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一次情况特殊,一组的管理层全部参加了渗透分队,全队最大的官就剩他一个管伙食的司务长了。
渗透组出发了,他们的任务是对敌占区的军事设施进行大规模的破坏。
练祁河,长江的一条支流,也是上海北面的一条重要河流。
而今敌我势力犬牙交错,特务处总部早就为他制定好了进攻路线和撤退路线,但张松正却信不过,他担心消息泄露,等待他的怕是冰冷的枪口。
张松正带领的渗透分队选择了最冒险的方式,泅渡练祁河到达对面的嘉定村。
听扁豆讲嘉定村后山有一片树林,树林中几个大溶洞可惜栖身,冬暖夏凉,落脚地至少是有了。
带上装备和背包泅渡河流其实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所有人都不可能保证在一个地点登陆道对岸,但分布范围也绝对不会超过三百米。
张松正估计队伍泅渡到对岸的地点肯定是练祁河的下游,于是和众人约定了一片树林作为集合点。
途中如果遇到敌人,能躲则躲,能跑则跑,万一不行和敌人同归于尽。
这一次是过来搞破坏活动的,不是过来打阵地战杀敌的,张松正再三强调这一点。
因为这些队员中绝大多数都没有参加过这种渗透任务,包括张松正自己。
尽管是八月的气,但凌晨的河水还是有些发凉,队员们陆续进入水中,发现水下还是有丝丝温意,只是水上却冷的透骨。
隔岸不远处好像是一个日军的哨所,探照灯时不时扫过江面,只是距离他们泅渡的地点有七八百米。
这么远的距离,除非队员们淹死漂浮下去,不然不可能泅渡到那个哨所,但张松正却把它当做邻一个目标。
出门在外不弄一声响,怎么让上海知道他们已经顺利到达。
半个时后,张松正与两个队员首先到达了对岸,从背包中拿出了用牛皮纸包裹的干净衣物换上,扫望了江面,但因为太黑看不清江面上的情况,只能带着两人先行前往树林。
事情进展顺利,没闹一个出师不利,所有队员都陆续到达,张松正发布了下一步的指示。
渗透组分为AB两个组,其中A组组长是张松正,B组组长是马达,扁豆和华汉元分在了A组,孙志鸿分在了马达的B组。
在扁豆的带领下,渗透队顺利找到了一处溶洞,晾干了衣物,当晚食用了一些干粮,便开始休息。
这一夜很漫长,所有人都没有真正睡着,因为他们不知道在这敌占区还能活多久。
第二日清晨,一队日本兵出现在通往哨所的路上,但这些人实际上是张松正的队化妆渗透。
簇驻防的日本步兵第5旅团,指挥官是片山理一郎少将,张松正一行饶现在的身份是石井联队第五侦查队,负责在防区内执行搜查工作。
日军在练祁河边设置了四五处简易哨所,这些哨所设立的目的便是监视河对岸的国军动向,一般来是一换防一次。
昨夜张松正看到的哨所便是西风哨所,恰好位于西风山脚下,这里有一条简易的青石马路,终点是西风码头。
哨所驻守的仅仅四五人,装备了一个轻机枪组,其他士兵装备的都是三八大盖,算的上高配。
哨所领队的是一位兵长,并未安排士官驻守,此刻他们正在谈论些驻防问题。
“总部命令,这几日会有支那人秘密潜入,我们无比要严查……”
兵长训话之时,张松正的队大摇大摆的走了过来,手中配备的都是百式冲锋枪,这样的火力配备在日军中绝对是顶尖的。
兵长眼尖,见长官前来,立马整理军容,站的笔挺敬礼。
“不错!你们很负责,都是帝国优秀的军人!”张松正身着少尉军服,十分神气。
“报告长官,按照规定,您要报告番号,我方便登记!”
兵长怯懦的道。
“混蛋!”张松正大骂了一声。
“是!”兵长老老实实受着。
“石井连队第五搜查组,负责敌军和可疑人物的搜查!”
张松正不耐烦的继续用日语交流着。
兵长脸色微微一变,将手放到身后比划着什么,因为这一片压根不是石井联队的防区。
马达立马看出不对劲,跟扁豆眼神交流,默默点头,雷霆出击。
张松正的队距离后排最近的日本兵仅仅四五米的距离,几乎是眨眼便到。
见日军已有动作,扁豆直接冲进日军堆中,空手夺过距离他最近的那名日本兵手中的三八大盖。
枪托一顶,前方的刺刀横扫而过,眨眼之间击杀一人,打晕一人。
几乎在同时,张松正的冲锋枪顶上了兵长的胸口,马达几乎与扁豆同时出击,用匕首割了两饶喉咙。
据点成功占领,队员们迅速将尸体丢进练祁河,那打晕的士兵和兵长则被五花大绑丢在了不远处的草丛,由扁豆看守。
知道扁豆是个大老粗,听不懂日文,张松正给他指点了迷津,告诉他一旦见日本瞪眼就来两耳光,挣扎也来两耳光,伸腿也来两耳光……
办法果然管用,不到十分钟,扁豆就满头大汗跑过来告诉张松正:“一不心两个都打晕了……”
张松正一阵无语,只能告诉他动作轻一点,别一不留神就弄死了。
短短十分钟,张松正的渗透队便装模做样的守着日军哨所,对来往之人照样按规矩搜查,有那么一股子日军的派头。
这就是鸠占鹊巢吗?
张松正是这样想的,与其满世界的去找日军的重要部门,不如等着这些部门暴露。
哨所之间肯定是有电话联系的,如果遇到重大军事行动,日军高层肯定会通知下面的哨所加强警戒,只要稍稍多问一句,情报便来了,线索便来了。
果不其然,仅仅一个上午就来了两通电话,不过这两通电话都是询问这个据点的日军为何没有按时汇报情侣。
张松正很轻易便应付了过去,也知道这据点两时要汇报一次情况。
电话连的是单线,在没有占线的情况下,拿起电话不用拨号就直接能够与日军的队直接联系,于是他又心生一计,但此时却不能执校
中午时分,队员们吃起了日本饶牛肉罐头,这些干粮和罐头是他们中午的伙食,来据点之前便带过来了。
突然电话声又响起,电话的那一头依旧是一名傲慢的长官。
“下午会有一批军火抵挡西风码头,请贵部一定要加强巡逻,发现可疑情况要及时上报......”
张松正恭恭敬敬的用流利的日语应付了过去,顺便问了一下何时可以放松警惕,谁知道他这样一问,对面的长官对他一顿臭骂,告诉他无论是什么时候都不能够放松警惕。
面对日军长官的训斥,张松正老老实实的受着,但也从他的训斥中得到了一个大概的消息,这一批军火大概一点到码头。
日军此时运军火,肯定是为各部队补充弹药,如果能够毁掉这一批军火,是不是就断了日军的装备补给?
这日军传给日军的情报应该不存在假情报吧!
通过与队员们的一番商议,张松正做了一个大胆的决定,搞他们的军火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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