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的人死光了,枪声也停了,A寨的人过来拖尸体。我感觉身边的草地动了一下,突然有人站了起来,陆续有4个人站起身来,浑身都是披挂的伪装草。从我身边走过的时候,我才反应过来,我是唯一一个没被发现的。那4人的枪管很长,比我这个56半自动步枪帅多了,枪上面也绑满了草。等那4人走到寨子里后就跟A寨的人说话,500米,我什么都听不见,我想乘机离开,但是直觉让我隐隐不安。我感觉危险还没有过。我准备再忍一下,天黑之后再撤退。将军死了,我的工作也没了,我该怎样逃回中国,就这样胡思乱想,终于等到天麻麻黑了。先来跟烟拿出烟---软包中华,在家里我自己抽的是大会堂,但每次出来我就一定要抽软包中华,虽然有点打肿脸充胖子 不过后来一个偶然的机会认识了一个叫的魔烟品的哥们才之道原来网上还有一种免税中华,才二百多一条,以尝试的心态买了一条卧槽跟专柜的完全一样无论味道还是外包装都没得挑,才知道自己这么长时间的钱都花冤枉了,真后悔没早一点认识他在这也给大家强烈推荐一下他QQ:1823842102有需要的朋友可以联系他们不是广告哦确实是那边的客户并且试着感觉也确实非常好才写出来超赞的。 天黑之后,寨子里很热闹,一群人大鱼大肉的好像篝火晚会,我的胃磨的难受。实在忍不住了,确定周围没人的时候,悄悄爬起来,此时我的手脚已经麻木的难受之极。准备轻轻舒展一下就离开,突然听到后面有人猛喝,“留活口!”我暗叫不好,还没来得及反应,后脑被人敲晕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也不知道在哪里,感觉自己悬浮在宇宙中间,四肢无力。然后不知道是什么东西正在看着我,我努力回忆,努力想,始终想不起来。终于我缓过神来,原来是1张脸在看着我。我清醒过后,突然感觉到恐惧,猛的弹坐起来,原来我还活着!
我没有被五花大绑,而是躺在一间屋子里。屋里只有1个人,那人身材高大,穿着的迷彩服跟我看到的那4个高手一模一样,没有肩章,这么专业的迷彩服,我真猜不出哪个家族这么有钱,我们穿的迷彩服都是自己带过来的。我看着眼熟,半天没想起是谁。当他叫我名字的时候,我才恍然想起,他就是陆姐的老公。
日期:2011-10-19 22:27:42
的魔给力啊,这一口抽的好爽
下面继续
我就是再傻也隐隐猜到了他的身份,只是不知道他们怎么也会参与这里的家族斗争。很奇怪自己在这个男人面前,感觉到一股无形的压力。老老实实将自己怎么来到这里的前因后果简单的说了一下。顺便问了一句,我会不会坐牢。他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只是问我这么久有没有跟陆姐联系过。我摇摇头,没跟他讲最后一次收到陆姐的国际传呼的事,因为我觉得这种事情我必须站在陆姐那边。他的眼神流露出一丝失望。不过他还是跟我说了一件让我傻眼的事情。
原来陆姐有一个亲弟弟,年纪比我大几岁,也是一位优秀的解放军战士,当兵第三年的时候,没有去参加军校考试,而是报考了姐夫所在的部队选拔。他很努力,靠自己的实力顺利进入了姐夫所在的部队(类似于电视剧里狼牙特种部队),当然进入这里的每一位战士,抗一年红牌肩章之后,只要没什么意外,直接就能升成中尉军衔。他原本是家里所有人的骄傲,可是他没有牺牲在枪林弹雨的战场上,而是牺牲在98年抗洪抢险的战场上。本来这是一个意外,陆姐的父亲很难过,但是能理解,只是陆姐一直把这种过错怪罪到丈夫的身上。而我的出现,不是因为我长的像她弟弟。而是我那个BB机的外套,他弟弟也制作了这么一个一摸一样的套子,只是装的不是BB机,而是他父亲当年送给他的一个打火机。我终于能理解陆姐为什么对我这么好了。她在睹物思人!
最后这个男人跟我讲了一些话,要我有机会帮他转告给陆姐(他非常肯定陆姐跟我是有联系的),大概意思就是很自责,很爱她之类的,表诉的有点含蓄。但我没想那么多,只知道自己肯定没事了。最后他果然放了我,临走的时候跟我说,我是个很优秀的狙击手苗子,环境直觉判断很强,刚才差点让我溜掉。只是这个地方不属于我的战场,让我怎么来怎么回去,老老实实过日子。
我原本打算按照他指的路,回中国。但是想起我还存了那么多现金藏在寨子里(我2个月的工资),还有BB机,虽然现在只是一块电子表了,但上面有陆姐的电话。我无论如何要带走。于是趁夜,又绕道向罗家军的寨子走去。
日期:2011-10-20 14:44:48
还是换回来用这个id发
(人生本来就是一部流水帐。我尽量把故事写的生动点,感觉当过兵的战友们支持)
那天晚上史密斯在旅馆里打了两个电话,都是用英语说的,第一个我听出来了,喊了他妹妹的名字,杰西卡。第二个电话,语气很沉重,似乎在跟人争吵,最后挂电话的时候直接把电话摔在地上。我现在可不敢惹他,吃喝拉撒全靠他了,很自觉的进厕所洗澡,假装不知道(其实那时也真听不懂)。
第二天一早,我们又买了游轮的票。按他的意思,坐游轮是最安全的交通工具。我也不知道下一站到哪里,反正下午就能到岸,只好站在船边,假装欣赏着初升的太阳。其实我是聚精会神的观察有没有异域美女。那年我还不满21岁,血气方刚,爱美之心也算人之常情吧。正在游目四望毫无收获,突然左肩被人轻轻拍了一下,我本能反应,使了一招“锁喉解脱”的改进动作。一声尖叫,我立刻发现是个女的,穿着打扮不是神秘的阿曼妇女,而是典型的东方面孔。我急忙松手,不确定她的是中国人还是日本人,只能不停的say sorry。那个女的痛苦的抬起头,揉着手腕,还好没有骂我,居然用中文问了我一句,“你是中国人吗?”我急忙点点头,心情那个激动啊,居然是个同胞,而且是个年纪跟我差不多的美丽姑娘,眼睛很大很亮。我想帮她揉揉,又不能出手,那场景很尴尬。过了半晌,那姑娘有点生气的,但还是很客气的说道:“很高兴在这里遇到同胞,还以为你也是留学生呢,居然这么粗鲁。”我有点傻了,说实话,那时的我在女孩面前是个羞羞,说两句话就爱脸红的类型。不知道说什么,只好改成中文,不停的说对不起。她大概看到我的傻样,又笑了起来。我默念好台词,准备自我介绍,史密斯走了过来,用英语和那姑娘对讲了几句,然后拉着我离开了。我很不爽,回到舱位用刚学到的几句英语发泄。史密斯淡定的告诉我,不要跟陌生人说话,特别是妓女。我×,当时我那个心情啊,也不多形容了。史密斯又告诉我,这里离迪拜很近,到这里的中国女人,10个有8个都是来做妓女的。而这里的妓女几乎都是俄罗斯和中国过来的。我极度郁闷,怎么可能,那么漂亮的女孩,不是来旅游的就是留学生,肯定是他怕泄漏什么,不让我跟其他人接触(我当时多次怀疑他是个什么组织的人,干着见不得人的勾当)。
日期:2011-10-20 14:52:49
船在阿巴斯港靠岸。下船的时候,我看见那个姑娘提着行礼走在前面,我吆喝了一声挥挥手,她回头看了我一眼,微笑了一下,然后不再理我,向人群中走去。我很沮丧!一路上也没跟史密斯说话。
在城里吃了点东西,史密斯居然搞来一辆破车,反正我也习惯了他的神出鬼没和无限神通,也不多问。就这样开着车,开了约莫7个多小时,已经是凌晨。我不知道这是哪里,但是刚才路过检查的时候,我肯定我们已经离开伊朗,进入阿富汗了。
进入阿富汗之后,史密斯一边开车一边跟我摊牌。去年这里刚经历了美国为911的复仇行动,虽然把塔利班打垮了,而且前不久组建了临时政府。但是顽固的穆斯林恐怖主义仍然坚持着他的“圣战”,汽车ZD,人体ZD几乎每天都有。1个多月前,一位退休将军的女儿在这里做战地记者(就是被史密斯无耻的称为妹妹的杰西卡),被基地组织绑架。军方收到录像带,除了杰西卡还活着,保护她的那个班的美军战士全部被割头了。那个头目除了宣布对此事负责,还要求当地美军在某月某日撤离,不然可怜的杰西卡也要被割头。现情报部门已经获取了大概地点的资料,但不能派人强攻,那些极端主义信徒可没有普通绑匪那么仁慈。必须有人混进去,干掉几个关键部位的哨卡,这边的特战队员,才能攻进去营救人质。而作为中国人的我,在这里有非常明显的优势,中国人给当地人的印象是友善的,没有危险的。要混进那里相对容易许多。但是作为美国人来讲,那么明显的轮廓五官,要混近那里是完全没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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