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越南涉外婚姻介绍所坐翻译的那些事》
第11节作者:
越来越南09 ‘不是一般的狠,真堵上还怎么屙尿啊?’一直沉默寡言的老张也深表同情。
‘腰上插跟导尿管,那娘们说的。’古先生苦笑了一下:‘她是高雄荣民医院的大夫,理论上完全可行。可她哪知道男人长期在外隐忍不泄其实非常有害身体健康。’
‘光顾着听你说故事,忘了喝酒这茬了,古先生,大老王,来!多少随意!’老徐主动喝了一口,对着大老王和古先生亮了亮杯子。
‘有次我去纽约公干,闲来无事就跑到联合国大厦那儿瞎逛,见门口摆了个枪管打了结的左轮手枪铜雕,深感创作这作品的雕塑家和我心有灵犀,能如此生动形象地表达出我那话儿的不幸!看着看着我眼泪就下来了。’古先生情绪逐渐不再忧郁:‘恰巧边上一堆人举着【打倒布希】【布希是纳粹】招牌在那儿集会反对布希攻打伊拉克,看到我对着左轮手枪痛哭流涕,以为是一伙的。于是硬把我推到讲台上非让我给大家说说这雕塑带来的反思和意义。’
‘你是假模假样地痛批了布希还是冠冕堂皇地阐述了和平?’老徐按捺不住好奇心,抢先提问。
‘都没有!我是这样讲的---’古先生卖了个关子,停顿了一下,抑扬顿挫:‘其实射不出去最难受!’
日期:2009-03-02 23:50:27
古先生摇摇晃晃站起来,对着老徐和大老王举了举手中的半杯酒,口齿不清哼哼:‘老徐,大老王,不行了!放兄弟一马,这半杯喝完我就 over!,你们继续,啊~’说完仰着脖子把酒一饮而尽,然后一屁股靠到床头枕头上,用手做了个射击的姿势:‘婚姻破裂;家庭解体。原因归根结底就两句话--【男人射错人,女人被错射】。’
‘不能一概而论,没有出轨因为其它缘故离婚的也不少。’闷头喝酒的老张开了腔。
‘那是因为心射到别处了,并没脱离这两句话的范畴。’古先生高声回辩:‘老张,你从来都只喜欢做听众,难得你开金口,是不是也有故事要说?’
‘我哪有!’老张连忙低下头,回避古先生投来的目光:‘我真的没故事。’
‘没故事?你家庭美满幸福还来这干嘛!观光旅游?’古先生不依不饶:‘今儿谁都别想躲,快说!我那么说不出口的事都说了。’
‘那让老李先说。’老张还是畏缩不前。
‘古科长让你说,你倒推我这儿了。’老李不乐意了:‘你说完了等下我自然接着来。’
‘那..那..,兄弟们听完了可别笑话我。’老张支支吾吾:‘我...,我 ..,从哪说起呢?’
‘谁笑话谁啊!除了马哥和老徐,在座的谁不是【绿】林好汉!’大老王语气恢弘:‘就从带色的开始!’
‘我不色的。’老张绵言细语:‘你们也知道,我家里都是太太做主。在昆山桑拿按摩水疗我哪都没去过。’
‘老张,谁说你好色了!我的意思是从婚姻何时变绿说起。’大老王凑到老张面前,一脸关心:‘听你这口气,是你太太把你绿化了?’
‘算是吧!’老张语调低缓平和,好像叙说的故事与他并不相干:‘我太太是国小数学老师,所以家里一切以数字说话,她是老大,儿子是老二, 我是老三。’
‘那谁都知道!赶紧说关键的!’古先生听得不耐烦。
‘有两月因为诺基亚的那宗大单,公司上下日日夜夜加班,就没顾得上返家。’老张神情漠然,娓娓道来:‘再回家的时候,发现家里又添了新丁。’
‘喜得贵子?’大老王一脸疑惑:‘这么大的事你怎么连兄弟我们都瞒着!’
‘不是我老婆生的。’老张神情沮丧。
‘原来孩子是你老婆拣来的!没经你同意,是吧?’古先生好像找到了答案,急忙发问:‘就因为这你们离了婚? 那孩子多大了 ?是男是女?说说!’
‘49岁,男的,是她们学校校长。’老张依然不慌不忙平静似水:‘他代替我老三的位置,我因此成了老四。’
‘哦.....!原来这么回事!’大老王恍然大悟:‘那你,就这么的认栽了?’
‘我谴责抗议严重声明都试过了。’老张汲了汲鼻涕:‘但我老婆不吃这一套,还说就这样维持一巢二鸟也没什么不好。’
‘他妈的没见像你这么窝囊的,你还是不是个男人!’古先生义愤填膺,从床上坐起来,点了点老张的脑门:‘就两月没回去她就守不住了。这理由也太牵强了吧!真是个泼妇!淫妇!荡妇!人尽可夫!’
‘她说我满足不了她。’老张痴痴的眼泪都下来了:‘其实我作业做到60分钟不在话下。’
‘我知道为什么了!’老徐弹了弹啤酒肚落下的一颗花生米,侃侃而谈:‘俗话说得好,这女人呐,三十如狼,四十似虎,五十地上能吸土。这就是事故的诱因。你们说我说的对不?’
‘也许吧!我老婆把数学普及到家庭的方方面面,连房事都实行了数字化。’老张声音有些颤抖:‘整个作业流程什么时间摆什么姿势都有严格的规定,就说那话儿吧,拔出来要往上呈45度角【举头望明月】之势。’
‘要是那个啥.....【思故乡】呢?’大老王急不可耐。
‘150下俯卧撑外带拿大顶两小时。’老张叹了一口气,幽幽地回答。
日期:2009-03-04 02:06:38
老张讲完了接着就是老李的故事,故事中的主要情节大都可以在大老王、古先生以及老张的故事中找到影子,基本上应了古先生的【男人射错人,女人被错射】这两句话。再在这里做做连篇冗长的陈述似无必要。
走出宾馆的大门,我举手正准备叫辆的士,酒气熏天的老徐连忙拦住我:‘马哥,今晚上有皎洁明月,下有璀璨灯火,伴以习习凉风。何不潇洒走一回?’
‘行!难得哥们有此雅兴,我奉陪到底!’我扶着老徐,沿着黎莱路往还剑湖方向走去。老徐显然已经喝高,像行进在秧田里的老农,一脚深一脚浅步法跄踉 。
‘这几个台南土包子仗着自己识了几个字,还真把自己当绅士了。他妈的!活该戴绿帽子,不是整天喜欢跟在民进党屁股后面摇旗呐喊吗!’老徐一股酒气袭来:‘民进党那旗子上是啥?绿油油的台湾岛,这下倒好,上台八年,不但经济一落千丈,还把党徒党孙都整成绿帽子党了。’
‘看来台北人都不待见民进党。’我问老徐。
‘可不,台北人是没把这帮街头地痞小混混放在眼里。’老徐摇摇晃晃:‘但他们把那些种香蕉卖槟榔的乡民忽悠得好,沐猴而冠摇身一变成了执政党。’老徐激动的脸红脖子粗,直喘粗气。‘不谈这些了,影响心情。’老徐换了话题:‘马哥,今儿咱哥俩交个心,你说哥哥我这个人怎么样?’
‘好人!大大的好人!’
‘呸!还是兄弟不?以为我醉了就敷衍我,我这会儿比什么时候都清醒。’老徐对我的答案显然不满意:‘咱要的是掏心窝子的真话。’
‘你,一个商人,从人的本质上来说是个好人。从商的本质上来说你是个奸商。’既然如此,我就直言不讳:‘外带还有点小器。’
老徐听完重重地拍了拍我的肩,嘿嘿的笑了:‘说得好!我就是专门强奸别人IQ的商人。小器--还不是想早点积累创业资本,好去干些体面的营生。’
‘你也看不起自己做的这一行?’
‘国中的时候去桃园郊游,见一农人正在支配公猪母猪交媾,那公猪左蹦右跳却不得其门而入。于是农人就抓住猪鞭硬塞进去。’老徐唾沫直飞:‘我,就是那农人,我心里一直是这么认为的。’
过了国家银行路口,越走越慢的老徐抬起头眯着眼睛:‘马哥,前面射灯照的台子上直挺挺站的那家伙是谁?’
‘李太祖的雕像。’
‘这么晚了不回家睡觉还赖在这干嘛?’老徐前言不搭后语,看来真的是醉了。我托住东倒西歪摇摇欲坠的老徐,在丁先皇路口招了一辆的士,不顾司机厌恶的眼神,将醉醺醺的老徐放倒后座上,往住处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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