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0后,那些年我们一起走过》
第21节

作者: 夏晓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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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强又跟你说什么了吗?”
  “说了,他问是不是晓光告诉我这件事的。”
  “你怎么回答的呢?”
  “我说是。”
  “他又说了什么呢?”
  “他说没事,知道是谁传过去的就行了。”
  …
  我心想,这下完了。我再见到张强的时候,肯定会对我动手了。如果直接动手的话,我应该打不过他,那小子本身就比我长得壮士一些。
  这件事过后,我的气儿似乎消了很多,张强的画像被我扔掉了。此时此刻,我的前途依旧是渺茫。白天我没事干就在床上睡觉,有时候一下子睡到傍晚。
  有一天中午,我做了一个非常奇怪的梦,那个梦直到现在我都清晰的记得。梦到我走进一座书店,看到一本非常精致的书。

  当我翻开的时候,发现那本书里有很多我的照片,每一张照片下面都有着文字说明。那本书似乎在记录我的生平。
  至今我回想起那个梦,都觉得那个梦是在预示着我的未来,那本书其实就是一本《夏晓光画传》。当初我还不知道“画传”是什么?在1996年的书店大都是32开本的书,没有多么大的画册流行,我梦到的东西,想起来极像当今书店里的名人画传。
  那个年龄,我还没提过“作家”二字,语文成绩也一直平淡,从没有用功学习过语文。当初我倾向于在数理化方面,母亲的教育导向一直认为我和舅舅一样,是一枚理科人才。
  命运有时候来的时候真的谁也挡不住,一切的一切都有着一定的定数。梦有时候真的具有预言性,只是有时候科学家还没有研究出来的东西,都统统归结为了迷信。我的很多梦境都精准的预言过第二天的事情,甚至很多情况下,准确的都让我觉得不可思议。
  读小学的时候,我当初梦见在奔跑,一块砖头把我绊倒了,甚至感觉摔得很瓷实。第二天,学校组织大扫除,班主任派我们几个同学前去取扫把。我们刚走了几步,班主任在后面说:“赶紧的,快点跑两步,大家等着呢!”
  其他几个孩子撒腿就跑,我跟在后面也跑了。刚跑了几步,下面一块砖头把我绊倒了,我一下子被摔在了路面上,当时摔得很瓷实。类似的经历,我遇到过很多。有很多情况下,让我不得不相信,梦有着一定的预测作用。
  那阵子我没有任何事情可做,张亚军年龄也小,他还没有在单位遇到他老婆。自从他不上学后,也到了找姑娘的阶段。
  晚上下班后,他常常到我们村的高中去寻觅对象。那时候村子里一些不三不四的人,也常常往高中里去骚扰女生。
  这帮人天不怕地不怕,高中看大门的是我们本村人。现在我才知道为什么学校用我们本村人看守,其他村的人根本无法对付这帮流氓们。
  本村人看守大门还能靠面子和他们说说话,大多情况下,看门人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这帮家伙们很多情况下,不是从大门口溜进去的,而是跳墙头进去。
  高中院子里那一段墙头比较矮,他们都了如指掌。他们跑到里面就是挨个班级转悠,等人家上晚自习的时候,他们也钻在人家教室里上课。
  说是上课,其实就是不要脸地和那里的同学们挤在一起,和人家共坐一把凳子。假装在体验读书时光,其实眼睛一直在瞄女生。

  那里的同学一看校外的人进来,就知道是我们村的地痞,大家也都不敢惹。甚至还有的学生故意讨好这帮地痞,有的专门给他提供一个座位,供他们进去“上课”。这帮人在里面上着晚自习,就悄悄挪到漂亮女生跟前,慢慢找人家搭讪。
  小时候,常常听说我们村子里的小青年常常和高中学生打架,有时候甚至打群架。现在我才知道怎么回事儿了,事情的起因,往往是村子里这帮小青年,进去勾搭人家女生,再加上这帮人举止粗鲁,进去就存心耍横,讲话也总是带着脏字儿。
  当地痞流氓进入文化地带,势必会引起冲突。许多年前,我们村里的小青年和高中学生打群架,高中学生出来了20多人,那时候村里的小青年就四个人,其中最能打的一个,被高中学生用沙土甩过去,迷住了他的眼睛。
  四个小青年被高中学生们狠狠揍了一顿,后来他们非要报仇,约好了十来个人,翻墙勇闯高中大院,在教室里又打了起来。女生们吓得一个个不敢动,男生们全都被这帮人打了一顿。
  当初那帮打架的人,早已结婚生子,他们常讲述当年的勇猛,还说他们用一对三的比例获胜了,真是一场以少胜多的战役。
  第一次听到这个故事,我还在读小学,当初那帮大孩子们提起我们村的高中,似乎是一个邪恶的代名词,总是在讲和高中学生打架的事情。
  我们村的小青年们,每逢到了这个年龄,几乎都会和高中学生结怨。当年打架的一帮人老了,后续的人长大后,又接着和高中学生对着干。一次次的打架,一场场的斗争,在我们村和高中之间不断上演。
  小时候只知道他们打架,具体打架的原因一直不懂。当我长大后,才知道究竟是为什么?他们都是为了争女人。

  你或许觉得这帮流氓们怎么可能泡到高中的学生妹?我要说的是,他们如果一直泡不到,也就不会去闹腾了。很多当年常常到高中打架的人,他的老婆就是当初从高中泡到的学生妹,你服劲了吧。
  女人如果不成熟的时候,在择偶方面容易变成傻子。这帮农村的小青年,要工作没工作,要长相没长相,要文化没文化,要稳重没稳重,也照样能泡到小姑娘。
  也许是小姑娘都到了恋爱的年龄,在外力的约束下,压抑着自己渴望爱情的一面,结果来了这么一帮流氓,把她们的青春期点燃了。
  很多小流氓还一口气泡好几个,女生们再加上年龄都还小,谁也没有什么判断力,很多高中女生就这么被一些没文化的村民忽悠走了。
  有的女生半夜跳墙头跑出学校,找到张亚军共度春宵。张亚军见在自己家里做事儿不方便,怕被父母看到,才搬来和我一起住。
  那个女生常常跑来和他约炮,张亚军便和那位女生在我隔壁的房间住下了。那里连床都没有,他们扑了一张凉席,就开始亲热了。
  日期:2020-07-24 01:24:50

  17:那些情书
  我每天的娱乐就是听录音机,一直喜欢林志颖的歌。林志颖也一直是我的偶像,林志颖发行的歌曲专辑,我几乎每期都买了。也正在那一年,林志颖刚发行了专辑“梦在前方”。第一首歌便是这首主打歌曲,我常常跟着唱:
  梦就在前方 为了你我要去闯
  世界太无常 我会试着更坚强
  别怕我受伤 再多苦我也能够尝
  因为有你就有力量
  梦就在前方 为了你我要去闯

  世界太匆忙 我会试着不迷惘
  别怕我受伤 再多苦我也不孤单
  因为有你就有希望
  答应我 别让眼泪再流浪

  跟着我 乘着梦想去飞翔
  天有多么广 海有多么蓝
  答应我 别让眼泪再流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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