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子看着满桌的月饼,仇恨全发泄到了烧饼身上,恨不得把月饼当金钱镖使。
烧饼还斗气:“其实,你可以把月饼蘸酱吃,甜味就没那么重了,酱豆腐也行,老干妈辣酱也行,你瞧,我都吃了十一块了。唉呀!什么暗器打我!”
我给师傅开车(之八十四)
师傅老爱拿马户“驴”来代替“于”砸于谦的挂,但用多了成习惯,一次去吃饭,师傅点菜,想要鱼头泡饼,结果说成了驴头泡饼,服务员居然将错就错,把师傅往沟里带。
服务员回答:“对不起先生,没有那大的盆子给您端上来。”
师傅:“那我们可以去灶边吃嘛。”
服务员:那可不行,你头里要进去,其它客人也想去,那后厨就照顾不过来您了。”
师傅:“火现成的,汤现成的,饼自己撕,驴头也是个人泡个人的,不麻烦呀。”
服务员:“主要是您没提前预定,今天店里没准备更多的驴,也就是富余您这一头,把您这个吃完了,别人要是也想点就没有了,其它客人会不满意的,我们不能得罪客人不是。”
最终师傅也没吃上驴(鱼)头泡饼。
师傅要不断汲取其它艺术的表演形式,编排了一个新节目——魔术相声“大变活人”。师傅拉于谦来排练,要我们紧急集合来观摩,于谦表示对魔术一窍不通,帮不上忙,师傅说你只要来当托就行。
于谦:“怎么当托呢,人家都是变美女呀!你要用夹层暗道什么的,也得找个瘦点的才合适吧。”
师傅:“专业的是那么变,我这业余的要另辟蹊径。”
于谦:“你又出什么要俄子。”
师傅:“到时候,咱俩还这么上台,我还站着,你可以坐着也可以蹲着。”
于谦:“蹲着?”
师傅:“魔术的好坏全看架式,你不懂行没事,端架子会吧,骑马蹲裆式,硬功硬马的功夫,骑马就是坐式,骑狗就是蹲式。”
于谦:“我宁愿骑马。”
师傅:“咱俩就这么站好位置,我就说要表演大变活人了,然后……我强调一下,我是活人!”
师傅说完就逃,把“大便”亮在了一边,我们想乐又不好意思,真替于谦师叔冤得慌。
于谦对我们说:“来的路上,他就自个窃笑,我准知道他又想出了损招,其实这也没什么,就算我是那个米共球,我也是被他推上来的。”
师傅见于谦没追他,很无趣的回来了。
师傅不知道于谦的回击,还很正经的给我们上课:“后台嘛就要开开心心的,大家要像于谦学习,为人要大度,要勇于接受鲜事物。”
于谦:“要说鲜的热的,那倒是你的最爱。”
师傅:“相声都是假的,但态度要认真,要把自己融入角色之中,要及时进入情景,进入规定状态。”
于谦:“对,呆会你得把我推回去。要是不趁天暖多推几回,冬天你可怎么过。”
师傅:“推哪去?过什么过?都是干这个的,咱哪完哪了,可不能记仇。”
于谦:“我会记仇?!要是你损我一句,我就找你要一块钱,张三八我早买下来了。”
师傅:“急了急了,都是圈里人,这怎么说的。”
于谦:“我是圈里的,你是圈(JUAN)里的。”
于谦扬眉吐气,师傅智慧的光芒暗淡了许多。
我给师傅开车(之八十五)
同样是八零年后,大艺就和金子不一样,为人老成,办事稳重,没有金子勇者无畏的挑战精神,而是事不关已,高高挂起,自己有数就得,反正挂起来的事儿自然会有人来评头论足,比如说《相声演义》里师傅到底有多少段感情纠葛,大艺就从不过问,他要是知道就直接发到网上去,他不知道那就算了。
大艺要是病了,夏天就盖两床被子捂汗,冬天就冲冷水澡激汗,若还是不好,就先冲完冷水澡再捂汗,因为师傅告诉过他,有病的人才去医院。
大艺好动不好静,喜欢在牌桌上动脑子,不喜欢一个人静悄悄的爬八大处,人不能脱离集体,四个人的进取心肯定比一个人大,事实证明,动脑子是可以赚钱的,一个人爬八大处只是费鞋,山就在那里,上去了还得下来,上不上去也没多一颗树,没什么意义,而八圈的牌形把把不同,涉及逻辑学、统计学、玄学和魔术,研究起来有意思。如果动脑子还是输了,就更不会去爬山,省几顿饭钱总是好的。不过,大艺还是喜欢香山美景,喜欢什刹海的人文气息,一句话,大艺爱北京,爱北京美人。
别人休息周末,大艺休息周一;别人过夜生活,大艺夜里干活;别人赶早高峰,大艺的早晨从中午开始,生活很有规律,只不过和一般人有时差,这样生活的好处是早饭和午饭合二为一,而夜宵是组织管的,去外地演出,12点退房,房间利用很充分。遗憾的是大艺一直想看升旗仪式,兴冲冲跑去广场问中午能不能加一场,派出所通知师傅去把大艺领回来。
大艺不好喝酒,因为多喝酒必然少吃菜,饭菜补充体力,酒精不补充体液,虽然有时候酒比菜贵,但师傅请客剩下酒可以大大方方揣走,剩下菜时想打包却总抢不过烧饼。
大艺在台下是话痨,上了台金口少开,台下聊天不算计成本,台上说十句也是那么多钱,为何要多说,何况台下讲笑话越冷越好,别人才觉得你功力深,台上讲笑话决不能冷场,冷了场别人说你不用功。再说,台下挤兑人是乐趣,台上挨挤兑是工作,要有职业道德。
大艺认为工作是为了更好的休息,休息是为了更少的工作,所以睡眠不足可以到后台去补,但要经常提醒自己,要么明天早点起练活,要么今天练完活再睡,要不干脆就不睡了,好好练一通宵,结果背《报菜名》时睡着了,中午醒了觉得更饿。
大艺黄金周绝不出游,一是师傅不给批假,二是与其上景区去人挤人,不如站在台上看门口票贩子挤票贩子。即使出游,大艺也很少给自己拍照,宁肯拍老乡家的狗,宁肯拍路边的花花草草,宁肯拍自己在地上的影子,大艺认为自拍有自恋倾向,请人拍要么技术不好手握得太紧把你拍虚,要么心肠不好手握得太松会把相机摔坏。
大艺常常想给段子加入新点子,可是点子太多不知道加入哪段合适,金子常常想给段子加入新动作,横敲竖打总能实现。
大艺写博客,态度很轻松。搏客是舶来品,不能太投入,高兴了跟键盘搏一搏,看看哪种输入法最能联想,不高兴了把写字板磕一磕,手写体都不能识别,我要能写仿宋字,还学打字干嘛。
大艺认为师傅是万能的,Google并非无所不知,大艺喜欢向师傅提问,当然也可以查Google,不过师傅给的答案比较准确,“行”、“不行、”“别烦我”,三者选其一。Google给你一堆答案,到头来还得自己判断哪个是对的。而且有些问题Google还回答不了,比如问师傅“您吃西红柿炒鸡蛋吗?”,你用Google试试。
我给师傅开车(之八十六回 其实应该先发金子的,再发大艺的,两人是个对比)
组织里八零年后的人比较多,对于七零年后的师傅来说,有些事情并不太好理解,好在八零年后的人很宽容,你说你的,我干我的,我就是这样子。金子是典型的八零年后,师傅说他身上最具备八零年后的枉我精神,所以一直很受师傅照顾。
师傅是非著名相声演员,金子表示自己是非著名相声演员培养出来的著名相声演员,代言非主流的相声文化。
金子攒齐了各家银行的银行卡,可哪张里的钱都很有限,唯一一张信用卡,银行怕他欠帐不还,只准许一次消费一百元。金子有张电玩店的VIP金卡和一张师傅给他的全效打折卡,电玩店金卡表示金子是该店的主要赞助商,师傅打折卡的意义在于师傅警告过金子,如果他在发了工资就直接去电玩店烧包,师傅就打折他的腿。
金子从不用钱包,因为买单时从钱包里掏钱不够帅气,每次金子请“四小云”吃饭都是随手甩出几张钞票,对门口卖煎饼的说,你的摊子我包了,先来四套加蛋的。
卖煎饼的对主顾很客气:“这是四套您拿好,还欠五毛钱,回头我去后台找您拿。”
师傅教育金子不要老当月光族,金子不喜欢月光,他的世界星光灿烂。
金子爱喝茶,总是用红花配上茉莉花喝,茶用茉莉花不太好买,金子就找于谦借,通常借来二斤花茶可以挑出一两茉莉花,之后金子再把一两花茶还给于谦算是平帐了,好借好还,再借不难。
金子有块很贵的表是师傅送的,但他从来不戴,因为金子的时间取决于倒三或倒二会不会返场,有时候金子的时间能够决定观众是坐末班车回家还是得咬牙打出租,金子很喜欢掌握时间的感觉,想起一群人追赶末班车的情景,金子就很快乐,愿意给观众多说两段,金子和门口趴活的黑车司机关系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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