,白三在一边帮腔了起来:“雷哥从来吃的都是小灶,你知道雷哥什么身份么?你***刚刚进来,嗨,老子告诉你听听!”
随即白三开始说起了沈澄进来后的一些事情,说的口水四溅着,看着胡建斌崇拜的眼神代入感极强的白三又加了一句:“雷哥昨天说了,随便天大的事情也能出去,没几天了。可是你知道雷哥进来为了什么嘛?”然后他做了个拿枪的手势,胡建斌惊的一缩,沈澄冷笑了声:“话多了吧?白三,滚一边去。胡建斌,你特么的为什么进来的,说说吧。”
胡建斌连忙的走了过去,老实的站了沈澄面前,沈澄摇摇头把手指向下压了压,他知道了,赶紧的去蹲了下去,沈澄坏坏的摸了下他的光头赞许起来:“乖,表现好就不日你。雷哥这个人其他毛病没有,就是喜欢玩,知道什么是玩?你不知道吧?”
胡建斌当然的摇头了,紧张的看着他,沈澄咧嘴一笑,孩子似的得意起来:“嘿,我不告诉你,玩你之前能告诉你么?当然不能。”然后手勾了下同时示意胡建斌继续,白三赶紧的去给他搞火点烟。沈澄的待遇太牛逼了,整根的香烟居然也能掉了号房门口,这种事情也就雷哥能安排到。白三崇拜的想着然后玩命的搓起了火。跪了那里的胡建斌已经开始交代了:“我舅舅在省城开了家KTV,就让我去当经理的。结果有人在里面贩摇*头*丸等丨毒丨品,两家卖货的争了起来出了人命,于是就闹大了。”
沈澄看着对方一副说完了的样子,他哦了一声:“那你特么的怎么关这边了?奇怪呢。不是这么简单吧。你***也贩的?”
“没有,我真的没有。”胡建斌脸都白了,贩毒什么罪他不知道么?更何况他心里有事情,正在胡思乱想着,沈澄哼了一声:“真不老实说?你特么当老子是那些傻逼丨警丨察好忽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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