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在了他乡,死在了她曾经以为离她梦想最近的地方!
袁媛哭的不能自我,血泪滴滴滴落在地面上,不一会儿,被冷冽吹来的冷风吹散,消失不见!
原来鬼也会哭,只不过鬼的哭泣是无声的,因为,没有人能听见那绝望中哭诉的声音。
直到好久好久,顾至末才明白,原本,一个人的哭泣可以是喜极而泣也可以是乐极生悲,而鬼的哭泣却只有来自绝望的悲情,来自浓郁的绝望!
如果可以,顾至末真想,自己能具有超人的能力,具有上帝上仙的仙术法术,她可以帮助它们。
只是顾至末知道,这个世界上,有些人的宿命早已由天安定好,早已由老天爷谱写了命运,由不得人插手!
宿命难妄改,袁媛的死,顾至末自然也是束手无策。
“你的命该如此,我无能为力。对不起!”顾至末抿了抿唇,漆黑的眼眸冷淡一片,望着死去多时成了冤魂的袁媛,有心无力的道。
转身离去,顾至末此刻内心想的是,是整起事件的过程以及所透明的诡异。
袁媛死了,死在那列高铁尾车厢上, 而她,却清晰的记得,当初来齐麟县的时候,更本就没有什么列尾车厢。
更别说,那所车厢里,会有袁媛。
可明明那列车厢死了那么多人,可就为什么....她的阴阳眼却失效了?
半个阴人都未看见,甚至都没有察觉到那浓郁、死气沉沉的异样。
顾至末心中有疑惑,那疑惑就像是一个长了针刺的针头,狠狠的扎在顾至末心口,让她百思不得其解却又深陷在其中。欲罢不能!
“顾至末...你个死丫头。”走了几步,身后幽幽传来叫嚣的怒骂声。顾至末耳根一动,眉头一皱,暗叫不安。
熟悉的声音,别样的怒骂,顾至末那是不用回头都知道来者会是谁。自然,那是她最挚爱的母亲。
“妈..你怎么来了?”顾至末缓缓转身,脸微红,摸了摸鼻子,怏怏的道。似乎骗了自家老妈有些羞愧不安!
“哼,我怎么来了?我再不来,你都不知道要跑哪疯了。”吹鼻子瞪眼,李带娘颇有岁月沉浮的脸蛋上,那是布满了阴晴。
大步一跨,李带娘那是满脸严肃的拉过了顾至末,半老徐娘的脸上是浓郁的担忧和谨慎。
“你这是要做什么?”李带娘的阴阳术高在顾至末之上,自然对于鬼祟的敏感不低于顾至末。
那满池子甚至是满地站着血淋漓,有头无手,缺胳膊断腿的阴人,阴气浓郁,自然是躲不过李带娘犀利的眼里。
眉头紧蹙,李带娘两眼定亮,直勾勾的扫了四周一圈,转个头来,那是怒气冲天。
“顾至末,之前妈是怎么跟你说的,出门在外千万别管闲事。你瞧瞧,你这耳朵都听进了啥。”
李带娘满脸的怒气,恨铁不成钢的揪了顾至末一把耳朵。顾至末痛的眉头直皱,只喊老妈手下留情!
最终那李带娘最终是舍不得打骂顾至末,只是愤愤的瞪了顾至末一眼,收了手,忙招呼着顾至末速速离开这儿。去附近的寺庙里躲躲晦气!
顾至末听话的点了点头,一步三回头的连连回头看了李带娘几眼,心里不停的琢磨着,嘀咕着。
这明明老妈每次都叫自己处理阴阳事,口头上也是连连说着要教导自己阴阳术,可真要是碰上了怪事鬼祟啥的,她又不让自己碰手,反倒是叫自己走的越远越好。
这不是纠结症吗!
顾至末带着满脑子的疑惑,那是脚底生风似得跑进了附近最近的寺庙里。
闻着呛鼻浓烈的香火味,望着人来人往的寺庙,顾至末不由的舒心。
果然还是在佛祖跟前有安全感。
顾至末一声不吭的站在寺庙入门的红绸带许愿树下,低头不仰望,倒是一副呆子的模样。
可那顾至末终究是不平凡,处处透露着特殊,一身漆黑无颜色的套装打扮,倒是惹得来来往往的香客连连回头。
“妈妈,那个大姐姐好奇怪啊。为什么要穿的一身黑,而且,她背的包包也好奇怪。就像是电视上,道士背的包包一样。”
有一道稚嫩的声音,一个大约是七八岁的小女孩拉扯着她妈妈的手,指着顾至末小声的嘀咕了一句。
或许在小孩子的世界,顾至末这样不同常人的打扮,就是怪异,就是奇怪。
那个小女孩的妈妈倒是没多说什么,拉扯着那满脸好奇的小女孩连忙跑了出去。
可就当那咯咯咯的高跟鞋快要消失在耳畔的时候,那顾至末是猛然的抬起了头,漆黑眼眸那是布满了不可思议。
随后即刻,顾至末是连忙快跑的追了上去,她刚刚不小心扫了一眼那脚踩着高跟鞋的女人,那个女人的后背...高跟鞋的脚印是血红的,是鲜血淋漓的鲜血。
别人看不见,可顾至末却是能清晰的看出。
没错,的的确确,那个女人的脚印是带血的,且她走起路来时,身子是不断的往另一边斜靠,就像是支撑不住身体的重量一样。不停地往另一边倒去!
咯咯咯的高跟鞋声很响,顾至末追出去的时候,看见那个女人回头,空洞带着红血丝的眼睛,狠狠的瞪了她一眼。
一瘸一拐的女人,带着满地的红鞋印,最终是上了寺庙外早已停顿好的小轿车,小轿车飞驰而去,一会儿便不见了踪影。
独留下顾至末满脸的阴霾,她呆愣的站在寺庙台阶上,冷冷的眸里,第一次呈现出的是普通人的紧张,还有一丝对未知事件的惊恐。
她甚至都不知道该如何形容此刻内心的感情,她浓浓的感受到了内心的不安和惊恐。那种惊恐很强烈,那种不安却是如此的真实。
好久都不曾有这样的感觉,这样普通人的感觉。
“喂,女人,你可真是让我好找啊!”手臂猛然被人一拽,顾至末全身一震,如同是如梦初醒。
俨然回首,入目的却是一张耀眼邪魅带着熟悉感的俊脸,顾至末有些呆愣,似乎想不起来,这样的男人,她在哪里看见过?
一双狭长却似璀璨星眸的眼睛,菱角分明却又不失邪魅的五官,紧抿着的薄唇,却噙着一抹妖魅的笑容。
男人长得很高,大概有一米八左右,足足高了自己一个头,挺拔三七分的身材,男人上身下面,完美的黄金比例,长了一双令人羡慕的大长腿。
可如此完美如此耀眼的男人,精致到如同是上帝最挚爱的宠儿,是老天爷打造最完美的人儿。
顾至末是满心底的疑惑,这个男人,她真的认识吗?
顾至末漆黑迷人的眼眸里,是浓浓的陌生,是浓郁的疑惑。
宫诀素来自大自负骄傲自尊似乎是受到了浓郁的侮辱,眉头一皱,张开就是不爽。
“怎么?吃干抹净,穿起衣服就不认人了?”
看着那一脸傲娇愤怒的男人,顾至末表情漠然不已,只不过那漆黑的眼眸微有一丝的变化,带着浓烈的不屑。
“原来是那不要脸的臭流氓。”顾至末心中愤愤的道了一句,张开转眸,冷漠的道:这位先生,麻烦你让让。
闪身而过,顾至末是不再理会那傲娇不可一世的男人,即使他真的很完美,长得了一副养眼的好皮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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