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侠利用盗来的U盘颇装了几部高清无码的日本AV,没事就到阿B房里关起门观摩学习。天长地久,日积月累,大侠扬言其理论知识足够可以到大学里开设一门日本AV鉴赏选修课。
两块说,为什么是选修课呢,一定得是必修课,没有日本的AV,中国的性教育就是一片空白,大侠,我支持你去填补这片空白,为中国的教育事业做出卓越贡献,但是,你得先找一块教学基地啊!林一蔚这块基地开发了没有?
大侠说,开发之事,要看时机。开发太早,成色不足;开发太晚,水分不足。至于何时开发,一切尽在我掌控之中。
两块说,我看啊,是一物降一物,你在林一蔚手掌之中才对。
大侠用沉默表示默认或反对。其时,大侠正在一条荆棘丛生的山路上追逐林一蔚,并逐步沦为受虐待狂。
两块因为想着韭菜花国庆节就要过来,所以工作非常有激情,工作非常出色。谭啸多次在早会上专门抽出时间对两块进行了高度表场。除了本职工作之外,两块也没忘记谭课长交代的额外任务——负责工程课的新闻采写。
可是工程课才多大?两块放一个屁,有一半人听得到,还有一半人闻得到,并能推断出两块昨晚吃了大蒜还是洋葱,能有什么新闻?达哥在厕所被拉链夹住了毛,朱彬的铅笔连削三次都断了芯,这能算新闻吗?
好才还可以做人物专访,能够凑个数。这个人物专访,两块首先想到的当然是谭啸,于公于私都应该最先采访他。可是大侠听说后,坚决要求两块为林一蔚做个专访,说自己正处在攻坚阶段,需要卓越的表现。
两块最终还是选择了为林一蔚做人物专访,不仅仅是因为大侠的嘱咐,两块觉得林一蔚有可写之处,现场管理有独到之处,可供交流推广,人物性格也很鲜明。
后来,新鑫厂第一事业群的协理看到了两块采写的来自生产一线的报道《试产中心的超级女生——林一蔚》,惊呼奇女子。这一呼声一路往下传,传到谭啸耳边时,谭啸判断风向正确且一致,便立马给林一蔚升了一级,职级从B1升到了B2。
两块无限感慨,这位协理大人怎么就没看上这篇报道的作者呢?其实跟协理持同样观点的人还有很多,包括《新鑫人》的编辑。
这位编辑也是一个小伙子,也是中文系毕业,比两块上两届。他对两块采写的新闻或人物专访倒是没什么意见,因为那是各部门的硬性指标,没有稿费,两块交上去就算工程课的任务完成了。他不采用就得自己去采写,谁这么傻啊?但是两块自己写的散文命运就多舛了。两块花了一个晚上写的一篇散文,编辑小伙子说文字太离谱,要改;篇幅太长了,要删。
两块说,你看你编的那些文章,千篇一律的老气横秋,无病呻吟,你看多了有抗体了是吧?给你来一篇有生气的,你竟当它是新型病毒。
编辑说,我是编辑,我说了算,你这文章,不删改,发不了。
曹丕在《典论•论文》中说,文人相轻,自古而然。说的就是这么一回事儿。
两块说,别说不改,删都不要,再删就不够两千字啦,拿不到60块稿费了。
编辑说,你投稿就是冲着稿费来的?
两块说,我不冲着稿费还冲着你来啊?
编辑说,你自己不会删改,我帮你。
两块说,不能删改,不发算了。
两块准备拿回稿子走人,发现这位编辑桌上搁着一本《大鹏湾》,觉得这个名字面熟,翻开一看,原来是一本打工文学刊物,便抄下地址,对编辑说,你不愿意发在《新鑫人》,我发到《大鹏湾》给你看看。
编辑说,你如果在《大鹏湾》上发表了,我在《新鑫人》上全文转载。
两块说,这话是你说的啊。
两个月之后,《大鹏湾》真刊登了两块的那篇文章,编辑小伙子也说话算话,全文转载在《新鑫人》上。因此,两块拿到了双份稿费,《大鹏湾》给两块邮寄了100元,两块又从编辑小伙子那里签名领了60元。
自那以后,两块再也没有在《新鑫人》上发表除新闻之外的任何文章,主要原因还是跟编辑不对板。因为两块写文章有个缺点,老是刹不住,文思如尿崩,一不留神就是几千字。编辑老师举刀就砍,而且砍的都是两块认为的精华片段。两块感觉就像砍自己的头,便不愿再伸头让编辑老师砍,就一心一意的完成工程部的新闻稿件任务,谭啸、朱彬、赵强达等人的专访写了个遍。
日期:2009-05-06 21:06:38
9月,两块收获颇多。就像两块小学时写作文一样,金秋九月,硕果累累。在这个收获的季节,两块顺利通过了试用期,并且加了400元工资,又获赠了一个当时来说弥足珍贵的1G大的U盘。两块带着9月份的快乐惯性期待着韭菜花的到来。
为了提高韭菜花的接待规格并做好全程陪同的准备,两块拐弯抹角地借到了阿B的租房,并尝试向谭啸请4天假,谭啸竟破天荒的给批准了。
大侠一直诟病两块在恋爱这件事情上的小农意识。大侠认为两块应该直接将韭菜花迎接到宝石酒店或者华通城,阿B的那间临时出租房怎么能装得下专攻外国文学的女研究生的浪漫情怀?再说国庆期间,正是国家严打、治安创收的黄金时间,你一对狗男女成天窝在出租房里,不是摆明着挑战治安人员的办事能力?哪天把你们堵在房间里,管你是走亲访友,还是打酱油路过的,轻则给你们每人办一个暂住证叫你们暂住在自己的祖国大地上,重则定你们男的嫖娼女的卖淫罪,直接押送到派出所,反正你们又拿不出结婚证来。
两块说,大侠你就做个好事,帮我买把挂锁在外面把门给锁了,我要出去就叫你开门;另外,帮我在门上贴一张招租启事,表时这房子还没租出去,里面没有人。这样,治安就不会闯进去了吧?
大侠说,你在房子里面动作不要太大,整出声音来叫治安听到了会更惨。
阿B说,我那床也不太结实。
黄药师说,要不点一对红烛吧,治安这点常识还是有的,不至于跟一对新人过不去吧?
两块说,各位兄弟的情义两块心领了,暂住证我是坚决不办的,我这就接我的韭菜花去了,如果10月8日你们没见着我的人,就直接去樟木头找我啊。
两块掏出手机给韭菜花打电话,想确认韭菜花在广州还是东莞下车,以便在车站搞一个欢迎仪式。电话那头传来“如果我的伤心,非得要有原因,我想那是因为我对你还有感情”的彩铃声,听得两块莫明的感伤,好像看到了韭菜花长长的睫毛扑闪扑闪的扑出一行泪花来,扑闪得空气产生共震,震得两块的鼻翼奇痒难耐,两块伸手一摸鼻子,韭菜花的声音传了过来:两块,我正要给你打电话呢。
两块哈哈大笑:我知道你要打过来,所以就抢先打给你啦,长途电话,贵!
韭菜花说,两块你真好,可是,可是……
两块一听,急了,可是什么呀?可是还有不好的一面?你指出来,我改!
韭菜花吱吱唔唔,不是,不是……
又改成“不是”了?你究竟是想说“可是”还是“不是”?两块一着急,就有轮换着耳朵接听电话的习惯,好像换了耳朵就可以把对方要表达的主题思想也能换过来似的。
都不是。韭菜花这三个字倒是说得很利索,没用省略号。
两块从上述断断续续的对话中察觉了一丝异样,语气顿时飙高,你从来就没有这么婆婆妈妈、拖泥带水、要死不落气的说话,你是不是没买到票,不来东莞了?我叫你提前订票的!
韭菜花又蹦出两个字:不是。
又“不是”!两块急得像狗咬自己的尾巴一样原地转圈,你倒是多说两个字啊,韭菜花!
韭菜花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似的说,两块,对不起,我不能去东莞了,我妈生病了,我得回家去看望她。语气充满深深的自责、无奈和愧疚。
两块一听未来的丈母娘生病了,立即表现出了应有的关切和忧虑。韭菜花说,无大碍,主要是我暑假没回家,她想我想得茶饭不思,就病倒了,估计我一回家她就会好起来!
两块说,韭菜花原来还可以用来治相思病啊,我的相思病你何时来治呀!
韭菜花说,我过年带你见我爸妈,你敢不?
两块说,有什么不敢的,不就是一对吵了二十多年架仍然没有分出胜负的冤家夫妻么,我知道他们吵架在方圆百里有一定的知名度,我又不是去跟他们吵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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