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点点过去,林渡已是汗流浃背,头上已开始冒出蒸气来。
看到国内神奇的中医疗,法此时此刻,司徒一家人,特别是司徒如冰张着大嘴长时间合不上。
一小时后,林渡把所有的银针都收好了,他看了一眼司徒一家人,说道:“老先生心脏部位的血管堵塞,我已经帮他清理过了,明天再帮他清理大脑里的动脉。”
司徒一家人还在惊恐中,过了半晌,中年男子才反应过来,笑着对林渡道:“多谢林先生,林先生真是个高手。”
林渡摇了摇头,没有说什么,便对老院长说:“老院长,我先回去,明天再来看病人。”
老院长微笑着对林渡道:“多谢林先生肯来帮忙。”
林渡笑着摆手,然后对徐斌道,“扶我回去。”
此时林渡已筋疲力尽,站着说话都有些蹒跚,病房里的人都知道,这一个多时辰的治疗林渡身体很是疲倦。
汗水已经使他的衣服湿透了,这绝对不是假的,可见林渡的治疗要花费很大的力气。
看到徐斌扶着林渡蹒跚地走出病房,老院长脸上露出一丝歉意,这是他给林渡找的麻烦。
他望着中年男子无助地说,“如果你们不是归国华侨,我真不忍心麻烦林先生。”
听到老院长的话,那中年男子对老院长说,“多谢老院长为我们找到林先生,这是我们司徒家的福气,一定要记在心里。”
原来,林渡在给父亲治疗时,真的是不遗余力,最后连走路的力气也没有了。
“切,装得真像,谁知道是真的还是假的,外公还没醒呢,”司徒如冰有点阴阳怪气地说。
老人听完后,皱了皱眉,然后望了望中年男子,什么话也没说,抬步走出了病房。
这时他有些后悔麻烦林渡了,要是冲着司徒如冰的样子,他真不该给林渡打电话,不过好像中年夫妇也没说什么难听的话。
中年人似乎看得出老院长的不快,他张嘴刚想说话,老院长已经走出了病房。
他有点生气地看着女儿,对她说:“你知道什么叫礼貌吗?不知何谓感恩?就算治不好你爷爷,但人家也是出了力的。”
听到父亲的话,司徒如冰顿时满脸通红,她刚才也是一时不敢开口说话,此时被父亲训斥了一顿,也是觉得有些惭愧。
此时,中年妇女也看着她道:“如冰,你已经不小了,要改改大小姐的脾气,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过了一会儿,她又看着司徒如冰问,“你刚才跟我说过他制服两个保镖的方法,这不是很好的例子吗?”
中年人看着自己的女儿,无助地摇摇头道:“刚才林先生的医术,是中国最有名的中医,也是世界上公认的最神奇的中医。”
他顿了顿,又说:“治疗还没结束,不要草率地下结论,要记住,以后无论做什么事,不到最后,都不要轻易下结论。”
司徒如冰低着头不说话,被父母一顿斥责,她也知道这是自己的错。
徐斌把林渡扶回车里,问:“少爷,你还好吗?”
林渡摆了摆手,对徐斌微笑道:“没事,休息一会儿就好了,只是有点累,有点乏力。”
听完林渡的话,徐斌点点头,便开车朝那家公司奔去。
在徐斌扶着林渡走进总裁办公室时,李绮琳看到林渡的样子,很担心的问:“怎么啦?”
林渡对李绮琳微笑着说:“没事的,只是有点累。”
李绮琳给林渡倒了一杯热茶,说道:“到沙发上去睡一会儿。”
每次治疗后,林渡体内的劲气都已耗尽,他仿佛生了一场大病,但当劲气补上后,他又觉得好多了。
趴在沙发上,没多久他就睡着了,看着林渡的样子,李绮琳无奈的摇了摇头,她有点心疼林渡,但还是不能阻止林渡去救人。
等到林渡一觉醒来,已经是快下班的时候了,他懒懒地躺在床上,感觉恢复了不少力气。
李绮琳一看自己睡醒了,就笑着问:“你觉得怎么样?”
林渡搂抱着她的腰,“已经很好了,恢复了不少的力量。”
接着又在李绮琳的脸上亲了一下,惹得李绮琳娇媚的翻白眼。
她又伤心地说,“以后这样的事还是少做为好,每次给别人治疗后,你就像生了一场大病,我怕这样对你的身体不好。”
听到李绮琳的话,林渡微笑着摇摇头道:“你放心吧,这对身体一点影响也没有。”
林渡他们离开后,没过多久,司徒老爷子就醒了过来,这是他住院两天后的第一次苏醒。
司徒一家人,特别是中年人,此时看着醒过来的父亲,对林渡的医术也毫不怀疑。
司徒如冰也是极为震惊,林渡确实治好了自己的爷爷,但一想到自己刚才跟老院长说过的话,她的脸都有点发烫。
刚才也难怪父亲严厉的训斥自己,在院长看来,自己真的可能是那种不懂感恩、不懂礼节、没教养的人。
想起这件事,她的脸更烫了,自己不仅给司徒家丢脸,还伤了别人的好心。
司徒老爷子看着儿子笑问:“我睡了多久了?”
中年人笑着说:“你睡了两天,多亏了林先生用神奇的银针,才把你从梦中唤醒。”
司徒老先生听后也是有些吃惊地问,“是用中医的方法把我救醒的吗?”
中年人微笑地点点头,司徒老先生也很感慨地说:“祖国的中医技术是最神奇的,也是最善于创造奇迹的。”
此时此刻,司徒一家已经不再有人怀疑林渡,因为他们已经亲眼见证了奇迹的发生。
司徒老先生笑着对儿子说,“一定要替我好好感谢这位林先生,千万不要让祖国人民说我们华侨不懂礼节,不懂感恩,更不要让人家说我们忘了自己的根。”
中年人听完父亲的话,笑着说:“父亲,您放心,林先生明天还会再来给您看病的,您的脑动脉也有些问题。”
司徒老先生听后点点头,说:“难怪我这段时间总觉得有点头痛。”
爷爷的话,让司徒如冰更加无地自容,她觉得自己是不是太丢脸了,真的忘了本,忘记了自己的根在哪里。
不一会儿,病房的门又被敲响了,司徒如冰打开门,看见老院长站在那儿。
老人看见开门的司徒如冰,对她点点头说:“司徒老先生应该醒了吧?你能不能让我进去看看。”
司徒如冰的脸变得通红,她从老院长的话中听到了无助和悔恨的意思,似乎是悔恨自己厚颜无耻地将林渡找来。
此时中年人也来了,见了老院长后,便对司徒如冰道:“怎么不让老院长进来?”
司徒如冰这才回过神来,急忙让路,向老院长道:“老院长,你进来吧,我爷爷醒了。”
老人微笑着点点头,说:“谢谢司徒小姐。”
接着又走进了病房,司徒如冰有些呆呆地看着,医院的医生过来探望病人,难道还要经过他的同意才能进去吗?
为什么老院长要对自己说谢谢?自己真的就这么没礼貌吗?
司徒如冰站在门口,心里有些不舒服,她第一次觉得自己有时做事的确太任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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