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嘴里的红信子却还在不停动着,我恶心的张大嘴,想要吐出去,却被绿花蟒的尾尖堵住了嘴。
绿花蟒伸过头来,饶有兴致的看着我,看到他的眼睛我就知道现在这才是他!我拼命抗拒着嘴里的东西。
它却一直盯着我,直到我被噎得把银蛇的红信子吞了下去。
男人的大笑声突然响起来,我也被绿花蟒扔在了地上。
“哈哈哈,梓童,用你们现在的话来说,你就是不折不扣的女汉子对吗?”
我被扔在地上,全身痛不可当,可我连叫都没叫,直接把手伸到嘴里去扣。
我不能吃下那么恶心的东西。
绿花蟒半卧着居高临下的俯视着我,“好吃吗?”
我伸拳狠狠击向胃部,吐出来,快点吐出来。
可是没有用,我在绿花蟒的嘲讽下做了半天无用功,最后瘫倒在地上默默流泪。
绿花蟒半卧在我面前,尾尖拍打着地面,头舒服地蜷着,看起来惬意极了。
好半天,我才缓过来,愤怒地抬头看着他:“你满意了吗?”
“今天还可以。”
他说完,绿花蟒就带着那一众大蛇小蛇走了。
我松了口气,重新爬回地上,理智告诉我,这是个好机会,我应该找件衣服哪怕是披件床单,然后去这里找找细索,去看看殿门外都有什么。
可是我的眼皮越来越沉,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疼的,迷糊间我闭上了眼。
有人在用力推我,李小盼的声音在我耳边叫着,“童童,童童你醒醒。”
我艰难地睁开眼,“别摇了,我没事。”
李小盼一脸的焦急,“怎么会没事?医生说你身体一点病理性变化都没有,可你就是醒不了,再不醒的话都要帮你转院了。”
她看起来十分担心,“童童,你可算是醒了,我还以为你会成植物人。”
我挤出点笑容安慰她道:“我没事,你说这里是医院?”
“是啊,昨天可出大事了。”
我看看窗外,阳光正烈,应该是正午,难道我从昨晚一直睡到了现在?
“小盼,倒底怎么回事?”
“你昨天直播的时候,电脑被黑客入侵了,还播放了一段杀人视频,你的粉丝报了警,丨警丨察很快就来了。”
我想起昏迷前的情景,不由道:“那个男人真的死了吗?”
“死了,他居然是你粉丝,死时正在看你的直播。”她说着拍拍我的肩安慰道:“没事的童童,这跟你没关系。”
这时门外走进来两个丨警丨察,一老一少,老的先开口道:“辛小姐,既然你醒了,那就帮我们录下口供吧。”
我点点头,考虑着要怎么说才好,李小盼本想陪着我,却被老丨警丨察请了出去。
老丨警丨察姓魏,他看我的眼神让我很不舒服,我想他大概觉得网络主播跟三陪小姐没什么区别,穿衣服暴露到有人对着直播室开撸,肯定不是什么正经女孩。
我没法解释也不想解释,爱怎么看怎么看吧,我现在的烦心事已经够多了,没精力去在乎别人怎么看我。
虽然他对我有偏见,不过并没有在提问中下套,我除了梦之外,其他的也全都一五一十的说了。
那个姓林的小丨警丨察比魏警官要和气的多,我有时候还能反问他一些问题。
等口供录完,我也明白了,原来他们以为是有人在利用我的直播室杀人,那些红字,还有突然插入的中年男人,都是黑客入侵了我的电脑,放进去的。
凶手还用训练好的蛇做道具来制造恐慌,其实他杀人用的是毒,那个正在撸的男人是被毒死的,而我也是被下药毒晕的。
我没有反驳,任他们自圆其说,然后去追捕一个根本不存在的凶手。
毕竟不是人人都能接受灵异之说。
就是我一开始也只是以为那些是恶梦而已。
他们问完了,又给我看了几张照片来确定,其中正有中年男人被银蛇勒死的照片,看到那条银蛇,我的胃里开始翻江倒海,喉咙开始发痒,似乎它那根通红的信子正在从胃里往上爬。
我捂着嘴干呕两声,推开过来扶我的林警官,冲了出去,林警官跟在我身后帮我指路,“这里,这里是女洗手间。”
我冲进去,趴在洗漱台子上呕了好半天,还好除了胃里的酸水,我没有呕出任何东西。
等我一脸惨白的从洗手间里出来,林警官抱歉地对我说:“这些都是必须走的过程,没考虑到你的承受能力真的很抱歉。”
我摆摆手说:“没事的,林警官,我就是突然有点不舒服。”
他拿出一张名片递给我,“叫我林义吧,以后有什么麻烦事,可以打我电话。”
我接过名片道了谢。
这时魏警官也已经从病房里出来了,一脸不赞同的看着他。
魏警官告诉我,虽然我没有错,可毕竟是在我的直播间里出的事,所以他们让我把直播间关一周以示惩罚。
我根本就不想再开这个直播了,自然没有反对,黄哥却心疼地道:“一周!一周咱们得损失多少钱!刘丽丽的嗓子坏了,要养一个月,你这又要关一周,这个月怎么这么倒霉。”
我没有说话,刘丽丽的嗓子昨天晚上我就知道了,只是不知道她需要养这么久,所谓自作孽不可活,我是一点也不同情她的。
可是,我不禁想到,倒底我是做了什么孽才会被这条变态的鬼给缠上?
我还能逃脱吗?还是像他所说的,生生世世跟他纠缠下去?
黄哥虽然一路上骂骂咧咧的,但还是把我接回了住处,还留下一千块做为我和刘丽丽的营养费。
我们回去时,刘丽丽已经收拾行李要走了,李小盼把手里的钱跟她扬了扬,“丽丽姐,你要回家吗?黄哥说让你在这儿养,等好点可以接着开,先不唱歌搞点别的也可以啊。”
刘丽丽过来把那一千块钱塞进自己兜里,“你跟他说,我不干了,回老家。”她的声音难听极了,就像有电锯在耳边拉扯。
李小盼被她抢了钱,不高兴地说:“那是给我们大家的,你不能全都拿走,再说了,你想走的话也得自己去跟黄哥说。”
刘丽丽冷哼一声,推开她,拉起自己的行李箱走了。
李小盼对我说:“怎么办?要不是给黄哥打个电话?”
我无所谓地道:“我刚才已经被他唠叨烦了,你要还想听就打,不过我觉得没准刘丽丽过两天就自己回来了。”
李小盼一听,想了想道:“也是啊,那就不打了,反正她现在也不用开直播。你也是啊,可以休息一周呢。”
我笑了笑没说什么,却下定决心,如果今晚胡婆婆能帮我解决掉那个男人,就像刘丽丽一样悄悄离开,再也不要开直播讲鬼故事了。
我们这一通折腾,另一个室友,许盈盈居然连面都没露,李小盼不高兴地道:“这许盈盈是怎么回事,也太独了吧,你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她连问都不问。”
“我本来跟她也没什么交情,她不问很正常,谁想惹祸上身。”我叹口气,冲她道:“也就是你,要是别人肯定不会再靠近我的,我就像被诅咒了一样。”
“童童你别这么说,谁都有不顺的时候,熬过去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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