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三岁,我被三了》
第37节

作者: liuweiqin20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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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清蕊说这些的时候,泪如泉涌语气悲凉,把上官静卉说得都有些难受,谁说张清蕊不是一个可怜的女人呢?
  (未完待续)
  日期:2019-10-25 01:02:11
  作者/凌霜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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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张清蕊也经历过男人突然失踪消息全无的痛。原来,纪司行并不只对自己一个人那么狠。那个只爱自己的男人,对任何女人都很狠。
  冒出这个想法之后,上官静卉对对面泣不成声的张清蕊的戒备就弱了许多,女人何苦为难女人?长达二十几年的感情尚且只得这样的结局,更何况,大抵自己不过是他其中的一段岁月罢了,那些思恋那些念想,不过是一些不甘心。

  “其实,最近一个月之前,我已经有七年没有和他联系了。如果知道他是已婚身份,七年之前,我也和他决不会有任何的关系。当然,以后也不会再有关系。”
  上官静卉说这话时,带了点恶狠狠的语气――她是该跟过去作最后告别的时候了。
  “那最好。没那个本事发骚就别抢别人的老公!”
  张清蕊快速的忽然冷凛如冰的话,让上官静卉猛然地瞪大了眼睛,她发现前一秒还楚楚可怜的张清蕊这一瞬间正用怨毒的眼神直勾勾地看着自己。在她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张清蕊忽然之间却又换成了彬彬有礼的微笑:“请上官小姐遵守诺言,那我就先告辞了。”
  看着她转身优雅轻快离开的样子,上官静卉瞠目结舌不知道说什么好,这女人,她是变色龙吗?
  正目瞪口呆时,上官静茵的电话就来了,问她烧退了没有。上官静卉这才想起,自己可能还在发烧,她高烧了两三天了,还折腾来折腾去,居然没烧晕没烧成脑膜炎死掉,那可真是一个奇迹。摸了摸自己的额头,挺正常的。上官静茵不放心,要她自己用体温计量量,末了还加了句:“病得都快要死了还跟男人赌气跑回家,你别以为成年了就不会烧成白痴。”

  上官静卉想说,姐,你认为一个一声不吭失踪了七年的男人还值得我跟他赌气吗?
  她到底没有说,张大志想离婚又想要张小志的事情,已经足够上官静茵烦的了。张大志真狠,他要让上官静茵失去婚姻的同时也失去儿子。
  男人的贪心和狠心通常都是成正比的。他要有爱情的情人,不要没爱情的前妻,他要痛惜如命的儿子,不要同样爱子如命的儿子的妈。他要带着他的骨肉奔向他的爱情,谁也不能阻止他,谁阻止他,就是对他的爱情不人道。他一路杀戮,要置那个已经伤得太多的女人于绝地――在情感利益这条路上,男人永远比女人狠辣。
  可世上,哪有这样的好事?上官静卉问上官静茵的打算的时候,上官静茵说:“昨晚他回来,我明着说了,离婚可以,放弃全部财产或者放弃儿子。”
  “你真狠。”上官静卉评价姐姐。
  “我怎么狠了?是在我的帮助和支持下他才有今天的事业。不是说和我没爱情了吗?让他净身出户出去和与他有爱情的女人重新打拼好了。全部财产算什么,我没了儿子,给我再多的钱也不足以补偿。”
  “你在让张大志恨你。不过,要得好。”
  “爱都没有了,一点恨怕什么?他和那个女人睡的时候,他要离婚又要儿子的时候,他以为我就不会恨他?凭什么要女人似没骨头那般任他搓圆拍扁?”
  “哎,姐,你的语气越来越像怨妇。”
  “你才像怨妇。手续办好,我马上去找新男友庆祝我从一个可悲的主妇成为快活的单身女郎。”

  “哈哈,我再怨也只是怨女。”说完这句话的时候,上官静卉脑子里忽然闪过了张清蕊的眼神,那才叫做怨妇的眼神吧?
  叮冬。叮冬。
  门铃响,上官静茵在那边也听到了,问上官静卉:“你那破房子最近的客人也太多了吧?上次我过去看到你的客厅里坐着一个失踪了七年的男人,我真是差点没吓晕过去。”
  “单身女郎的客人就是多,你羡慕吧你。待会再说。”上官静卉赶紧挂了电话去开门。
  有了多次惨痛的教训,这一次,她没忘记先从猫眼里看看是谁。
  看了一眼后,她没出声问是谁。她只是沉默地站在门后,任门铃执著地继续响着。
  门外的人,是纪司行。
  (未完待续)
  日期:2019-10-29 00:04:48
  作者/凌霜降
  73
  “卉卉,开门。我知道你在里面。”
  纪司行在外面说,音量不大,但语气里有一种不容人拒绝反驳的笃定。
  上官静卉差点就伸手去开门了。但她到底是清醒过来了。开了门,让他进来,还能说什么?说什么都不是,现在已是物非人非。那一切,到底已经成为了过去。

  “谁在外面?干吗那么纠结?不想被他泡说清楚不就得了,躲在门后玩什么深沉,真没劲儿!”说话的是被门铃吵醒抱着枕头倚着房门的白清清,说完这一句,她转身回房,恶狠狠地把门关上了,白清清关门的声音很大,门外的人大概也听到了动静,声音变大了一些:“卉卉,开门。”
  上官静卉也被白清清摔门的声音吓了一跳,是呀,真没劲儿。跑有什么用?把想问的问清楚,把想说的说清楚,从此之后,路归路,桥归桥,谁也不必以为谁骄傲谁受伤谁知道。
  “稍等一下。”隔着门说完这句,上官静卉回房换衣,走到客厅时又折返,洗了一把脸,上了点粉底抹了点口红。镜子里的女人仍然美,只是消瘦而苍白,眼睛里装满了疲惫。她对着镜子里的自己笑了一下,比哭还难看几分。老姑婆硬生生扯出来的笑,除了多拉出几条皱纹,对于形象毫无助益--可她还是觉得自己应该把自己武装起来。即使是用粉底。
  不然,她又能怎样?拼了命一样尽心去爱去等的男人,他是个骗子。他是别人的丈夫。他特么的连尊重她都做不到。
  打开门,纪司行正倚在墙边抽一支烟,他的上身是一件灰色的衬衣,下面是一条牛仔裤,穿得很休闲,他不穿正装的时候,看起来并没有什么特别令人着迷的地方--但也并不难看。这个男人现在三十九岁了,他应该一直保持着运动的习惯,所以他的外形看起来和七年前没有任何区别,只是脸上的稳重与沧桑隐隐多了几分,他的眼神比以前更深不可测,更厚重,更不可捉摸。
  上官静卉在心里再次叹息。七年过去,他未变多少,只是,她老了。从脸到心灵,都老了。

  纪司行看见上官静卉,并没有迎过来,只是用那种读不明更说不出的眼神看着她,那种眼神有点像刀子,似乎一下就能刺穿上官静卉好不容易武装起来的硬壳,让脆弱的那个她痛彻心扉无所遁形。
  “出去找个地方说话吧。”上官静卉轻轻地说,纪司行没出声,看了她一眼,转身向电梯走去,以上官静卉对他的了解,他不但在生气,还觉得很郁闷。上官静卉没再出声,跟着他进了电梯,电梯门要关上时,纪司行忽然伸出手挡住电梯门走了出去,把手里的烟摁熄在电梯外的垃圾箱后才又走了进来――上官静卉病灶未除,还在咳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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