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越南涉外婚姻介绍所坐翻译的那些事》
第13节作者:
越来越南09 老徐一番话驳的大老王无话可说不再言声,老张老李也频频颔首以示赞同。这酒瓶子还是递到古先生手里,古先生先给一圈男士们满上酒,然后自己端了杯子和准太太陶英玉一块站起来:‘诸位,我和大老王一样也有一件重要的事情宣布,刚才我丈母娘打电话来,说要拜托玉英和我邀请在座的各位晚上去我丈母娘家吃个便餐,恳请各位赏光!’
‘我今天还要和秋红收拾收拾,明早要去西贡。’大老王首先表示不能成行。
‘你明天才飞,晚上不也空着吗?’古先生不高兴了。
‘空着?我们充实着呢!不信你问秋红。’大老王眉飞色舞得意洋洋:‘我保证了,每天的填空题一字不落的准时交上去。’
男士们一听哄堂大笑,古先生气哼哼按捺不住:‘还他妈你【充】她【实】,就差这一晚吗!’女士们见我们笑得这么热闹,七嘴八舌纷纷向我咨询:‘马哥,王先生说的什么这么好笑啊?’
‘哦,王先生讲的他的两个老朋友,一个叫Make,一个叫Love,俩人虽说关系特别好,可一见面总是打个不停!’我信口开河口不择言糊弄这几个听不懂的傻妞。
‘这俩人名字好奇怪啊!既然是好朋友,那见面干吗还打架?’武秋红紧蹙双眉自言自语,忽然恍然大悟随即羞红了脸不好意思低下头:‘别听马哥胡说,他是.....他是..........,’那几位此刻也明白过来,齐声谴责:‘马哥,看你挺斯文的,想不到你这么流氓!’
‘哪能怪我,我只是个翻译,转述而已。’我极力开解:‘要不信你们问王先生去。’
武秋红还真较上了劲,急忙回首发问,大老王听了先是一怔,完了哈哈大笑连说:‘yes!yes!’武秋红气的柳眉倒竖一双粉拳把大老王擂得咚咚作响,逗得大家伙好一阵捧腹大笑。
可怜巴巴的古先生丢开大老王又去征询老张老李,得到的答案都不尽人意。等目光投视到老徐面前,还未发话,老徐就先开口了:‘咱俩谁跟谁啊!我铁定去。古先生你是我兄弟,兄弟的难处就是我的难处,兄弟的面子就是我的面子;兄弟的丈母娘就是我的.....’老徐连忙打住话头:‘那还真不是我丈母娘,瞧我这张嘴。’
‘那马哥?’古先生显然对老徐很满意,又来问我。
不等我开口,老徐又开了腔:‘混吃蹭喝从来都少不了他,你要不让他去他指定和你急!’
‘谢谢捧场!’古先生心花怒放:‘那我要做些什么准备?’
老徐接上话头,又絮絮叨叨开始推销他的老陈货--五粮液的弟弟五粮醇以及名震中外的大中华。
吃晚饭,四对新人各奔东西,我和老徐则回到住处帮古先生准备烟酒,约定下午三点在红河宾馆碰头去陶玉英的老家-距河内30公里的北宁磁山县同忌村,一个盛产红木家具的地方。
三十公里路程,的士行进了差不多一个小时,穿过堆满木材的街道,一直驶到村子的尽头,陶玉英终于让的士在一条岔路口停了下来,下了车,陶玉英说家离这还有800米之遥,从这步行过去不过十几分钟。一路上兴高采烈的陶玉英和乡亲们亲切地嘘寒问暖,挺胸昂首甚是骄傲,像极了狐假虎威里的那只狐狸;紧跟着的古先生好似直升飞机上的美军机枪手,稀里哗啦的把一根根香烟射向热情洋溢的村民们。最后面尾随的是两个肩扛五粮醇手提大中华的得力家丁,不消说,那是老徐和我--马哥。
日期:2009-03-07 01:52:59
终于走到了陶玉英家门口,映入眼帘的是一颗开着红艳艳花朵的木棉树,伴随着洋溢着热情爽朗的笑声,树后哗啦啦涌出一大堆人。陶玉英一一给我们作了介绍,一个像胡志明瘦小身材的白胡子老头是陶玉英的爷爷,戴了一顶硬壳绿帽子的粗壮中年汉是陶玉英的爸爸,边上穿了一身冒牌阿迪达斯运动服的30岁左右的年轻人则是陶玉英的哥哥,陶玉英说还有两个姐姐,今天没有时间赶回来。循着飘来的菜香,从厨房里又出来一老一少两位家庭妇女,陶玉英介绍说老的是妈妈,少的是嫂子,正在厨房为新女婿的到来忙活。
陶玉英戴着硬壳绿帽子的爸爸热情地把我们引入正屋客厅中,正屋约100平米左右,分三间,中间堂屋为客厅,北面墙上悬挂了一块汉字牌匾,上书【祖德流芳】四个大字。外墙饰以黄色涂料,正屋边上一边是厨房,还有一边是两间的偏房,偏房和正屋之间有个一人宽的过道,陶玉英说要上厕所就从这里过去。
坐定之后,陶玉英的哥哥给我们上茶,类似潮汕的工夫茶大小的杯子,泡的茶又浓有苦,出于礼貌,古先生一饮而尽,假称:‘好茶!好茶!’然后老头子就开始拉家常,审查古先生的祖宗八代家里家外银两细软各种琐碎事项。几圈下来古先生被问得焦头烂额坐立不安不知如何作答,苦着脸拉住我求救,我则推给陶玉英:‘陶玉英说的多好,,还是她继续做翻译最合适。’不大一会,大汗淋漓的古先生终于熬过这阵酷刑,被陶玉英牵着去偏房的她的闺房里看影集。我和老徐也怕了老头子的这股啰嗦劲,称这儿风光迤逦,我们要屋前屋后参观参观,随即起身躲到门外院中。
古先生和陶玉英一进闺房,立刻【砰】的一身关上房门,跟着窗帘缓缓落下。他奶奶的,搞得这么高度机密,看影集又不是洗照片,至于整得像暗室似的吗!差不多要吃饭了,俩人才一前一后走出来,陶玉英满脸通红,两手把皱巴巴的裙子往下拉了又拉,试图毁尸灭迹欲盖弥彰。古先生一脸晦气萎靡不振,老徐一看不对劲,连忙把古先生拉到一边:‘古先生,咋地啦?脑袋怎么像霜打的茄子;刚拔出的那话儿,给陶玉英整蔫了还是就没硬起来过?’
‘唉~,老徐,我今儿是箭在弦上也不能发啊!’古先生垂头丧气。
‘大白天,在人家姑娘家里这么多人你就想?也太不象话了吧!’老徐数落上了:‘又不是在河内,好歹人家姑娘要个面子。’
‘我没想在这里办事,就是那啥.....,那啥.....,’古先生支支吾吾:‘她来了月经,这几天都办不了事,我刚摸清情况。他妈的眼睁睁看着大老王每晚地动山摇,我却【红】运当头。你说急人不急人!’
‘那就耐心再等几天。’老徐拍着古先生的肩语重心长:‘吃鱼不及钓鱼乐,享受的就是钓鱼的过程中带来的乐趣,您老就候着吧!’
‘不候着又能怎样!’古先生还是听从了老徐的说法,心情也好了起来:‘其实玉英挺好的,刚才我俩躺在床上看影集,我上下其手,玉英左挪右摆千娇百媚,韵味十足,惹得我........’古先生指了指篱笆墙边上的一排朝天椒:‘就像这玩艺,翘翘并火辣着!’
‘欲火中烧了吧?’老徐丢了烟头,嘿嘿地笑了:‘你就把那话儿削尖了准备钻木取火吧!’
‘那是,我早就磨刀霍霍。’古先生信心十足踌躇满志:‘再说我家玉英站着健康,坐着端庄,躺着还挺多花样,不伺候好了咱对不住人家。’
晚餐的丰盛菜肴虽然是由杀的自家喂的鸡鸭,拔的自家园子里的蔬菜简单烹制而成,味道却胜过山珍海味,令人百吃不厌口齿留香。让我想起大陆三十年前久违了的天然绿色产品。其实越南姑娘也是一样,还相对生活在我们的八十年代,那股天然的质朴;美丽的纯真;清新的淡雅;刻骨的温柔无不让人久久回味。吃完饭天色已暗,我和老徐起身告辞,一阵左推由搡,好不容易冲出陶家人热情的包围圈,一心想和我们回河内的古先生则被陶玉英死死的挽着动弹不得,不能脱身,只得哭丧着脸和我们道再见。
陶玉英的哥哥开摩托把我们送到北宁往河内的十字路口,老徐和我上了据说是QQ爸爸的大宇的士直奔河内。车过章阳桥的时候,老徐的电话响了:‘喂,老婆大人,你在哪呢?’
······
‘办公室?你又来河内了?’
······
‘我哪里不欢迎,我白天黑夜不知道多想你,我说的【又】是盼了又盼的意思。’
······
‘我和马哥在一起。’
······
‘哪有吃黄瓜?就我和马哥俩人,没别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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